易中海和闫埠贵,都不会天真地以为,没有了白莲花,傻柱一个大男人还会给自己养老。
说两句好话,叫换个水龙头还凑合,但这几天大家也看到了,秦淮茹要是不管,傻柱自己家里比狗窝还脏,怎能担起养老的重任!
傻柱已经被看透了,这就不是个能踏踏实实,照顾别人的人,指望他照顾何大清都够呛。
如易中海所说,聋老太太对傻柱护犊子,真是当亲孙子,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
但傻柱对聋老太太,活着时候可是一般得很,基本都是一大妈和娄晓娥照顾,傻柱就是拿聋老太太背在背上,当个护身符使。
有意思的是,傻柱现在竟然很像贾张氏,经常我奶奶我奶奶地叫魂。
总得来说,傻柱也是个活着不孝,死了瞎闹的主儿!
为此,看透傻柱本质的易中海和闫埠贵,为了保险起见,必然要倾尽全力,加入秦淮茹的饭桌!
易中海、刘海中手里有钱,要的也不是厨师,还有洗衣服、打扫卫生,
所以秦淮茹综合价值,远高于傻柱,
禽兽们现在不可能想到,娄晓娥还会回来,还会老实地叫他们吸,这些他们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卖力投靠贾家,向的保姆秦淮茹邀功买好,用尽各种手段攻击傻柱!
在四合院大变局中,争夺聋老太太的房屋继承权,只是第一场战斗!
易中海高声道:“刘光福说得对,今天,咱们还是必须把这事解决了!”
“没错,我跟傻柱,就是在争老太太的房产!大家都知道的,老太太把房子给了我,傻柱跟我说,棒梗回城没地方住,我就让棒梗住了!”
傻柱争辩道:“现在棒梗不是被抓了吗,那应该是给我住才对啊!”
易中海道:“傻柱,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房子是我的,我乐意给谁就给谁,你不过就是个传话的!”
傻柱环顾四周,很有信心地大声嚷嚷:“不对,这房最起码一人一半,我是老太太的亲人,大家都看到的,大家给评评理!”
闫埠贵早在脑中进行了精密计算,很快就算明白了自己的定位,迫不及待跳了出来,维护贾家的利益。
“傻柱,我可以作证!聋老太太这房,当初就是给了一大爷!因为贾家人多,房少,一大爷才好心借给棒梗住,现在,应该由小当接着住!”
闫解成和于莉莉脸都黑了,一听闫埠贵胳膊肘往外拐,立刻不干了。
闫解成:“一大爷,我也赞成这房是您的,我闫解成和于莉莉就住这一小间倒座房,我们家不困难吗?要是按困难标准,我觉得我最适合!你放心,今后甭担心,我和闫解成给您养老!”
闫埠贵没想到儿子还有这手绝活,居然绕过了自己,要给一大爷养老,整个人都麻木了!
三大妈直接一口老痰,吐在闫解成脸上。
“什么玩意,真不要脸!”
小当一听闫家内讧,乐的合不拢嘴,赶紧火力支援闫埠贵。
“闫老师您说的没错,我家更困难,我二十了,还跟槐花挤一个床,难受死了!闫老师,明天中午来我家吃饭啊!”
闫埠贵笑眯眯点头,闫解成和于莉莉都对他怒目而视。
槐花也不甘落后,她知道小当抢房目的,就是要独霸刘光福,那怎么成?
万一她趁夜悄悄溜进刘光福屋子…
槐花道:“闫老师,我小姨秦京茹出差,过几天就该回来了,她每天吵得我睡不着觉,我也要去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京茹仨字,触动了许大茂的敏感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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