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船上穿粉色衣裙的女人很多,可以一个个排查。”闫清宁道。
“怎么查?”文雨瞳皱眉,“你也问过那些船上的保安了,没有人看到。”
“只要是做了,就会留下蛛丝马迹。”闫清宁满目沁凉。
粟裕眼中藏着愤怒,脸色也不好看。
这片刻的功夫,粟夫人回来了,听说粟子月出了事,慌张的往她房里走。
粟裕几人跟着过去,文雨瞳进了卧室,和粟夫人说了一下经过,只说了粟子月落水,没说有人推她的事。
粟夫人现在心慌意乱,粟子月被推下水的事还是等她稍稍平静一些,由粟裕告诉她更好。
粟夫人坐在床边,摸了摸粟子月的脸,满目心疼。
半晌,粟夫人出来,对文雨瞳真诚感激,“谢谢你,雨瞳。”
文雨瞳轻笑,“粟阿姨您别客气,而且救人的是闫清宁。”
粟夫人抹泪,“这份恩情,我们粟家一定会记着的。”
粟裕和闫清宁进来,几人又客气寒暄一番。
“既然月月没事了,我们先回去了。”闫清宁道。
粟裕忙说,“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救命之恩,我定会记在心里的。”
闫清宁轻笑,“说这些就见外了。”
他转身往外走,回头见文雨瞳还在那坐在,薄唇一掀,“你不走?”
“啊?”文雨瞳心里想着事没留意,恍然抬头,随即起身,“走。”
“我送你。”
“不用。”文雨瞳下意识的拒绝。
“正好顺路。”
当着粟家人文雨瞳也不好再说什么,点头应下。
两人并肩往外走,粟夫人和粟裕一起送出门来,看着他们上了车才回去。
“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下谁?”等只剩自家人,粟夫人才问出口。
粟裕想了想,还是没说粟子月被人推下水的事,他母亲是那种稳如否胆小的女人,若是说了,肯定会吓的睡不着,干脆等他查清楚再说。
“是我不好,没看好妹妹。”
粟夫人抽噎几声,“真是吓死我了,现在我腿还是软的。”
“没事了。”粟裕揽住粟夫人的肩膀。
“嗯。”
这边闫清宁的车从粟家离开,闫清宁和文雨瞳各在后排座位的一边,中间离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气氛安静,还有一丝尴尬。
文雨瞳低着头不说话,闫清宁胸闷闷着一口郁气。
他知道自从中秋那一晚以后文雨瞳就不对劲,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趁着喝酒欺负了她?
她要是说了,他认打认罚,绝不还口,偏偏她不说,他也没办法问,只这样冷淡者,像是被一记闷拳打在心口上,憋到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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