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云闻言这才注意到,自己原本绞痛不止的心脏,现下却已十分舒缓,非但没有半点不适,还有一股奇妙的清爽通透之感。
他的呼吸,从未如此有力过!
莫名想起凤吟晚所言,他心中一阵疑惑。
那女人,当真是在救他?
还不等开口,秦如怜却已抢言。
“听澜哥哥,现下刘太医应该还未走远,不若再请他回来替听云看上一看吧。”
夜听澜颔首,刚要下令却被夜听云止住。
“三哥,我现下心脉顺畅,并无不适,无需再劳动御医了。”
夜听澜担忧看他,“当真?”
方才他昏迷之时被那女人肆意轻薄,唇角现下还挂着血迹,怎么会没事!
夜听云颔首,抚着胸口十分认真道。
“以往心疾发作,我醒来常有不适之症,不知为何,现下整个人却十分清透,就好像……未曾昏厥过一般。”
因为秦如怜,他没少看凤吟晚不顺眼,所以,他自然没有替凤吟晚开脱的理由。
夜听澜闻言薄唇无声地又抿紧几分。
“好吧,那你好生歇息,我命人去将刘太医开的药煎了。”
夜听云点点头,抬眼在房中张望了几下却并未动作,“三哥,你府上可曾有医师?”
夜听澜一向不近女色,府上鲜少有女人的踪影。
方才那女人虽然貌美,但行为举止并不似名门贵女,他推断,是新来的府医。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夜听澜实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御医这般问便也罢了,夜听云竟如此这般问,难道这心疾当真是那女人给治好的?
可那女人草包一个,怎么可能会医术,还有那药……
“听云,方才那女人闯入房中,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你尽管直言,不必顾忌,若她胆敢对你最了什么出格之举,本王绝不罔顾私情!”
夜听澜大掌收紧,满目阴鸷,只待夜听云说出“轻薄”二字,便去揽清院一剑将凤吟晚劈了。
原还想旁敲侧击一番,未料到他竟知晓此事,夜听云白玉面孔上一抹绯色极快闪过。
“三哥,那女人给我喂了一粒不知是何的药物,而后便在我的心脉上扎了几针。”
“方才我体内气血翻涌,只觉得心口处锐痛无比,而后便昏了过去,现下再醒来却已是好了许多。”
他成功将凤吟晚解自己衣裳的事规避掉,顿了顿,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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