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可还好喝?”
“好喝”这是什么时候的话?宋菱歌不知道。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在问自己。
甩了下头,闭眼眼睛,以为这样就是安宁了,不想,耳边不断回响着同样温婉的声音,同样柔和的笑颜,那张脸,扬头看看太后,宋菱歌越发的失措起来。
“菱歌,怎么了?”见她如此的惊慌失措,上官文熙忧心的喊着,伸手揽在她的腰上想给她温暖和安全。人前,总不好太过亲密,即使他并不在意,可不能不为菱歌着想。
茫然的抬头,茫然的游弋,宋菱歌眼中的茫然使她看起来似个『迷』失的孩子,没了方向,没了目的,没了自己,脆弱如个易碎的娃娃让人心疼。
“果真不能留我?”她的声音,
“不能。不过别担心,会有人替你这个公主好好的活下去,本宫也会好好的照顾她。”太后的声音。
“不用恨我,要恨就恨自己的命不济,生不逢时。”仍是太后的声音。
空白无虞的脑子,突然的有记忆似洪水般奔涌而出,如醍醐灌顶,头一下子胀起来,胀得好疼,那不堪,那伤痛,重重的又闯入心扉,扎心的疼。
“菱歌,快说怎么了?”忽然见她脸『色』苍白,捂着头,上官文熙慌『乱』的抱着她。
“菱歌,说话,告诉我怎么了。”见她虚弱的软在怀里,上官文熙越发的急切。
“菱歌,别怕,我们回家。”说着,就要抱起她。
“别动。我没事。”忽尔的宋菱歌伸手无力的扯了他一下,“让我歇一下,就好了。”
“好,菱歌,你真得没事?”
“嗯”这一刻,宋菱歌只觉得虚弱的甚至无力支撑自己,她这是……既然遗忘,为何还要记起?轻轻的叹口气,有种欲哭无泪的心酸。
宁儿公主疑『惑』的睨着宋菱歌的虚弱,不解的微蹙眉头,她怎么还没发作?刚刚明明已经……回眸似漫不经心的睨了眼身后的宫女,交错的目光,同样的疑『惑』。她怎么可能到现在也不发作,那『药』的份量是平时的二倍,别说她一个弱女,就是一头牛也足够了,可是,宋菱歌为何会是越发越虚弱,脸『色』苍白。她,她不是应该……
上官文熙只顾着怀里的宋菱歌,因而的错过了宁儿公主的异样疑『惑』的表情,可另一边,一直注视着她们的邱延宁可看得真切,暗中发急。这座位的次序可是深有讲究,在这礼法森然的宫闱,不容他因心急而失了规矩。所以就是再急,他也只能看着,盼着上官赶紧的带菱歌离开这宫宴。
酒正欢,不经意,尹天昊的目光落在宋菱歌的身上,这丫头,总是能挑起他对她的好奇。自己就能弹得一手好琴,可今儿听她弹琴,才惊觉,果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丫头,还会有什么惊人的东西藏拙着。轻抚着下颌,如果可以,他愿意去当这个挖掘的人。忽然的瞧见上官文熙搂紧了她,尹天昊不自觉一皱眉,怎么会有种他的所有物被别人动了的不悦?不由的,他移开了目光。挑眉望了眼殿上的歌姬舞娘,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无力窝在上官文熙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的味道,蓦然心动的感觉微涌的漾开在心间,很温暖,很踏实,安然。轻叹口气,宋菱歌深深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感觉到,但她并不在意四方投来的灼热目光,他们怎么想与她何干?
再一次苏醒,她只有苦笑。无论是死,是失忆,她终于逃离不了。
殿中的歌舞继续,她却兀自神游,因而并没有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护驾,保护皇上和太后。”一个太监扯着慌『乱』的公鸭嗓尖锐的叫喊着。
太后和皇帝看似有些慌『乱』,甚至不知道躲藏,可瞬息间,从他们身后窜出众多的侍卫,架开舞娘的刀剑,顿时的把舞娘团团围住。二个舞娘脸上毫无惧『色』冷然扫了他们一眼,厮打起来。轻若柳絮的玲珑身形,与侍卫的彪形大汉的身影鲜明对比,可是未见一点的弱势。
被上官文熙护在怀里,微一挑眉,宋菱歌慢抿一笑,这二人身处这等险境不急不躁,是有恃无恐?还是在等什么人?
见太后和皇帝仍是稳坐,下面的百官虽然是心有余悸,皆是安静的坐到原地不敢走动。尹天昊轻动下眉角,淡睨了眼厮打,垂眸竟是悠闲自在的自斟一杯,放到嘴边浅酌。
可就在这时,殿门口抛进一记黑点,落在地上,炸开一片黑烟,也炸得附近的人们血『色』淋漓,不知伤得如何。因未曾见到断肢残臂的四处飞溅,宋菱歌暗忖,看来这火『药』的威力并不大。
随着这黑烟云四散,一股子说不出的异味在殿中扩散,在人们惊魂未定之际,几道黑影鬼魅的掠过黑烟,转瞬来到殿中。
同样的一身黑衣宽袍大袖的看不出男女,一张面具脸,阴森森,冷寒『逼』人。
那厮打的侍卫此刻无心再战,晃着刀剑面上发紧的退至太后和皇帝的桌前,而那二名舞娘,似松了口气,竟是快步的退到了几个黑衣人的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闹皇宫,看来你们是想活了。来人呐……”宁儿公主紧拧秀眉的起身冷喝道。
“呵呵……”笑声很是张狂,又是那个模糊了『性』别的声音,“哼,别叫了。他们来不了了。”
倏然瞪大眼睛,什么?来不了了,宁儿公主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和母后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怎么会这样?那芙儿和蓉儿呢?难道她们……
虽是心中发颤,宁儿公主毕竟不是长在深闺未见世面之人,冷若冰霜的一张俏脸若雪山冰莲,冷入骨,却极清艳。稳稳的站到太后的皇帝身前,同时身旁还站着二位王爷和小王爷,无论如何,他们不会让这些面具人伤了皇上。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般闯宫意欲何为,也是要谋刺皇帝吗?你们可知你们这样做的后果?”清王爷洪亮的声音朗朗的怒道。
“后果?谋刺皇帝?是又怎么样?皇帝,既为君,上不达天意,下不为百姓,只图自己享受,于百姓水深火热而不顾,于百姓的流离失所而不管,要你们这样的皇帝,王爷何用?”
面具人冷冷的说道,堵得清王爷张着嘴,脸『色』发青。“你,你们……”
“你,什么呢?”『露』在面具外面的脸轻慢的斜了眼清王爷,“若是要杀你,就如捻只小臭虫一般,你还嚣张什么呢。就你们这等无能的皇帝和王爷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这女人笑到现在,让凌天祸『乱』至此,皇帝,王爷,就你们这群无用的家伙,还留着何用。”这面具人似乎对这皇家有着极深的怨怼,一字一句的冷若寒冬里的冰刀霜剑,割肉切肤的凌辱着眼前人。
怒极的眦目,清王爷暴喝,“我皇帝的尊严岂容你如此的凌辱,拿命来。”说着挥上欲拼命。却被旁边少王爷拦住。紧蹙眉头,“王叔,慢着。”转过脸,宁儿锐利的冷笑,“大胆,如此狂言的对我皇家不敬……”
不待宁儿公主说无,面具人冷嗤了一声,“皇家,你可有脸说这句话?”
脸上发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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