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宁这两天心情不怎么好,平时经常噙笑的唇角此时抿着一条直线。
他一手撑额,看着窗外,淡声说,“粟裕挺喜欢跟你打麻将,今天你就跟他回粟家吧,不用回来了,我妈那里我去说。”
叶静娴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立刻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但是你在粟家会更好。”闫清宁声音淡漠。
叶静娴不明白他话里什么意思,慌张之下,看着闫清宁,目光哀婉真切,“那一天闫少救了我,我就把闫少当成我的救命恩人,做牛做马都行,
我知道我的出身不好,不配跟在闫少身边,可是现在能跟在太太身边身边我也感激不尽,能为太太偶尔解解闷,太太也还算喜欢我,
我很知足,很感恩,求闫少不要把我撵走。”
说完泪流满面,强行忍着哽咽。
闫清宁有些心烦,转眸看着叶静娴,“不想就算了,我也没逼迫你,不用这样。”
叶静娴立刻破涕为笑,“谢谢闫少,谢谢闫少留下我。”
“起来吧。”
“是。”叶静娴点头,重新坐到位置上,似没忍住,又抽泣了一声。
闫清宁充耳不闻,也没有半句安慰的话,靠在枕头上,闭目假寐。
车在岸上停下,闫清宁上了船,叶静娴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轮船上的负责人看到是闫清宁,立刻上前,满面堆笑,“闫少大驾光临,小的惶恐。”
闫清宁问说,“粟裕来了吗?”
“来了,来了。”酒店负责人忙应声,“顶层楼,我带闫少上去。”
酒店亲自在前面引路,不断的对前面的服务员使眼色,让他驱赶开闲杂人,免得冲撞了闫少。
轮船的最高层更加开阔,负责人在包厢外敲门,闫清宁则直接推门而入,房内粟裕何晨几人都在,纷纷起身打招呼,笑闹打趣。
包厢内两面都是落地的窗户,房间内视野十分明亮,风吹进来,可闻到海面上的清新味道。
房内更是布置的精致,套房的内室里有书桌、电脑,还有床,极其迎合这些人的心思。
“叶静娴女孩,咱们又见面了。”船上有人摇着脑袋笑说,“闫少对你可是真喜欢啊,哪去都带着。”
叶静娴面如果桃花,羞怯不语。
粟裕说,“我昨晚梦到和叶静娴打麻将,今天就见到了,不知道是我和叶静娴默契还是和闫少默契?”
“谁和你默契,滚一边去。”闫清宁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瞥了粟裕一眼,淡声说,“她是来找你的的,说为了感谢你,特地来找你的。”
众人听了一阵唏嘘起哄,“粟少,解释解释什么意思?”
“看来叶静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不然闫少开开尊口,让粟裕把叶静娴讨了去算了。”
“咱们粟少应该要谈地三个女朋友了。”
“粟少眼福不浅,实在让人羡慕啊。”
众人嬉笑声中,叶静娴脸色青白,瞄了闫清宁一眼,紧紧咬住下唇。
粟裕说,“行了你们,什么事到你们嘴里都那么龌龊?叶静娴只是来跟我打个麻将,你们就那么多戏,想看戏自己演一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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