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伊莲抽空瞄了休尔一眼,挥挥手,“你跟他简直有云泥之差。”
“那倒是!”休尔得意洋洋地抖着大腿,“他是古人,我是赫赫有名的武器专家,两者之间的IQ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我是云,他是泥,没错,你总算说了句人话,挂名老婆。”
“碰!”她顺手拾过抱枕砸在他头上,“笨蛋,说反了!他那种贵气天成的仙人之姿,不是你这种小瘪三可以比的。走走走,没你的事了,回去做饭,一会儿准时送来。”
“你当我是什么?”
“煮饭公加洗衣男!”
“你??”后者气得吐血。
伊莲眼一瞄,跳了起来扬拳头,“你当不当煮饭公?不当咱们就一拍两散!离婚,我另外找男人过,哼。”
“你找什么男人?你别忘了契约期间你不可以把我们假结婚的事向双方父母抖出来!”
“我管你,我伊莲行事,一向我行我素,你头一天认识我?”
“你!?”他忍耐地咽下一口恶气,用狠毒的眼光刺杀床上的睡美男,“我去烧饭,你少看他几眼,让我多活几年,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的挂名老公,你敢给我红杏出墙,我就杀了你。”
“知道了去吧去吧,煮饭公。”她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碰!”病房门重重合上,伴着沉沉的脚步,呼哧呼哧去得远了。
伊莲伸手捂住嘴,咯吱咯吱笑了。
“起来吧,他走了,我就说吃了我的药,怎么可能不醒嘛,原来是装晕。”她顺手推了睡美男一把。
床上的人稍稍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掀了两掀,慢慢睁开一双狭长深邃的美眸。
“寒儿?”他目光迷茫地望着她,表情呆呆然。
“什么寒儿,你给我瞧清楚这里是哪里。”
“寒儿……”他不理她,径自来回查看印在心里的身影。
伊莲叹了口气,伸指点点手表,叽里呱啦地叫道,“大姐,他刚醒了,对啊,像个傻子似的只会念你名字。嗯,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教导他的。放心放心,我不会虐待他,绝对不会的。啊?你还想跟他说几句话?”
她转首,对上他那双清幽如碧水、含着不解眸光的眼睛,眨呀眨的,美极。
她笑嘻嘻贴近他那张放大数寸的超级俊脸,对着表面上,若寒妹妹来回摇晃的大头叫道,“今天就不用了吧,他才醒过来,整个人傻乎乎、呆头呆脑的,不晓得穿越过来的时候是不是撞到了头。哎呀,你别叫那么大声嘛,耳朵都给你震聋了。安啦,我会替你好好看着他的,那么紧张干什么,放心吧,这里医疗技术这么先进,你还怕他治不好么?再说了,要是真能忘记你,还真是他妈的百世修来的福气。呃,好好,我不说脏话,行了吧。大姐就这样吧,不说了拜。”
伊莲吐吐舌头,三秒未到,便给一阵急促如追命铃的滴滴声惊起,她叹了口气,自觉地一手堵上耳朵,按了下接听钮。
果不其然,若寒哇哇大叫的声音从老远的地方给传了过来。
大姐真是,嫁了人就成噜苏阿妈了,骂人都不打隔,絮絮叨叨说她不该挂她电话,这是电话吗?……
她说,“安啦大姐,你放心跟你的男人双宿双飞去吧,我帮你看着他,一定让他过得比皇帝还奢华完美行了吧?我靠不是吧,还得请个专人伺候他穿衣吃饭?你要不要紧啊?这不是白生了这么张美美的脸吗,怎么连一点基本生活能力都没有,那不跟白痴差不多吗?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哎呀你烦不烦哪,我知道他娇贵了,我找人专门伺候他行了吧。给我钱,我当他全天候保姆加老师,从早到晚当他大爷一样伺候他也行哪!别噜苏了大姐,啊?思思呀?回头叫她跟你联络吧,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尿尿,我憋急,你怎么愈来愈像阿妈了呢?什么结婚哪?哦,我怎么跟休尔结婚的?哈……哈哈。”
她讪笑数声,假装信号接收不好,把手表慢慢朝远处挪去,作势叫道,“喂喂大姐,你说什么哪?我听不见哪,喂,喂!”
喂到最后,急忙把联络器给关了,脱下表带,把联络器随手扔进垃圾桶,“碰”一脚从窗口踢了出去。
哈哈,扔了省心,反正大姐身在遥远异乡,要杀她却是触手难及,噢耶!
转脸,发现男人正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神情有些古怪,黑漆漆的眼眸内,布满了一连串的感叹号与问号。
伊莲嬉皮笑脸地耸耸肩,顺手搬过一只沉甸甸的纸盒子,“通”一声扔在他床前。
“听好,我只说一遍。你现在身在201X年中国香港,你叫秦子璇,一个身无长技的普通人。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得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直到你回去之前,你必须读完这么多课程,全方位拓展自己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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