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徐芷若的女生,我和她有过过节。
原因不是我眼光的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周五放学骑车回家休息。
到了初中,周日的晚上六点多要到学校上晚自习。
王涛就和我约定,周日早点过来,还有几个小时的网可上。
那时大多数男生,都是当天的一两点找家里要了零花钱就赶忙到镇上的网吧上网。
我也不意外,只是每次和祖母要零用钱的时候,她就要我帮她做事。
今天也是,指着墙角堆成小山刚摘下的棉花,要我把棉花壳给掰开,拿出里面白花花的棉花,放在深红色大盆子里。
祖母要我做的一些事,我最讨厌的就是掰棉花了。
这掰棉花,实在是一个无聊又看不到尽头不知结果的事。
我坐着矮凳子,一颗一颗的掰,然后又一颗颗把云朵的放在盆子里。
期间我常掰着掰着,就会时不时看那堆成小山的棉花,想象下次在盯着看时,棉花会因为我的目光数量减少。
然而红盆里面白绵绵的毛像气泡样飘飘浮出盆面了,而那小山呢,看起来还是没受到地震塌方。
我掰着掰着眉头皱起,脸上的肌肉啊不知道膨胀了多少次了,才终于看到棉花小山受到了地震,平铺在地面。
这下终于于快完了吧,最多还剩二三十几个了吧。
十个、二十个,不对啊都快三十个了怎么看起来跟刚才面积差不多呢?
这实在是个锻炼脸部肌肉的好活,唯一不好的是心可能要爆炸。
不管了,我看着剩余的棉花,决定把这些藏起来。
找出一四四方方的废布铺到地面,把没掰的棉花一个一个的摆在上面打包,丢在了后菜园里。
终于活做完了,我连忙收拾去学校的衣物,恩,还有手机。
那时候大多数人都还没有手机,我是要上初中的暑假时跟在外的父亲索要的。
父亲平常比较疼爱我,要什么东西他都会给,从小到大没有打过我,也从未有过大骂的行为。
但我却很怕他,在他面前都装懂事,可能是怕辜负他一直对我的好意吧。
我要做什么事,都不敢面对他,只有到了学校才稍微放飞自我一点。
祖母奇怪我怎么那么快就掰完了,得知我要去学校,还留我吃完饭了在去,而我撒谎说吃饭的话就迟了,其实现在才下午两点钟而已,离六点钟晚自习还有好几个小时。
后来每次周日我都对祖母说谎。
我骑着车打算走时,祖母发现了我把手机带在手上,于是非要我把手机放在屋里,怕我在学校被人偷了。
于是无奈我只好把手机交给了她。
家离镇上网吧距离,骑自行车十五分钟就能到。
一到网吧,就看到一些同我相同年纪的人戴着耳机,眼神专注大呼小叫,两手像个侠客样挥刀舞剑杀的着坏人。
我走到前台,望着网管掏出刚从祖母那得来的钱,抽出十元说:“给我开两个小时的网。”
网管点了点头,找了五块钱,让我去找台机子。
那时像我们这么大的,由于没成年都是开的临时开,选中哪台机,给网管报个机号,就可以上网了。
网吧有电脑摆四排,一排大概有十机台机,中间两排正反相挨着,左右墙各一排挨着。
黑色的液晶显示屏,红色背套的躺形座椅。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