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野猫。”老贾叫道。
“这么大响声,怎么是只野猫,我看是头老虎才对。老贾,回去吧,别再往前走了,万一等下窜出一群老虎,只怕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刘慌慌张张的道,恨不得转身就走。
“小刘,你别吓我啊,经你这么说,我都有些怕了。好吧,我们到此为止,走,回去。”老贾举目往四周黑漆漆的树丛望了一眼,仿佛那里有无数头猛兽在看着他似的,吓得他心脏剧烈跳动,连忙附和了小刘的话,然后回身就跑。
“老贾,你不是不怕吗?咋跑的比我还快?”小刘见他如此,赶紧跟上,笑道。
“你可以怕蛇,难道我就不可以怕老虎?”老贾听了,脸上一热,反驳道。
……
见他俩跑远了,青衣女子松了口气,似乎此刻吕战的怀抱是最安全的——本来还怕两个巡逻的发现他俩的藏身之处,正无计可施时,碰了碰身边的男子让他想办法。哪知他一出手就把让她感到有点棘手的问题解决了——似乎从遇上他开始,许多在她看来很麻烦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变得轻易了,有些甚至是不值一提。
“他俩已经走了,你放开我吧。刚才的事,对不起了。”青衣女子扭动了一下身体,想从吕战怀里挣扎出来。
“别动,我怕他们会杀个回马枪,我们还是在这多呆会的好。”吕战哪想放过这般好占便宜的机会,依然抱着她,拒绝道,然后把下巴探到了她的香肩上,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非常大度的道,“没关系,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咬我,不过记得别这么大力就是了。”
“呀~”感到耳孔被微热的气流吹过,非常的痒,青衣女子娇呼出声,缩了缩瘦削的肩膀,像发抖似的。
“你冷?”吕战明知故问。
“不是。”青衣女子摇头。
“跟你认识几天了,还不知道姑娘你的芳名呢?能告诉我吗?”吕战问出了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好笑:怀中的女子都让自己抱着了,竟然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我、我叫、何倩。”青衣女子闻言,脸蛋莫名一热,声如蚊蚋,“你、你呢?”忽觉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便补充问道。
“什么?你叫呵欠?人犯困时打呵欠的呵欠?怎么叫这么个怪名字?”吕战故意曲解道。
“你——我叫何倩,人可何,人青倩。哼,如果你再这样无礼的话,我不理你了。”青衣女子薄怒道。
“哦,原来你叫何倩?好名字啊。刚才是我没听清,你别生气啊。”吕战在心里补充一句:也别不允许我抱你啊,然后又道,“我姓吕,你是知道的啦。吕战,双口吕,战斗的战。”忽觉心痒难耐,按在她小腹的双手忍不住一手下移一手上行。
“你、你干什么?”何倩意识到他有不轨的企图,娇躯挣扎起来,惊声问道。
“没干什么,刚才双手有点发麻,不由控制,现在好了。”吕战心想自己还是cāo之过急了,松开了双手道,“我们走吧,办正事。”
伸手不见五指的树丛里,他小心翼翼的朝着方才两个巡逻兵离开的方向走去。
离开了他的怀抱,重获zì ;yóu,何倩心里却有些失落,但马上收拾心情,紧跟在他后面。
两人一声不吭,瞎子摸象的走了半刻钟,终于发现前方不远处的空地上有火光传来,那里竖着不少的帐篷,有人在站岗,有人在篝火旁烧烤说笑,有人直接躺在草地上睡觉……
吕战停下身来,不再往前走,看着身旁的何倩道:“你开始不是说有事同我商量吗,现在说吧。”
“等、等明天再说吧。”何倩犹豫了一下。
“明天?今晚就有一场恶战,如果我不幸战死了呢?那你明天说给谁听?还是现在说吧。”吕战口无遮拦的道。
“你不会死的。”何倩听他说“傻话”,急忙驳斥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死?”借着微弱的火光,吕战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一袭青衣,眉目如画,身段婀娜……
“你在和平县斗黄巾贼时那般勇武自信,无人能敌,今晚肯定稳cāo胜券,不会有事。”何倩迎着他的目光字字铿锵的道。
“此一时,彼一时啊,我怕战斗那会儿,心里想着你明天会对我说什么,从而分心,无法对敌,便有可能xìng命不保啊。”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想知道我会跟你商量什么事?告诉你,没好事。”何倩这会听明白了:他绕来绕去就是为这个,便直说道,“我想跟你说的是,如果今晚替清水县解了危,你这几天没事的话,能不能陪我去凉州城一趟?”
“哦,好像这几天脱不开身哟。”吕战听后,装模作样的道。
“那、那算了,我自己去就是了。”何倩听了,有点失望,从他身上挪开了目光,咬了咬嘴唇道。
“呵呵,美人有请,我怎能不答应呢?不就是去凉州城吗?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都没问题。”吕战拍拍胸膛豪气干云的道,心里却“邪恶”的想道:如果是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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