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寡妇死了?
刘光福喊出这个消息,这可是傻柱盼星星盼月亮,心中最深处的心事之一,跟要娶秦淮茹,一个级别的执念。
傻柱心里就是一震,如同雷霆一样炸响,瞬间思路就正常了!
刘光福可不是瞎喊的,他穿越前,可研究过好长时间心理问题。
疯病是啥?还不是因为执念在现实中得不到满足,所以大脑就将现实给屏蔽了。
再换上一堆乱七八糟,并且通常是最让他快乐的信息,省得他难受。
傻柱的快活,就是鬼子附体,喊花姑娘,估计傻柱被压抑太久了,
刚以为,以后有了好日子,谁想秦淮茹又和他掰了!
光说出执念当然没用,只会加重病情,但如果是这个执念彻底解决了,那是彻底根治的良方,也是唯一途径!
心病果然需要心药医,傻柱吃了这一副爹药,立刻就醒过闷来了!
刘光福一看不错,只要给傻柱缺日补日,缺爹补爹,这路子就对了!
但傻柱是个死鸭子嘴硬的,虽然被“爹”这副药一下治好了,但过去狠话说的太多,打死他也不会认何大清。
傻柱心里乐开了花,和贾东旭死了差不多开心,还嘴不对心地大骂道:“狗屁何大清,我不认得他!我说出的话也得在地上砸个坑,我没这爹!让他赶紧跟白寡妇走!”
刘光福暗笑,知道这时候不能硬顶,傻柱虽然身体的反映是诚实的,一下就醒过来了,
但这人十分拧巴,别看表面傻呵呵的,那是相当在乎自己那副混不吝的名头的,面子比天大,浑身是刺,爱咋咋,这是丫安身立命横行霸道的本钱。
除非何大清给他个合适的台阶下。
刘光福就先不提这个了,将就着傻柱继续喊道:
“傻柱,不是我说你,何雨水没爹的时候那么难都没上吊,你这时候上吊好意思吗?”
“何晓跟娄晓娥马上就回来了,你死了他就看不见你了!”
傻柱想起来了:“何晓,对啊,我生了何晓啊,哎,我怎特么把这茬忘了!等会儿,他人在哪儿呢?我让你找了半年了吧?你是不是在骗我呢?”
刘光福灵机一动道:“快了,你也知道,从香江到这边手续不好办,对了,不行你托大领导打听打听去。”
我草,这主意好,刘光福找人不见得别人找不到,这对大领导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傻柱脑中如同点亮了一盏灯,自己怎么忘了这个靠山?
傻柱又想起自己怎么发疯,怎么鬼子附体,也知道寒碜。
傻柱黏不唧唧道:“我这就去大领导家,光福,你赶紧回去吧,就说我没事,但我跟火车摔跤,我上吊的事,你回去一个字不许说!要不我削你!”
刘光福无奈,傻柱都这样了,还特么要充大个,这么要面子,难怪被秦淮茹吃得死死的。
秦淮茹那套对许大茂根本就没用,许大茂不要脸,不见兔子不撒鹰,
傻柱也是活该,死要面子活受罪,在这院里真是吃足了亏啊!
刘光福不紧不慢回去报信,路上想着这几天的事,觉得没白来四合院一趟。
这一想不要紧,刘光福突然就觉得,这件事自己做的,还有一个大大的瑕疵,
因为棒梗被抓这件事,起因是何雨水找房,结果最后棒梗逃跑了,闷三儿那间房也成了窝赃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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