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我心里一揪,抬目望向他苍白的面色。
重伤未愈,何苦还要出来逞强?
“怎么比?说!”子初朗朗大笑。
青衣儒生道,“琴棋书画,公子要先比什么?”
子初笑道,“诸位时间有限,不如一起来吧。”
一语甫落,众人一阵惊呼,人群中的姑娘们目不转睛的望着丰神俊秀的人儿,越发的喜爱。
青衣儒生皮笑肉不笑道,“好,公子请。”
比试随即开始,青衣儒生所奏高山流水曲让人心旷神怡,他一边抚琴一边望着子初。子初先行到棋盘前下了一黑子,然后走到对面的檀木桌前写下几笔,又至另一张桌前画下几笔,再到下棋处缓缓放下一子。
“康王果乃奇人,不愧为名满江湖的无双老人门生。”众人窃窃私语道。
我瞧不太出啥名堂,只是被他不急不徐的模样儿吸引,趁他专注于比试之中,我大着胆子拿眼痴痴望他。
那青衣儒生抚到急处,不禁抬头望了子初一眼,这一眼就被他的绝佳气质给怔摄住了,不知不觉间弹错了两个音符。
子初执笔书画,将一篇狂草之书完成,走到棋盘前扔下黑子。与他对奕之儒生即刻皱起眉峰,苦苦思索的看着棋盘。
“小翠,你知不知道康王属意什么样的女子呢?”站在我身旁的玉面姑娘又低声问起了婢女。
婢女捂嘴一笑,“听说四爷本有一个论及婚嫁的未婚妻,不过那女子朝三暮四,趁四爷出征期间勾上了当今圣上,圣上为了她杀了皇后,另立她为后。”
“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杀头的。”旁边一名老爷爷善意地瞪了她们一眼。
小翠吐吐舌头。
“啊,那王爷真是太可怜了。”玉面姑娘柔情满肠地用绣帕抹了抹眼角。
子初提笔画完最后一笔,走到棋盘前又下一子,定定的站在儒生眼前望着他,对奕之人苦思许久才道,“在下甘拜下风,多情公子的确是棋高一着。”
这时,那画画的儒生和写字的儒生均纷纷搁下笔,抚琴的青衣儒生也弹奏完那曲高山流水,令在场众人听得摇头晃脑,妙不可言。
子初转身投笔一掷,那笔正落在古琴之上,只听余音袅袅,虽只一个音符,却恍如天外来音,幻声成十六音阶,听的众人飘飘然、如坠仙境。
青衣儒生脸色一变再变,喃喃道,“天音,居然是天音,小生输了。”
子初左袖一挥,那卷狂草飘然展现,众人莫不叫好,比试书法的儒生只瞧了一眼,就脸如土灰,摇了摇头退到一旁。
再看那副画,画得正是钟情谷内,绿草萋萋,流水潺潺,一名乌丝垂腰的绝色佳人端坐于月桂树下淡淡抚琴,三分娇嗔,七分灵秀,似语还休,似笑非笑,好一位人间绝色,秀丽天成的奇女子。
青衣儒生叹道:“江山如黛,美人如玉。”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那副画。
他画得不正是我么?
我一手捂住胸口“蹬”地倒退一步,身后随即响起一道杀猪似的叫声,“你小子,踩到人啦。”
“对不起,对不起。”我惶急地垂下头,急忙挤出人群。
“寒儿——”子初卷起画,大叫着向我追来。
我使劲推开面前的人影,泪眼婆娑地冲向前。
“寒儿——”他锲而不舍地追逐。
无奈之下,我转身投入暗巷之中。
他追着我的脚步寻到附近,东瞧西望大吼道,“寒儿,你出来,我知道是你,你别再躲了,寒儿。”
我紧抓着胸前的衣物,从墙边探出一颗脑袋,偷偷望了他一眼,随即又急忙缩了回去,靠在墙上小声地喘息。
165 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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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不是高估我的智商了呢。
寒儿怎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告诉子初真相的最佳时机?
我好怕,好怕告诉他之后,他会不顾一切地做出傻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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