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酒店的经理和服务员听到动静涌上来,见是闫清宁和粟裕,诚惶诚恐,“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您两位?”
“你这四方酒店还想不想开,怎么连畜生都往里面放?”粟裕嘲讽道。
“是我们的错,让没开眼的人打扰了粟少和闫少……”当着众人经理没敢点破闫清宁的身份,回头吩咐说,“把这个没长眼的东西丢出去,看清楚了,以后再不许他进四方酒店。”
“是。”
几个服务员上前,去拉扯男人。
男人怒不可遏,一张脸狰狞可怖,“滚,滚。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是安全局的领导,惹急了老子,我让我爸把你们都关进安全局里去。”
经理脸色没有一丝变化,“丢出去,别脏了粟少的眼。”
几个服务员不由分的驾着男人往外走。
“你们这些混账。”
“我让我爸打死你们。”
离的远了,还听到男人叫嚣声。
等人一走,经理恭敬说,“今天的事让粟少和闫少受惊了,酒水钱全免,以表歉意。”
粟裕淡声说,“不关你们的事,该忙忙去吧,我们正好也要走了。”
“那我送两位出门。”
闫清宁和粟裕到了楼下,男人已经没了踪影,不知道是自己走了,还是被丢的远。
粟家的车就在门外,粟裕笑说,“今天没喝尽兴,不然我不去欣欣那儿了,咱们去我家继续喝?”
闫清宁漫不经心的点头,“正好,去看看月月。”
粟裕痛快说,“上车。”
两人一起上了粟家的车。
上了车,粟裕才解释说,“今天咱们碰倒的这傻子叫杭豪杰,他爸刚刚空降到广市,也算不上什么厉害人物,这杭豪杰以前在他们老家作威作福惯了,以为这里还是老家,竟然在四方酒店玩这种肮脏的的把戏,简直不知死活。”
闫清宁对杭豪杰并不怎么上心,转眸看着车外,目光悠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放他一马,下次再落我手中,我亲自给他送他爸的安全局去,给他爸一个‘惊喜’”
粟裕刚说完,就听开车的司机说,“闫少,那女人一直跟在后面。”
打从四方酒店出来,司机就发现那女人跟着,现在跟了半条街了,才不得不出口。
车经过闹市,走的慢,所以那女人也一直追着。
车停下,粟裕打开车门,果然看到那女人在后面。
见粟裕下车,女人立刻害羞的低下头去,瘦弱的身体看上去楚楚可怜。
粟裕笑说,“你跟着我们做什么?杭豪杰已经走了。”
女人慢慢走到车前,顺着车窗看着车里的闫清宁,“这位先生,求您救救我。”
粟裕轻笑,他也救了她,她却只看着闫清宁,有意思。
他只看戏,抿笑不语。
闫清宁转眸看过来,脸上也看着温柔,然而眸底全是冷漠,“我为什么要救你?”
女人一下子窘的脸通红,局促的站在那,双手绞在一起,紧张又胆怯。
粟裕调笑说,“闫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不怜香惜玉,也不要出口伤人嘛。”
“想可怜你自己可怜。”闫清宁勾唇,温柔无害,吐出的字却毫不留情。
“啧啧。”粟裕咋了一下舌,“我是有心,不过人家小姑娘没看上我啊。”
闫清宁瞟他一眼,直接将车窗放下。
女人顾不上被调侃的害羞,直接在车外喊,“先生,今天在四方酒店发生的事不是第一次,杭豪杰之前对我动手动脚,被我躲开了,这一次我公然顶撞了他,他不会再放过我的,就算我不去四方酒店他一样能找到我,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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