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赵轻策出现的时候,你将他带回了沈家。。。。。。对吗?
沈鸢没看萧行云,继续道:“今日桃县百姓尊称奴婢为鸟头军师,奴婢突然品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奴婢不满足于一个平平无奇的猪倌,一个小小骑兵队的队长,奴婢还想要更多。。。。。。”
“砰!”
桌上的灯火炸成了碎渣,屋子里一下陷入了一片浓重的黑暗。
沈鸢被萧行云紧紧地箍住了腰。
他面无表情:“你想要权利?”
沈鸢没有想到,自己终有一日还是会触碰到他的底线。
钱权色,曾经是她避而不谈的恐惧。
沈鸢啊沈鸢,你一定是疯了。
可,不疯魔,不成活。
萧行云早在这个时候就认识了赵长安,早在这个时候他就已经在向赵轻策靠近了,这就是为什么前世赵轻策可以直接调动北漠的兵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野心勃勃的赵长安会与他一同发动安策之变,允许赵轻策以辅国大将军的名义从宫门长驱直入。。。。。。
不,她不会让这件事再次发生。
而唯有成为赵长安,她才有能力从中作梗。
这样一来,真正的赵长安就必须得死。
而她只能从萧行云下手。
萧行云不是一般男人,他多疑,他狡黠,
他有一百个心眼,要想接近他,唯有坦诚。
坦诚一切目的和野心,做彻底的权色交易。
真心,在这个过程中是最没用的东西。
况且,她沈鸢,早就没了真心。
沈鸢低声重复他的话:“是,奴婢想要权利。”
他手上的力道变大了,他看着她那副坦诚的脸色,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暗:“所以,你要这样来取悦我?”
沈鸢没答话,自己给自己解扣子。
他一把撰住了她的手,身子猛地压了下来:“想好了?”
随着他的身子往下压的,还有一股强大的戾气,沈鸢勾着他脖颈的手松了松,脸色慌乱了一瞬:“不要在这里。。。。。。”
他按着她的肩,她整个人后仰着坐在粗糙的木凳上,他欺身逼近,她后脊贴着木亘,极不舒服。
她想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捏住了下巴。
抬起她的脸,他自嘲似的笑了。
“差点忘了,你年纪还小,身子娇贵。”
语毕,他打横将她抱起,她认命地闭上了眼。
再次睁眼之时,她的身子已经落到了充斥着玉簪味的锦被之上,四周纱幔低垂,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榻前点着一支微弱的蜡烛,气氛一下朦胧起来。
她的双手被他握在手里,摁在身体的两侧,他没用什么力气,但沈鸢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你害怕?”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她努力地让自己
平静,而后镇定道:“不、不怕的。。。。。。”
原本按在她腕上的大手,从她纤细的手腕一路向上,隔着她薄薄的单衣,抚到了她的肩头,脖子,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上,到了她精巧的耳垂。
沈鸢身子一抖,他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沈鸢眼睛瞪大,心中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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