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时,沈鸢已经爬出来了,她体力不支,头晕眼花,耳朵嗡嗡作响,洞内昏暗无比。
她缓了很久,才看清眼前的景象,一个昏暗的洞顶,一堆稻草叠在眼前,地上有烧焦的杂草,有一口黑亮的铁锅,还有简单用两根木棍架起来的烤架,吃剩的食物和两桶气味很大的排泄物。
看来有人在这里生火做饭,吃喝拉撒。
沈鸢不由得想起了段文
一那个乌鸦嘴,不会真是什么山贼吧?
若真是山贼,现在又去了哪呢?
正想着,后面那阵奇怪的动静又响起来了。
那个洞小得只有人和虫子能爬进来,棕熊绝对进不来,沈鸢很确定这一点。
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不是虫子,若是人的话。。。。。。莫非是山贼眼睁睁看着她入了洞,现在要由此爬进将她活生生擒拿?
沈鸢脊梁骨里冒凉气。
她方才用石子砸棕熊,以为石子可以像箭一样穿破棕熊的头颅,可惜这具身体力气不够大,她转换了策略,以扁石为飞刀,戳瞎了棕熊的眼,这才得以逃生。
本以为这样惊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群山贼在暗地里阴搓搓地等着她呢!
继续往洞里跑,也不知道有没有出路,但在这里坐以待毙,沈鸢坐不住!
她仔细地竖起耳朵,认真听声音,发现这追上来的山贼人数可能并不多。
她认真思酌,这么大一只棕熊都斗过了,难道还斗不了几个人?
洞中那条暗黑的长廊中吹来一阵阴风,沈鸢吓得缩了缩腿。
衣物摩擦着石头的闷响越来越近,虽然极小,但沈鸢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在脑中放大了一万倍似的。
她朝四周看了看,视线落到了那两桶排泄物上。
对了,等会那山贼只要敢冒头,我就一屎盆子扣上去,然后再趁机逃跑,他们总不能满身是屎地追我吧?
沈鸢想了想那副
场景,那该多臭啊,兴许他们受不住那股味道,会找个地方先把自己捣鼓干净,这样我就有更多时间逃跑了!
嗯,对,说干就干!
沈鸢将那桶排泄物拎在手中,为了掩盖那股味道,她还将地上吃剩的食物,烧焦的杂草一并扔了进去,又把那口铁锅扛起来将粪桶盖住,掩盖那股刺鼻的味道,以免被发现。
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一下,接着一下。
沈鸢的呼吸越来越紧促,但她努力将气息压下。
三、二、一!
就是现在!
她麻利地揭开铁锅,拎起粪桶,朝着那人头猛地泼去!
仿佛无声的哑剧,画面定格了。
沈鸢意料之中的泼完就逃没有实现,下一刻她的嘴被人从身后堵了起来,她感到手腕剧痛无比,一股大力将她的两只手押在了身后,一把细长的匕首硬硬地抵在了她的腰上。
那人将沈鸢制服之后才心焦地去看被泼了粪的男子。
他声音不敢太大,极小声地关切道:“萧大人。。。。。。你、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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