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四肢相缠中的低低笑语,从一颗心中发出,又落入另一颗心头,来回往返,没有止境。
我轻声说:“佑生,你知道不知道,你说的第一句话,就落入了我心里。你的语气是那么温和,我永远都会记着。”
他轻轻笑着说:“你可以,听一辈子了。你喜欢,我天天,讲话。”
我说:“我喜欢,我喜欢你的声音,你的语气,你的眼睛,你的嘴,你的头发……还有,你的,身体……你的一切一切……”
他轻声说:“在水边,我看见你,对我那么一笑,就想……你说你的夫君……我当时,心里好空……你想想,你那段时间干的事,我们骑马,谈天,你讲书……看着你,我哪里有,还手之力……你怎么能不明白,我那时就……”
我笑着说:“谁让你那么好看,那么美好,我自惭形秽,不好意思……你没被我那些奇谈怪论吓坏吗?”
他轻笑道:“你可是,自己说的,以貌取人,险些……你离开,我每天都在想……我有时,不愿和人说话,怕打断了,我正在回忆的,你的话语……你的话,与众不同,好多,我从未听过……听时觉得新鲜,回想起来,让我高兴……你讲的,那些书中故事,真是……你读书时的事,我好像,也在那里……有时想,假如你真的,不和我在一起了,就这样,有这份回忆,我也没枉过此生。”
我紧紧抱住他说:“佑生,我真的,真的,爱你,一定和你在一起!”心中痛痛的,想起我最放不下的事,有点犹犹豫豫地问:“那夜,营帐,你为何,说那句话?”
他轻声说:“不那样,你就又要离去了。”
我几乎流下泪来,有点颤声地说:“我可是……你,疼不疼?”
他低声笑道:“你居然敢问了……”
我赶快好好吻了他半天,停下,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说实话,一点儿,都不疼。”
我心中又暖又痛,只狠狠抱住他,几乎想把他按到我的身体里。
他在我耳际边轻吻着我说:“我现在,快喘不过气来了,但还是,不疼……”
你说,他这是不是找……我自然要……发现他也有此意……
……
背了无数爱情诗句。
我说:“佑生,有个叫陶渊明的,写了《闲情赋》,但只有第一句是好的,后面都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佑生轻笑着,“就像,有个人,曾经……”
我笑着说:“你想不想听了?”
佑生:“想,从来,想听,好云起……”
我说:“他写,愿在衣而为领,愿在裳而为带……愿在莞而为席,愿在丝而为履……佑生,这就是,希望在床上成为席子,让人躺着,希望成为鞋,让人穿着……”
佑生含糊地说:“真是……诗句……”
我说:“我知道,文采一般,但构思好,该想想,为什么要当席子?怎么躺法?为什么要……”
佑生说:“的确,如此……”
结果,我们试了试……
……
讲了如何想念,如何不舍。
我说:“佑生,我想你想得发疯,心都碎成了一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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