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怎怎么又哈啊慢不、呜啊慢点呜
钉在体内的性器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那带着青筋的硬物剐蹭着甬道中的嫩肉,安野涨得不行,带着哭腔的低叫呜呜咽咽,青年却咬着她耳廓闷笑。
姐姐,咬的在重一些。
他将女孩抱着坐起,靠着沙发扶手又掐着安野的腰将她整个摁在自己胯上,这糟糕的体位让那跳动着的性器嵌地格外深,于是安野也咬得他格外的紧。
他便又恶劣地笑,一面笑一面舔吻她纤细单薄的肩颈。
就是这样,姐姐你咬得狗狗的鸡巴好爽。
这糟糕的性癖。
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拍打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安野用酸软的手撑在青年绷紧的腰腹肌肉上,弓着纤细的背脊呜咽着又泄了身。
喷涌的淫液将深埋在甬道中作恶的大家伙浇了一头一脸,宋闫被绞紧的穴肉吮咬得腰眼发麻,只得粗喘着缓和动作,抵着深处的小口勉强忍下射精的欲望。
湿漉漉的吻又烫又热地落在耳畔,青年叼着耳后那一块软肉又是舔舐又是吮吸,安野颤着腰缓了又缓,才能从那片让人头脑发白的快感中勉强回过神来。
你这狗
呜哈轻、啊呃轻点
未说完的话被宋闫不在压抑的猛烈动作顶撞得破碎,面上的潮红还未落下便又覆盖了一层,安野仰着纤细的脖颈被人咬住颈肉,带着泪的眸子恍惚盯着头顶的白炽灯
糟糕,不会被这狗崽子操死在床上吧。
事实证明,这份担心很有必要。
第三次被操昏又被操醒后,安野含泪签订了一份丧权辱国的条约,以换得片刻的休息以及用餐时间。
麝香味还未消散,安野穿着宽宽大大的白衬衫,被身后勉强套了一件浴袍的男人拥在怀里,亲亲蜜蜜的喂食。
宋闫对她的口味委实了如指掌,安野眼睛横过去扫一眼,还未开口想吃的菜就送到了嘴边。
她微一回头瞥他一眼,那人便抿着唇角眉眼温润地笑着在她眼尾印上一个湿润的吻。
像一条粘人又温顺异常的小狗。
当然,得忽略掉他摁着她的腰强硬顶入她体内的粗长性器。
衬衫下不着寸缕的身子由于过分的快感刺激轻颤着泛起薄红,宋闫心情颇好地贴紧着怀里女孩纤薄的背脊,手下不停地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递到安野唇角。
安野愤愤咬了一口,鼓着半边腮帮子咬牙切齿地咀嚼。
宋闫顺着她的牙印将剩下的半块肉叼进嘴里,压抑着情欲的眉眼带着餍足的笑意。
这回可不会在轻易弄丢你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吃完了饭的安野被人摁在餐桌上又吃了一遍,美名其曰消食。
随后被迫吃了一顿牛奶加热狗的安野被抱回卧室,男人舔着她耳根把她压在床上,半点没有乖顺小狗模样地将她又操了个彻底。
总之最后迷迷糊糊安稳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是被人第三次抱进浴室清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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