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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7号当铺2023年2月4日字数:20961「树树,先洗把脸,等杨颜回来就吃饭!」我下班回家,刚进门,妈妈就递给我一条毛巾,指了指塑料盆里的热水,然后接过我手里的包。「杨颜的学校让交这学期的补课费了,颜颜说了好几次了!」「洗完脸就把水倒了,去看看颜颜走到哪儿了!」……妈妈絮絮叨叨的说着走进厨房,我们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彷佛是夫妻一般。我在后面静静的看着妈妈,她穿了一条过膝的碎花裙,头发扎在脑袋后面,脚上穿着一双凉鞋,已经四十七岁的人了,依旧风韵犹存。皮肤很白,眼角的皱纹没有显老,反而增添了几分韵味,大大的pi股在裙子下面和布料摩擦着,发出呲呲的声音。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走上前去,从后面揽住妈妈的腰,把头靠在妈妈的耳边吐着热气,一手撩起裙子钻到里面捏着妈妈又软又大的肥臀。「妈,我想要!」「哎呀!马上都吃饭了,晚上让你折腾还不够啊!」妈妈晃了晃自己的pi股顶到我的裤裆,任由我的手粗暴的将她的奶子捏的泛紫,她脸上一边痛苦一边痴迷,呻吟着说道。「我现在就要!」我坚定的说着,一边去脱妈妈的内裤,一边去解自己的裤带。「等等,杨颜要回来了,等等……」妈妈握住我的手阻止我。我想起那个才十几岁的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妈妈,刚放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就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家。「妈妈,哥哥,我回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声喊着。「洗手,吃饭!」妈妈的声音响起。家里的气氛温馨幸福,我看着杨颜的脸,却想起了一个人,思绪随之飘远,那是十几年前的事,1997年。我叫杨树,妈妈叫李玲,那时候我十七岁,妈妈三十七岁。……「书包放好,马上吃饭了!」我刚放学回家,妈妈就在厨房冲我嚷嚷道。我把头伸进厨房看了一眼,妈妈正穿着在厂里上班的制服,里面是白村衣,外面是蓝色的女式西装,下身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裤,脚上踩着一双高跟鞋,在厨房走路的时候,踩得地面哒哒响。妈妈是一家玩具厂的会计。爸爸曾经是副厂长,后来生病去世,厂里为了照顾我们家,一直让妈妈在厂里工作,所以我们家的家庭条件还不错。妈妈三十七岁,还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很年轻,彷佛是二十八九的小姑娘。虽然容貌不算出众,但身上还有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有点像古时候的大家闺秀,三十七岁风韵依旧。因此妈妈的附近都很有名,有不少人媒人来提过亲,劝妈妈改嫁,但是妈妈担心改嫁后,我过的不好,所以全都拒绝了。「妈妈,今天吃啥啊?」我闻着厨房的香味。「我买了肉,今天蒸了包子!」妈妈转过头冲我笑了笑,把头发往耳边撩了撩,在浓浓的白色蒸汽中,妈妈头上有细腻的汗珠,脸颊红红,看上去风情万种。「真的吗?我想吃好好久了!」我急吼吼的用手去摸蒸笼。「烫!急着投胎呢?」妈妈笑着用手拍了拍我的手,「就跟今天厂里那几个泥腿子一样!」「哦!他们怎么了?」我好奇的问。「今天厂里有几个工人一进门就要求我赶紧把他们的报表审核通过,也跟你一样急吼吼的。我还不知道他们,那报表一看就有问题,他们暗戳戳的不知道贪了多少,就跟你一样想吃肉就得慢慢来,你越急在别人眼里越有鬼!」「是是是,知道了!」我无奈的答道,妈妈总是喜欢讲大道理。「包子好了,你把这十几个送到你四婶家去,她家孩子多,一年吃不上几回肉。去了别停啊,赶紧回来,我们要吃饭了!」「好的,知道了!」我拎起装包子的袋子就冲了出去,远远的回答道。我下楼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年轻小伙带着两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麻袋,还有几根绳子,正上楼,我只粗略的瞅了两眼记下了小伙那一头的黄毛,这个年代染发的人太少了。然后就急吼吼的向四婶家跑去,然后准备回来吃包子。我到了四婶家,她家的四个小孩一看我就立马扑了上来,围着我叫哥哥,两个粉凋玉琢的小女孩甚是可爱,我把包子拿出来分给了他们,一不注意多停留了一会。就是多停留了这一会,我却遗憾终身,每每想起,后悔不已。我从四婶家回来,到我家楼下不远,看到了一辆破旧的小面包车,那个黄毛和两个中年男人正把麻袋往里面搬,麻袋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很大,而且一直在挣扎。前面的司机抽着卷烟露出一口黄牙,冲我咧嘴一笑,我不想管闲事,远远的绕开了,往家跑。等我跑上楼,却见门就大大的敞开着,屋里的凳子和桌子掀翻在地,地上还有两个沾了泥土的包子,灶台上剩下的包子全都不见了,妈妈也不见踪影。我有预感发生了不好的事,连忙大叫「妈妈,妈妈!」没有回应,我想起了那个麻袋,立刻冲到了窗边。果然,麻袋里面的东西挣扎的很厉害,黄毛他们还没有搬上车。猛烈的挣扎之下,一个脑袋从麻袋口钻了出来,是妈妈。我心一揪,连忙大喊救命。一个中年男人从后面抓起妈妈的头发,把脑袋猛的撞在车门上,妈妈一下子就不再正挣扎了,剩下两人赶紧帮忙把妈妈推着送上了车。我立刻冲了下楼去,此时面包车已经发动离开了,我远远的跟在后面,记下一个车牌号川yxxxx我追着车跑了一阵,直到精疲力尽,远远的看着绑走我妈妈的车远去,在车pi股后面留下窜起的烟尘。我稍微歇息了一下,就去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那几个警察正在打牌,记录下我说的信息后,就让我回家继续等着,然后就转身回到牌桌上。我很愤怒,但无济于事,他们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从派出所出来后,觉得我不能等着这群没有责任心混吃等死的东西去救我妈妈,我得想办法自己去。我回到家,去找妈妈藏钱的地方,匆匆拿了七十块钱,把拿两个脏了的肉包揣到怀里,到楼下推上一辆自行车就朝面包车离开的方向骑。那个年代,车还很少,路也很差,车走过,路上都会留下两道痕迹,所以我想循着这两道痕迹去追踪。我从上午一刻不停的骑,一直到下午,人已经累的快虚脱了,但根本没有面包车的踪影。我们家在浙江和江西的边界不远,此刻早已离开浙江,进入江西境内了,我再次到派出所报案,结果人家说人是在浙江出的事,让我回浙江报案。没办法,这就是那个时代。我只能靠自己了,我在路边找了个人家借了点水喝,把那两个包子吃了,继续骑行。到了晚上,我已经看不清路了,路过了一个在公路边摆摊卖凉皮的,我摸了摸自己装钱的兜,再摸摸肚子,找了个板凳坐下,不管怎样得先吃饱饭。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见我坐下,连忙过来招呼。「老板,来碗凉皮!」「好嘞!」店老板热情的先给我上了一壶凉白开,我喝了两口,才发现自己的脑袋充血,心砰砰的跳,一瞬间反胃,差点把肠子吐出来,今天骑的太久了,一直没感觉到有多累,要是继续骑下去,估计得猝死在路上。我休息了一会,吃着凉皮和老板搭话。「老板,今天你这有车路过吗?」我问。「车,我这天天都有车路过!」「一辆旧的面包车,四男一女!」我补充道。「我这路过的都是些拉货的大车,哦,面包车倒是有一辆!不过只有四个男的!那都是今天中午路过的了,现在天都快黑了!」老头一边忙活一边和我搭话。「只有这一辆吗?」「嗯,只有这一辆!」没有妈妈,我追错方向了吗?我瞬间感觉有些绝望。「哦哦,有个女的,有个女的!」店老板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说道,「不过,不过……」「不过什么……」我催促道。「那个女人装在麻袋里,我没看清长什么样!」老头扭捏着说道,「那四个男人吃完凉皮不想给钱,说有好货让我玩一玩抵饭钱。我以为是什么呢,结果是个装在麻袋里的女人」「他们把麻袋后面开了个口子,把女的pi股露了出来,让我干,老实说,这辈子,那是老子见过的皮肤最白最嫩的pi股!」「你干了?」我眼中都快喷火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干了呀,我老光棍三十几年了,为什么不干?」老头理所当然的说道。「只可惜,他们只让插几下,不让我跟那女人实实在在的来上一场,不然我死了都乐意」老头感叹的说道,似乎在回味,意犹末尽,「小伙子,说不定,你将来都没机会娶那么白那么嫩的媳妇!」「那女人没有挣扎吗?」我问。「挣扎了呀!他们四个人按住麻袋,她又能挣扎个什么劲,只能在里面呜呜的哭,你别说,那感觉真带劲」「我这三十年没用过的ji巴插进去,简直就像进了瑶池一样,又湿又润,唉,那滋味,爽!那女人那逼啊,吸力十足。我ji巴插进去,就一个劲被挤着压着,原来女人是这种滋味哦!老子的魂都快被她吸走了!没干几下,就要交代了!」「可惜咯,他们不让老子射进去,愣是在最后关头,把老子推开,最后射那白pi股上了」老头说道最后,还一副愤愤的模样,「那可是四大碗凉皮啊,个没良心的!」我不想在听,手捏着桌子咯咯作响,暴起,冲到店老板跟前把他掀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对着他脸就是邦邦两拳。「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我揪着他的衣领问。「往……往那个方向走了!」老头怕了,鼻子都被我揍出血了,连忙指了一个方向。我这才起来,本想立马去追,但想了想,我这两轮怎么能跑得过四轮,只好作罢,只能盼望妈妈平安。现在当务之急是吃饱好上路。我回到桌前,继续吃起了凉皮。老头躲在铺子里一会,才忐忑的凑过来,问:「小伙子,那女的是你什么人啊?」「那是我妈!」我冷冷的看着他。老头子经不住我的气势,一下子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老头子我……我……我是鬼迷心窍!」「算了,不怪你!」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现在在他头上撒气起不到任何作用。「谢谢,谢谢,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头在地上砰砰给我磕了两个头才起来。过了一会,老头彷佛又想起了些什么,凑过来说道:「他们吃凉皮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他们说是要回老家村里,还说这个女人可以帮他们赚钱!」「回老家,回那个老家?」我一下子提起注意力。「那老子……我就没听明白了!」「后头他们说的都是荤话,说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村里当妓女卖,一次收十块,一年就可以在镇上赚出一套房子来」「还有呢?」我不想听这些,妈妈已经丢了清白,现在最要紧的是性命安全。「还有就是他们在车上,哪个……哪个先cao你妈!」「还说她要是不听话,就往死里打,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她就听话了!」「该死的混蛋!」我牙都快咬碎了,狠狠的骂道,同时又在心里期盼着,「妈妈,要不,要不你就先顺从他们一下吧,至少先把命保住!」「对了,对了,他们最后说要到一个叫南江镇的地方,去收个账」我连忙记下心来。最后,那天晚上,天太黑没法赶路,我不得不就留在那家凉皮铺子歇脚,到第二天才起身,既然知道了目的地,那就好办多了,他们是绑匪不能坐火车,但是我可以啊!那天晚上,我和一个五十多岁,刚刚cao过我妈的人同睡了一张床,半夜醒来还发现那老头还在偷偷打飞机,嘴里嘟囔着:「cao死你,cao死你!」我翻了个身,脑海里回忆起妈妈平时里的一颦一笑,那饱满的大胸,白花花的大长腿,还有那丰润诱人的大白pi股,回忆着老头白天说的话,手不自觉的也伸到了自己的裤裆。第二天,我和那老头告别,他临走时还送了我一包自己晒的红薯干,以及三十块钱,作为忏悔。看得出他也不是个什么坏人,没有要他的钱,拿了红薯干当作干粮,继续出发。现在我也冷静下来,靠我这两条腿骑车沿路追,先不考虑走错路和车会不会坏的问题,就是骑车赶到了那也得是好几个月以后的事了,那时候估计妈妈都已经被人玩坏了。我按老头的指路,骑车赶到附近的一个二手车行,将自行车卖了两百块钱,然后调查了一番四川南江镇是个什么地方,我准备直接去那里等着。黄毛他们一行人干的是绑架的事,自己开车,是不可能坐火车的。我买了一张火车票先到市里,然后再转车到县里,再转车到镇上,总共花了三天的时间。几天的奔波,一刻不停,我只能在火车上才能小咪一会。在火车睡觉时感到有人趁我闭眼时把手伸到我怀里摸索,我睁开眼,一个干瘦的老头,一只手正从我的怀里夹住几张纸币往外扯,一只手的手指被人切去了三根。他见我醒来,讪笑了一下,松开钱,转身钻进人堆里混到了其他车厢去了,而坐在我周围的人一个个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看戏一般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是在看小偷能不能成功把钱偷走,没有一个人提醒我。我不由得感受到一阵心冷,之后的路程我都不敢再睡,总是眯一会就要起来看看。也许换做以往和现在的我,可能这样的旅程,早就让我崩溃了,但当时救妈妈的信念一直支撑着我。让我坚持了下去。等我到镇上时,找了家小旅馆,几乎是倒头就睡。那时候的公路高速公路和穿山隧道远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他们开车需要饶着大山一座座翻,我在火车上时就开始打听,从我们那里开车进川起码得四五天,所以我才能放下心来休息。第二天我起床出门,逛了逛小镇,估计他们得车会从哪儿进来。这个小镇实在是很偏远,但是七成以上的房子都是水泥楼房,镇子上的旅馆饭店,小卖铺,麻将馆,茶馆居然应有尽有,更让我惊讶的是在1997年,这样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居然有一家网吧。虽然里面只有七台电脑,而且还是很老旧的款式,一看就是老板淘的二手货,但这也着实让我震惊。我进了网吧,老板是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不过一条腿有残疾,拄着拐杖。我和他交流之下得知,当初他下矿,矿炸了,他居然侥幸没死,但一条腿瘸了,矿上赔了一笔钱。他也没法再在矿山干,于是只能老家,后来想做生意,灵光一现,想做点跟随时代的,就去市里淘了几台旧电脑回来开了这家网吧。生意还挺好,还考虑今年要扩大,再买几台新电脑回来。和老板交流之下,我也得知,四川多山,这个镇子是沿江而建立,还有一个进出货物的码头,所以人多,各种店铺也才能开起来。但是进镇的路就两条,但一条是往西藏那方向走的,要是从江西那边过来,只有一个口子,我只需要去守着那里就行。之后我再去派出所报案,希望能有警察帮我,结果就里面就一个喝茶的大爷。据说下面有两个村子打群架,警察全都出门拉架去了。无奈,我只能自己去那个进镇的路口守着,我找了块石头坐着,一边嚼着老头给我的红薯干,一边注意的打量着来往的车辆,那辆破面包车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最新地址;那天一整夜我都守在路边,生怕他们半夜的时候回来。后来,妈妈被救出来后,她告诉我,其实他们一路走的很慢,因为车上四个男人,几乎每到可以停车的路段就会把她拉出来按在路边草一顿,每人来一次,就是两三个小时,尤其是黄毛的父亲,就是那个满口黄牙的司机,每次都会奸y她一个小时以上,其他三个人就在旁边观摩加油,往往射一次都不够,得来两三次。有时候甚至还会四个人一起,她的逼里有一根ji巴,嘴里有一根ji巴,两只手还各握有一根。那个黄毛,叫刘小伟,还喜欢把jg液射到妈妈嘴里让她吃下去,每次妈妈吃下去,他都会兴奋的拍掌。有时候,车走到服务区的时候,几人还会停下来,偷偷摸摸的去问服务区的人要不要特殊服务,有人要的话就把他们领到车后面,掰开妈妈的pi股让他们插,而此时,妈妈浑身的衣服早已经被扒光了,浑身赤裸,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两条腿,都是小腿曲着和大腿绑在一起。而妈妈的内裤被他们扒下来就塞到她嘴里,嘴巴上还缠着电工用的那种厚厚的黑色胶带,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也被缠着一圈黑色的胶带,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呜呜」的哭泣。我问妈妈,那几天有多少人花了钱干了她,她告诉我起码得有二十多个,其中有几个人还是内she,这让刘小伟他们紧张不已,担心妈妈怀孕,还揪着那人赔钱。不过后来发现妈妈的肚子没有反应,也就放心的让人内she了。妈妈后来检查时发现自己的输卵管堵塞,怀孕的几率很小,这大概是没有怀孕的原因。我后来和妈妈睡在一起,把ji巴插进她的xiao穴里面,一手捏着她的奶子,问她,当她被人这样绑起来,用胶带缠住嘴和眼睛,会高潮吗?妈妈害羞的告诉我其实很刺激,她有时还会叫出声来,我问她怎么叫的。她告诉我,如果嘴巴里没塞内裤的时候就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要是嘴巴里塞了内裤就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们后来还试过,让我把她像那样捆起来,用胶带缠住嘴,遮住眼睛,虽然很多姿势不能做了,但是妈妈的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是一碰就出水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玩上瘾了!我问她,是我的ji巴大还是刘大壮的ji巴大,她告诉我是刘大壮的,我很生气就一边打她的pi股一边草,结果妈妈的pi股都被打红了反而越来越兴奋了!我在那个路口等了三天,都没有见到那辆破面包车。一开始是一整天一整夜都守在那里,一点不敢放松,后来熬不住了,只能找了个屋檐坐下,靠墙小憩,等有车的声音时才睁开眼看看。再后来,我已经能分辨出是摩托车还是货车还是面包车了,只有听到合适的声音我才睁眼。到了第四天,我几乎都绝望了,以为刘小伟他们早就到了,在考虑要不要放弃时,那辆面包车出现了。我大喜,连忙追了上去,结果我再次疏忽了,那车根本不停的,进了镇子虽然减速了,但还是一阵风一样从我面前经过。好在这镇子的车不多,路也不多,还是很好找。但另一个让我猝不及防的问题是,我完全忽视了一个问题,就是每到一定时间,周边村落的村民就会到镇子上来赶集,本来就狭窄的街道,几乎挤满了人,背篼挨着背篼,肩膀撞着肩膀,各种妈卖批的叫骂层出不穷,汗味,烟味以及水产的腥味,混杂在一起几乎要让人升天。我眼看着面包车在就在前面路过拐了,但是我却寸步难行,我的「让一让,我要救人!」的呼吁也被淹没在叫骂声和叫卖声之中。等我随着人潮挤出去时,那面包车早就没了踪影。我只好冷静下来分析,他们不会从镇子的另一端出去,要么就从镇子后面的山路上去,去那里的村子,要么就要从码头坐船过江去对面。我准备先去镇子后面看看时,却发现了面包车的踪迹。由于四川的地理环境,很少有平地,所以建房子时,如果是斜坡,破下面的水泥桩就会打的高一点,最后一楼的下面就会有个狭窄的空间。而那辆破面包车就停在一栋楼房的下面。我跑过去,车上早就没了人影,廉价的皮质座椅上混杂着不明液体干涸后的痕迹。看样子,他们应该是要从码头走。我只好再赶去码头,停泊的采砂的大船,拉客的小铁船,打鱼的船,还有很多小木船,还有木筏都挤在一起,码头上挤满了各种精壮的汉子搬运货物,还有打鱼的老汉拎着鱼准备上街去卖,地面满是泥水,混乱程度比街上还糟糕。我只能慢慢的往里面挤,结果进去了,一开始被监工当成上工的了,一边呵斥我去换衣服,一边赶紧上工。出来时又被一个卖鱼的老头拉着问买不买鱼,我怒斥了一句「我买你妈逼!你妈逼卖不卖?」那老头回了我一句:「妈的,愣头青,你妈才卖逼!」然后他叽里呱啦的往后面一招呼,几个汉子就围过来,最后强逼着我买了他三条鱼。我在里面受了气,憋屈的一批!只好跑到码头上面的高台上去看。此时,我却没注意到在码头上面的空地的角落里有一个麻袋在地上蠕动,因为我满门心思想找那一头黄毛,却忽略了细节。那麻袋里面似乎有活物,蜷缩成一团,脑袋从麻袋里面伸出来,头上缠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时不时的有小孩过去用棍子戳两下。我只当是猎人捕获的猎物之类的,没有多想,出来后一打听才知道,如果要坐船过江需要去不远出的小码头,这里是搬货的,我心急如焚,又急匆匆的往那边赶。结果后来我才得知,妈妈就被装在那个麻袋里,那时她身子被绑成了四马攒蹄,嘴巴里被塞着内裤,又缠着胶带,头上戴着一个黑塑料袋,她根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并且由于在县城的时候,刘小伟让一个老头草她时,她偷偷的求救,虽然只是模煳的嗯啊声说出的「救救我,救命!」但还是被黄毛他们饿了一整天,滴水末进,那时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虚脱了,只能微微的动两下。所以刘大壮他们才那么放心就把她扔在那里。我赶到小码头时,也没有什么人影。不过我却听到一个路过的人说「那麻袋里装的好像是个人!」我连忙拉住他,问她:「哪个麻袋,在哪里?」他告诉我就是大码头那里,公共厕所外面的那个角落的麻袋,里面好像是个女人,他还上去摸了一把胸。我顿感不妙,急忙又往大码头跑,等我赶到,那麻袋已经不见了。我远远的看到下面的江边,一个小货轮,一个黄毛脑袋嘴里叼着烟,指挥着几个汉子将麻袋装进货轮,然后又搬了一堆东西上船,然后黄毛跳上船。隐约传来柴油机的轰鸣,货轮开出码头,划开水浪,朝不知道什么地方开去。我猛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袋,他们绑了人不会坐火车,又怎么会坐人多的客船呢?懊悔之下,只目送着拉着妈妈的船消失在远方。万般无赖,我只好再次回到镇子上,这次准备再去一趟派出所,希望能让警察帮我。结果我赶到时,连门都进不去,里面挤满了人,连那天闲着喝茶的老大爷都在忙着调解纠纷。我只好等到晚上人少了时才进去,结果里面只有两个人,看我进来都一脸不悦,他们已经忙活了一整天了,马上要下班了。在我告知来意后,喝茶的老大爷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被绑走的?什么人绑走的?在哪儿上的船?长什么样子?记录完就让我离开。看老头一脸无所谓态度,我就要揪住老头揍一顿。「你不过是当妈的人被绑了,下面村里死了十几个人,谁管的了你的事?」旁边一个年轻的小伙压住我,怒斥道。我才知道,下面打群架的两个村子上百人械斗,死了十几个人,伤的更多,现在整个镇派出所的警察都去了,剩下这两个,一个是所长的弟弟来帮忙的,一个是看门的大爷。实际上派出所一个警察都没有。我悻悻的出了派出所,此时天已经快黑了。我算了算身上的钱,这几天吃喝都得花钱,现在还剩下一百多块钱,想要继续寻找妈妈,这点钱完全不足以支撑我在这里长呆。此时街上赶集的人都散了,街上又恢复到几天前的冷清模样。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镇子上打听有关黄毛的踪迹,结果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就连那辆车都没人知道,因为我能提供的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一头黄毛。我偶尔也会去码头看看,那黄毛会不会再来镇子上,结果一连等了几天都没有人。我的钱包先扛不住了,住旅馆,吃饭,钱包只出不进,虽然小镇物价便宜,但再有几天我就该睡大街去了,还说什么救妈妈。不过绝处逢生的是,网吧那个瘸腿的老板答应让我住他那里,还可以留一台电脑供给我用。原因是我上学时学过电脑,去网吧时,帮老板支了几招,下了一些小游戏到桌面,还下载了一些岛国的成人电影下来,有熟客来时加钱就能看,这让那儿的生意好了不少,几乎电脑需要一整天开机。网吧老板叫罗生,我叫他罗哥,原本还有个漂亮的末婚妻来着,不过腿瘸了婚事也就作罢了,然而当她看到罗生开网吧赚了钱后,又开始巴结上来了。罗哥谈起这些事的时候,大骂女人都是见利忘义的婊子!在我和他讲我从浙江一路跑到这偏僻的山区的原因时,他既佩服我,又同情我,给我腾了一个小小的隔间让我住,只需要我偶尔帮他维修一下电脑,毕竟都是些旧货,经常出毛病。不过吃饭还是得花钱,罗哥也不可能给我开工资,最后在他的建议下,我决定去码头谋个工作。我虽然长得白净,但人高马大,力气还是有得,搬点货问题不大。我去码头打听了一番,装卸工实际上只有集市当天才会很忙,平时虽然也有活但是不多,一个月也就能挣一两百块钱。想挣钱多就得上采砂船,但是上了船经常好几天下不来,还有生命危险,最后我还是决定就留在码头搬货算了。去找工头报了名登记,领了写有编号得衣服,就等着活干。装卸工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船上的东西搬下来,或者把下面的东西装上船。一开始其他装卸工还笑我是小鸡仔一样,长得斯斯文文的,不如去勾搭麻将馆的老板娘去来这里扛沙袋强,但开始干活时,我丝毫不输他们,这些糙汉子也开始夸起我来。问我来干活的原因,我也只说是赚钱准备上学,没想到这个理由让他们很多人有意无意的开始帮我,主动把一些轻松的活让给我。这让我开始迷茫了一阵子,一路过来,我遇到的都是不想管事的警察,和冷漠的群众,忽然遇到一群热心肠的汉子,我还有些不适应。于是我就这般白天在码头干活,同时留意那一头黄毛会不会再次出现,晚上回网吧去休息,过了十几天。这天,罗哥买的新电脑终于到货了。他的网吧其实就是一间三居室,只是简单的装修了一下,电脑就放在客厅里,他自己在卧室收钱。这次新电脑到货了,他特地把另一个空着的卧室腾出来,作为贵宾房,然后把黄片都拷贝在这些电脑上,然后价格定的是外面的三倍。我开玩笑说他要是腿不瘸,说不定有机会当大老板。一天晚上,我累了一天,回到网吧,准备冲个凉就睡觉的。罗哥却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他的卧室,说要给我看个好东西。他打开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视频里,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身上缠满了绳索,是一个女人,双手双脚都被反捆着。嘴巴上缠了一圈黑色的胶带,头发蓬松遮住了脸看不清,只能听见不停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看这奶子大不大,白不白?看这奶头还是粉的!」罗哥指着电脑跟我说道。我撇撇嘴说道:「这有啥好看的!你看我下载的那些电影,专业的演员演出来的,要长相有长相,要情节有情节,不比这好看多了?」「你懂个屁,电影那都是假的,咱们都知道是演的,这可是真的!」罗哥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而且是咱们国家的人,听说是个富婆欺负咱们这里的工人,被人绑来的,要的就是一个真实,懂不懂!」我这才仔细一看,果然,女人被反捆着扔在床上,但是床很旧,一个木架子床,垫满了稻草,上面铺了两床破棉絮和一条脏兮兮的床单,而四周都是土墙,地面也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农具,光线也很昏暗。随着视频的播放,罗哥忽然兴奋起来。「看,尿了尿了!」他拍着我的肩膀,指着视频里的女人告诉我。被反捆住的女人的双腿之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床上的床单和棉絮也湿了。女人在床上微微的蠕动着,想要爬起来,但困的太紧,手脚都动不了,只能像蚯蚓那样拱着,结果就是浑身都沾满了尿液。这时一个矮胖的女人冲了进来,身上穿的是粗麻布衣,还缠着一个围裙,她手里拿着一根藤条,嘴里骂骂咧咧的进来,「贱婊子,你给老子把尿窝床上!」一脸的凶恶模样。然后几藤条就抽在了女人身上,很显然女人的皮肤很嫩,而且很白,凶恶女人的这几下子抽下去,女人身上就是几道鲜艳的红色痕迹。「妈,你搞啥子!」忽然土墙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嚷嚷道。「你莫打坏了,我们要用她赚钱!」「赚钱,赚个屁,你老子把她绑回来,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想搞啥子!」凶恶女人立马怼了回去。男人走了进来,好说歹说把矮胖的凶女人劝了出去。自己却走到那句白花花的肉体前面,一巴掌抽在臀肉上面:「半天没给你喝水,你他娘的还有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女人埋着头哀鸣着。

这时,我呆住了,因为那个男子恰好是一头黄毛。视频继续播放,黄毛让床上的女人翻过来趴在床上,然后把pi股拖到自己跟前,也不管女人身上还沾满了尿液。黄毛脱了自己的裤子,分开女人的双腿,就把自己黑粗的ji巴顶了进去。这时,黄毛把摄像机拿了起来,刚刚都是一个固定的视角放在桌子上,现在他把摄像头对准二人的交合处,女人y道口的嫩肉被顶进去又随着ji巴出来外翻,流出的y液混合着刚刚的尿液让两人的胯部都湿漉漉的。阴部的褶皱的肉壁翻开,里面的肉还是粉嫩的红色,显然这个女人并没有经历过多少床事!「可惜了,要是能让我干上一炮多好!」罗哥拖着自己的瘸腿,遗憾的说道。「哈哈,会有机会的!」我强颜欢笑道。黄毛给了两人的交合处一个特写后,又把摄像机放回原来的桌子上,自己空出双手捏着女人肥大白软的翘臀,白皙的臀肉一阵青一阵紫。黄毛还掰开女人的屁眼,把手指放嘴里舔湿了,然后往里面浅浅的捅了一截。黄毛插了一会后,自己整个人也趴在了女人身上,双手从女人的腰部探上去,捏住女人两个硕大的乳房,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可以说是粗暴,指甲几乎都陷入到肉里去了。就这样,黄毛开始了加速冲刺,加快了抽cha的频率,然后整个人瘫倒在女人身上,pi股一拱一拱的,然后起身,把ji巴拔出来。再把镜头对了过去,女人的y道内渐渐流出白色的jg液。整个过程,女人的嘴都被胶带封的紧紧的,一开始是小幅度的抗拒和呜咽的哭泣,但随着黄毛的加速,女人似乎也来了欲望,开始叫了起来。电脑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卧室内。罗哥指着电脑说道:「看吧,女人都是下贱的婊子,这样都能被人草到高潮!妈的!」我很想说这是人的生物本能,但看他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我还是闭上了嘴。只是可惜没有看到女人的脸。我有强烈的直觉,这个女人就是妈妈,但心里保有了一丝小小的侥幸,希望她不是。不过我还是拜托罗哥尽可能的帮我搜集这相关的视频,希望能找到线索。他也满口答应,并考虑着将视放到贵宾房的电脑上,用来吸引顾客。虽然在视频里,妈妈被那丑妇鞭打,被那黄毛侵犯。但好在我可以确认妈妈至少还生命安全,并且我现在也算是有了线索,这视频显然就是黄毛拍的,只要能追查到视频流出的来源,我肯定能找到妈妈。接下来的半个月,在罗哥的搜罗下,又买到女人的不少视频,我也最终确定她就是妈妈!我找罗哥拷贝过来,晚上回来休息的时候,就把这些视频按照内容排序,判断时间的先后顺序,来推测妈妈的现状。同时这些视频也被放在了罗哥网吧的贵宾包房的桌面上,倒是真的吸引了不少顾客过来观看,虽然事后,房间里一股异味,但来的人还是乐此不疲。罗哥居然还懂得了饥饿营销,他并没有一次将妈妈的视频放上去,而是一次放一两部,并私下里告知,什么时候会有第二部。我有时候也私下里问来的顾客认不认识视频里的黄毛和其他侵犯妈妈的人,希望能找到线索,可惜没有收获。几天后,我终于把罗哥搜罗来的视频,大体分好了顺序。其中第一部,应该是妈妈在被绑架来这里的路上拍的。一个人在镜头外面拿着摄像机,镜头一直在晃。视频里的妈妈被五花大绑着,粗粗的麻绳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妈妈娇柔的皮肤被累出一道道发红的痕迹,嘴巴上面是一截黑色的胶带,将她的嘴巴封的死死的。嘴里明显是塞了东西,腮侧鼓鼓的。在破面包车的后座上,一个中年男人,被其他人叫壮哥,似乎是黄毛的父亲,正是我当初遇到的那个开车的司机。一口牙齿泛黄泛黑,咧着嘴笑着。壮哥一手揪住妈妈的头发,迫使她把头抬起来。「呜呜~呜呜!」妈妈似乎是被扯痛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但眼神里却是充斥着愤怒,死死的瞪着壮哥,我想要是妈妈没有被封住嘴,她一定会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壮哥,这女人性子还烈得狠哟!你看她这个眼神,巴不得把你吃咯!」拿摄像机的人说道。「呸!」壮哥恶狠狠的骂道,「臭婊子,让爷们几个人被厂子里开了!老子恨不得把你剁了!」最新地址;「呜呜~」妈妈叫着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显然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看她平时穿的那么骚,估计没少被男人cao吧!」前面开车的黄毛扭头笑道。「嘿嘿,那倒没有,听说她有个儿子一直不愿意改嫁,私生活在厂子里风品还可以」壮哥嘿嘿笑道,「小伟,要不让爸来开会,这女人的头一次就让给你」「哈哈,爸,第一次就给你吧!就当我做儿子的孝顺你了!」黄毛前面哈哈笑道。「「壮哥,你儿子可真孝顺啊!」前面副驾驶上的矮胖男人扭头说道。「那是!」壮哥嘿嘿笑道,「这一路还长,咱们四个,一定要让这臭娘们知道知道厉害!哈哈!」「呜呜~」妈妈疯狂的摇头,眼神转为哀求。「哟,你也知道怕了呀!」摄像机外面的人笑道。「狗子,摄像机拿稳点,这些视频咱还可以回去卖给录像厅,赚大钱!」壮哥说道,「这女人让咱们丢了饭碗,就让她去卖,赚钱给咱们在镇上买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妈眼中露出恐惧,疯狂的想要逃。壮哥攥着妈妈的头发,一耳光抽在她脸上,「呸,老实点!」「嘿嘿,壮哥,你还干得动吗?小伟出生后,嫂子的肚子就没啥反应啊!」狗子打趣道。「呸,那丑婆娘,老子宁愿去日驴,也不想把ji巴塞她那里去了!你看这女人,这脸,这皮,都嫩得出水了!」壮哥一边回答,一边粗暴的撕开妈妈的外套,扯下衬衣,纽扣都崩开了,两只雪白的奶子蹦了出来,又大又软。壮哥眼睛都看直了,大手一挥,宣布道:「老子今天要干七次!」「老爹加油,威武!」黄毛在前面吼道。而妈妈只剩下「呜呜……」的哀鸣。壮哥一手捏住妈妈右边的奶子,那手掌上厚厚的死茧,粗糙的皮肤我都担心把妈妈的奶子皮肤抓破了。雪白的奶子在壮哥手里被粗暴的捏成各种形状,乳肉从手指缝里挤出来,妈妈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妈的脸上滑过两道眼泪,她挣扎不动了。壮哥低头,张开嘴,将另一只奶子含到自己嘴里,一口黄牙咬着妈妈的乳头拉长。在把玩了妈妈一段时间的奶子后,壮哥把妈妈翻了个身,一手扒掉妈妈的裤子露出里面肥美的臀肉,同样的妈妈的pi股也被粗暴的对待了一番。当壮哥把他的又大又黑的ji巴塞进妈妈的肉穴里面时,妈妈的pi股已经满是掌印,都被打红了。前面拿摄像机的狗哥羡慕的说道:「壮哥你干她的逼,我来干她的嘴吧!咱们双管齐下」说着就要去撕妈妈嘴巴上的胶带。壮哥抱着妈妈的pi股,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妈妈的头埋在狗子的腿上,一耸一耸的,嘴里依旧是不停的「呜呜」声,不过此刻,倒是没有开始那么悲催愤恨了。「这臭娘们还没驯服,你要是现在把ji巴塞到她嘴里,她指不定给你咬断了!」壮哥抬眼看了下镜头,说道,「你要真想干她的小嘴,咱们回去先饿她几顿,她就老实了!」「是,是,壮哥说的是!」第二个视频显然就是我最开始看到的那一个,妈妈刚刚被绑到黄毛的家里,然后妈妈尿床,被一个丑妇鞭打,再被黄毛侵犯。看得出来,那时候妈妈已经被饿了很长时间了。第三个视频的场景变了变。似乎是在一个柴房,电灯是昏黄的白炽灯,光线不是很好。此时的妈妈趴在床上被四个男人围攻,就是那车上的四个男人,那个名叫狗子的男人也出境了是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正将ji巴送到妈妈面前,妈妈主动伸出舌头给他舔舐着,狗子兴奋的抱着妈妈的头,一下一下的将ji巴顶到喉咙深处,我从视频里看到似乎妈妈的喉咙都鼓起来了一点点。他插一下,妈妈就「呜呜」一声,抽cha的「噗呲」声,和妈妈的「呜呜声」此起彼伏。而在后面抱着妈妈pi股的人正是黄毛,他明显长得比那三个男人顺眼,也干净很多,也没有粗暴的打妈妈的pi股耳光。只是单纯的把ji巴送进妈妈的肉穴里再拔出来。而妈妈的两只手各握了一根ji巴撸着,一根是壮哥的,一根是那个矮胖男人的。黄毛一直是抱着妈妈的pi股cao着妈妈的逼,而妈妈的嘴却是被三个人轮番进攻,狗子插了一会射到了妈妈嘴里,逼迫妈妈咽下后,就退到一边,去完妈妈的奶子。然后换上那个矮胖的男人来,这男人很胖很矮,是四个男人里最矮的,估计只有一米五多一点。但是肚子上一圈肥肉,ji巴很短,我我约莫估计了一下,大概只有五公分。不过他在插妈妈的嘴的时候却异常的粗暴,似乎也像学那个瘦瘦高高的狗子,将ji巴送到妈妈的喉咙里,但是实在是太短了。只能一下一下让妈妈的头撞在他的胯下,惹得壮哥和狗子哈哈大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妈急速的叫声,证明她很难受。「福子,你别他娘的给咱们玩坏了!」壮哥笑完后,制止了他。福子明显觉得很没面子,把ji巴拔出来,揪着妈妈的头发,就是「啪啪」几耳光,「让你他娘的不专心服侍老子!」壮哥连忙上前拉开他,福子就只好退到一边,也没有去玩妈妈的奶子,坐到一边生闷气。壮哥走到妈妈的前面,脱了裤子,ji巴明显比福子长得多,粗得多,妈妈一口将其含下去,努力的吃了起来。壮哥笑嘻嘻的叉着腰,露出自己一口的黄牙,看着妈妈。「你们看,我说吧,饿几顿就老实了!现在吃ji巴吃得多认真,多努力!哈哈」视频大概有二十几分钟,很明显四个人肯定不止玩了妈妈这么时间。第四个视频显然是和第三个视频是一起拍的。不过这时候应该是过去了一两个小时了,屋子外面的光线变化很明显,也就是妈妈起码被他们轮流玩了几个小时,浑身都是不明液体,头发蓬松,眼神迷离。只是随着cao她的人的节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呻吟着。妈妈躺在破烂的木床上,浑身都被扒光,壮哥拿了块毛巾给妈妈擦了脸,让她喝了水漱口。这时的妈妈已经很虚弱了,几乎是那些人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柴房里回荡着隐约的呜呜声,而此时的黄毛趴在妈妈的双腿之间,将妈妈两条白花花的双腿扛在肩上,ji巴捅在妈妈的肉穴里面进进出出,其他三个男人就站在他身边指挥着。壮哥在旁边指挥着,教导着自己的儿子怎么cao女人,怎么和女人亲嘴。说着还抱着妈妈的脑袋把嘴凑了上去,将一张又脏又丑的嘴印在妈妈的红唇上,舌头钻到妈妈的嘴里卷着妈妈的口水,后面那副黄里泛黑的牙齿还咬着妈妈的舌头给它拖了出来,惹得剩下围观的两人哈哈大笑。这一次我明显见到黄毛把jg液直接内she到了妈妈的肉穴里面。视频的最后,我终于看到妈妈吃饭了。那个丑妇给妈妈端了一碗饭来,妈妈立刻狼吞虎咽的抱着碗吃了起来,吃得满头大汉,后来妈妈告诉我那饭里放了很多辣椒,但是她已经饿得不行了,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吃完又喝了很多水。完事后,壮哥拿来绳子又将妈妈五花大绑起来,绑了个四马攒蹄。同时我也知道妈妈的嘴里塞的是什么了,壮哥将妈妈的红色内裤揉成一团,塞到妈妈嘴里压住舌头,才用一截黑黑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夜深了,我坐在网吧里只觉得很是疲惫。我看到罗哥的房间的门虚掩着,他也坐在自己电脑前面,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一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不知怎的,我看着妈妈的视频,不知不觉间,发现我的ji巴也硬了起来,顶着裤裆十分难受。我鬼使神差的也将手伸到了裤裆里。看着妈妈被那几个人凌辱着,听着她在里面「呜呜」的无助的呻吟,罪恶的达到了高潮,将jg液射的满手都是。后来,妈妈被救出来后,我将这些视频拷贝了一份带走。我和妈妈会偷偷私下里观摩,听妈妈讲述她被绑走的路上被怎样的-强-奸凌辱,以及一些悲惨遭遇。我愧疚的向妈妈表示忏悔,告诉她自己曾经拿着这些视频打过飞机,看着妈妈的嘴和逼被cao,无助的呻吟,然后自己爽快的发射了。妈妈却温柔的一笑,反手捏住我的ji巴,说道:「所以你现在在干嘛呢?不正在cao你妈吗?」我则羞涩的将头埋到妈妈的胸前,把ji巴顶到她的肉穴里。妈妈抱着我的头指着视频告诉我她当时经历了什么,当初有多绝望,感谢我一直没有放弃救她。妈妈被黄毛他们绑到他们家里后,连续饿了妈妈两天,没有给水喝,没有给饭吃。还被五花大绑着掉起来,拿个丑妇还时不时的过来抽打她,妈妈几度昏阙。最后是那个黄毛哀求他爸爸,别搞出人命来。然后黄毛偷偷给妈妈送水,劝诫妈妈:「阿姨,你还是听爸爸的话吧!只要你听我们的话,我保证一定会给你饭吃给你水喝」妈妈被堵着嘴只能「呜呜呜呜……」的哭泣,流泪,无助的点头答应了黄毛。然后黄毛就一边亲吻她的脸,吻干她的眼泪,用手去摸妈妈的奶子。妈妈说刘小伟是cao她的人种最温柔的一个人,她曾经对他很是依赖,甚至短暂的冒出个念头像着就丛了他算了,还可以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不过最后,刘小伟被抓时,警察审问才交代出,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的计谋,几个人唱白脸,他唱红脸,对妈妈采取的攻心手段,迫使妈妈逐渐被他们驯服。我消停了一下,看的视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妈妈还活着,坏消息是黄毛这群人真的是畜生玩意,妈妈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在沦陷的边缘,已经开始主动去配合他们了。我出门在台阶上抽了根烟,有些迷茫。最后想到妈妈或许在等我,这个世界上要是有什么人能够坚持救她,那这个人就一定是我,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放弃。一根烟抽完,我回到屋里休息。然后第二天,我照例去码头上工搬货,并且领了第一份工钱,一共三百五十多块钱,是最高的,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这还是建立在其他工人一直把最轻松的活让给我,让我能做的更多才拿到的。拿到钱后,当天我请了假,我去镇上买了些下酒菜,又买了些啤酒回到网吧。请罗哥吃了饭,请求他帮助,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希望他能告诉我卖给他视频的人是谁。如果找到卖视频的人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黄毛。但罗哥很为难,因为在那个年代,卖这些东西被发现了是很有可能判处重刑的,他自己和派出所的警察认识,都敢在网吧里让上网的熟人看,自己是不敢直接卖这些东西的。罗哥是个讲义气的人,他不愿意去透露卖给他东西的人。我猜或许是他想用这些视频继续吸引人来上网,给他赚钱而已,但是我借住的是人家的地盘,也不好说穿,只好信了他的话。不过罗哥说愿意陪我一起看看视频,他是本地人,说不定有眼熟的地方找到线索。于是当天晚上,我和罗哥坐在一起看视频。第五个视频,妈妈双手背在身后困了一个直臂缚,身上其他地方也被五花大绑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嘴巴里还是塞着东西,嘴上贴了一截黑色的胶带。她眼神里带着恐惧,屋子里回荡着她小声的哀鸣「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耳边传来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一扭头,罗哥眼睛通红,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屏幕,手已经伸到自己裤裆里了。我没管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注意力继续放在视频上。妈妈之所以如此恐惧,是因为她所在的柴房里栓了一只大黑狗,嘴里流着口水,绳子绷的笔直,死死的盯着妈妈,嘴里「哼哼」着示威,这狗的眼神里都透露这凶恶,绳子又留的很长,只有妈妈蜷缩的那个角落才有一小块安全的地方。视频外面传来其他人交流声。「老子这可是极品,你八辈子也睡不到这种女人!」是壮哥的声音。「那你得先让老子看看货!」另一个人说道。然后一行三人进来了,是壮哥,黄毛还有一个没有出现过的人,是个干瘦的老头,嘴里叼着一根旱烟管,叭叭的吐着烟,一进门看到妈妈眼睛都直了。黄毛和壮哥两人则相视一笑。「果真她娘的是极品!老子今天一定要睡了她!」老头说着就去摸自己的裤裆。壮哥一把拦住他:「价钱还没说清楚呢!」老头不满:「你这也太贵了!玩嘴就要十块钱,玩逼就得二十块,真刀真枪干一场就得五十块,咱们这村里出去打工的人一个月都赚不到三四百块钱」黄毛一脸不屑,指着妈妈说道:「你就说,这种极品货色值不值吧?」壮哥接过话茬,说道:「便宜的也有,一块一次,你要不要?」说着指了指门口站着的丑妇,也就是他老婆,黄毛的母亲。那女人身材矮小,很胖,妥妥的水桶,脸上黝黑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凶光,身上裹的衣服沾满了灰尘和油污。老头一看就使劲的摇头。听到这话,丑妇没有敢去斥责自己的丈夫,反而凶巴巴的看着妈妈。「玩你这,不如回去玩我家那老逼!」「我三十块玩一次怎么样?一口价!」老头讲价。壮哥和黄毛坚定的摇头:「你玩不玩,不玩待会还有人来?」「三十块,最多在让你摸摸她的奶子!」黄毛又补充道。「cao!干了!」老头吐出嘴里的旱烟管,放到鞋底敲了敲,放回衣兜里,吐出一口浓痰,犹豫了一刻钟,最终下定决心。然后当着黄毛和壮哥的面,扣扣索索的从内裤里摸索出一个塑料袋,掏出一把零钱,数了三十给壮哥。壮哥收到钱,立刻眉开眼笑,对着妈妈道:「玲奴,来活了!」妈妈眼神里露出哀求的神色,使劲的往墙角里钻,嘴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过嘴巴被封住,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一会儿,壮哥和黄毛抬进来一个木制的架子,将妈妈放在上面双腿双手被夹子固定住,pi股被高高的抬起,身下一根窄窄的木板支撑着她的身体,两只奶子悬空;脑袋在前面,下巴放在一个台子上面。现在妈妈浑身三洞都暴露在在老头眼前,浑身的性器,胸和臀也都触手可及。老头激动的凑了上去,就想把妈妈翻过来开干。壮哥一把揪住他:「三十块,就只能这么干!」「我们帮你按住她,你可以cao她的嘴,cao她的逼,摸她的奶子!想和cao媳妇那样就是五十块,要是想干她的屁眼子就是一百块!」「你们真他娘的黑心!」老头愤愤的骂了一句,但是也没有加钱。他激动的走到妈妈的前面,把ji巴递到妈妈的嘴巴:「美人,给大爷舔舔!」妈妈嘴上的胶带被撕下,嘴里的内裤被取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妈妈小声的哭泣了起来,哀怨的流出了两道眼泪,看得我直心疼。但最后妈妈还是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老头的老ji巴的包皮很长,根本看不到头,可以想象有多脏,妈妈粉嫩的舌头舔舐着他的ji巴,老头则伸出手摸着妈妈的脸和头发,嘴里嘿嘿的笑着。等妈妈舔了一会,老头就抓着妈妈的头发,把自己的老鸡塞进了妈妈的嘴里,也不管妈妈受不受得了,野蛮的冲撞着。妈妈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呜呜」的哀鸣回荡在屋里。老头就这么抽cha了十几分钟后,我看妈妈几乎没动作了,完全是被老头抱着脑袋猛插,要不是最后老头拔出来的时候,妈妈咳嗽了一下,我都以为妈妈已经死了。最后,老头将ji巴拔了出来,妈妈的脑袋下垂着,嘴里流着唾液和jg液,拉成丝流到地面上。然后老头就走到后面,掰开妈妈的pi股就把自己的臭嘴凑了上去,取舔妈妈的逼,像吃汁水饱满的桃子一样,使劲的舔着,吮吸着妈妈的汁水。而妈妈也已经被折腾的起了反应,肉穴内的y液不要钱的往外流,都被老头吞到了嘴巴里面。最后老头才恋恋不舍的起来吧唧了两下嘴巴,把ji巴塞进了妈妈的逼里,他自己整个人也俯身趴在妈妈身上,手从侧面伸过去,握住妈妈的两个奶子,pi股一耸一耸的,像一公一母交配的两只狗。老头一边cao着妈妈,一边把脑袋埋在妈妈的脖子上,伸出舌头去舔妈妈的皮肤,还用牙齿疯狂的去咬妈妈的肉,y水和唾液煳得妈妈身上到处都是。而我身边的罗哥已经射了,去厕所洗手去了!「还没个老头厉害!」我在心里吐槽着。等他回来,老头也已经cao完了,正站在一旁提裤子,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的看着给妈妈擦身体的黄毛。「罗哥,有看出什么线索吗?」我问。「没有!」罗哥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些人我都不认识,这种地方农村到处都是!」说完他就回到自己卧室里去了。我自己打开下一个视频。妈妈趴在地上被壮哥用鞭子抽着,让她爬,还要边爬边摇pi股。地面很硬,还有很多碎石子,我看妈妈的膝盖都已经被磕破皮了,她的嘴上还是粘着一截黑色的胶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妈一边爬一边被壮哥用鞭子抽打着pi股,自己一边爬一边呜咽着。我很心疼,妈妈越来越顺从了,眼里的光都消失了不少,渐渐变得麻木起来,但是我无能为力。「还跑不跑?」「还跑不跑?」壮哥一边抽着,一边骂着。绳子在妈妈白花花得pi股上留下一道道红色鞭痕,不过我却有点好奇,妈妈被折磨了这么久,身上却一点伤疤也没留下,反倒是给我一种她变年轻了的感觉。后来妈妈告诉我,他们为了不让她怀孕,一直给她喝一种草药,让他们可以放心内she,不过这种药也让妈妈的身体的伤痕恢复的很快,不留疤痕,甚至让皮肤都变嫩了不少。这就是山里人的悲哀了,我想,要是他们拿这药方出去卖钱,就是一座金山银山,却来干这种违法犯罪的事。壮哥打了一会,黄毛冲过来躲了他手里的鞭子,说道:「爸,快莫打了,打死就不好了!」「打个pi股就打死了?」壮哥嗤笑道,一脚踹在妈妈的pi股上,妈妈翻倒在地。黄毛凑到妈妈身边,说道:「你快给爸爸认个错,磕个头!」「你以后再也不跑了,他就不会打你了!」「你老老实实的听我们的话,保你有饭吃有水喝,在村里没人敢来欺负你!」「呜呜……呜呜呜……」妈妈呜咽了两声,在黄毛的搀扶下,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爬到壮哥的跟前,重重的磕了两个头。嘴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似乎是在认错。壮哥一脚踩在妈妈头上,把她的脑袋压死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下次再跑,就弄死你!」当后来我问妈妈的时候,她告诉我那一次是第一次逃跑,结果被抓回来了。但最后黄毛他们交代,其实那一次是他们故意放跑她的,就是为了磨火她的希望。妈妈告诉我,她被黄毛绑进村里后,一开始是被他们无休无止的奸y着,有时候甚至会玩一整天,自己的身上,不止嘴巴,肉穴,屁眼被cao过了。自己的腋下,臂弯,脚趾缝,膝盖弯弯都被ji巴cao过了!他们无休无止的随意在妈妈身上she精,吐痰,然后逼迫她吃下去,或者直接将尿从她的头顶撒下,只不过这些不会拍在视频里罢了,怕有人嫌弃就不去嫖她了。要是她有什么不从,就一整天一整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最后还把一只凶恶的狼狗栓到她的屋里,让她一整天都必须紧绷着神经。有一天,壮哥和醉了,进来就抱着她又亲又摸,撕了她嘴上的胶布,抱着她的嘴巴啃,问她:「愿不愿意做我的小老婆?」妈妈当然就拒绝了,只是换来的又是无休止的耳光和奸y。然后妈妈就开始正式被用来接客了,有壮哥的好朋友来他家,都可以免费玩她,只要帮忙宣传一下就可以。随着宣传,陆陆续续开始有人来了!妈妈开始了一天连接待五六个人的生涯,他们有的是六七十的老头子,有的是三十多岁的壮汉,甚至还有十几岁的孩子偷了家里的钱来的。即使有时候妈妈在吃饭,来人了都会立刻让她趴下。我问妈妈,知不知道她总共挣了多少钱?妈妈说一开始她也会计算,不过后来就麻木了,懒得算了。不过前两个月她大概算了下,黄毛他们赚了起码有七千多块。然后有一天,妈妈实在难以忍受了,她的逼都被撞肿了,没次被cao都会疼,尤其是壮哥,每次干她都能干好几个小时,最后她抱着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挣开绳子逃跑了。她知道自己在山上,所以沿着路一直往下跑,希望能有个人救她,不过其实黄毛他们就一直在路口等着她。她尽量走小路,钻树林,钻竹林,饶过庄稼地,又路过了一大片水塘,隐约能看到下面的河了,然后就看到壮哥领着几个人在前面抽着烟等她。她当时就腿一软摔倒在地,直接吓尿了。她被壮哥扛在肩膀上扛了回去,一路走一路跟人炫耀,宣传自己家里又有一只美女母狗。回来后,她被吊起来,狠狠的抽了一顿鞭子,捆在她身上的绳子也紧了不少,好几次都差点勒死,还是黄毛发现的及时,救了她。然后壮哥拿来一张纸,让妈妈签字。上面写着:「滋李玲今日卖身给刘大壮为奴,身体的一切权利和自由都由刘大壮支配,生死都由刘大壮做主,李玲必须努力卖逼赚钱以偿还主人刘大壮的损失……」逼迫妈妈签字,这种没有任何法律效益的东西,妈妈为了少挨一顿打,最后还是签了。不过刘大壮得了这个,就像如获至宝一样,以为自己真的拿到了妈妈的所有权,每次来人cao妈妈,他都会拿出来以证明自己的合法性。后来妈妈又逃了一次,我问妈妈,这第一次逃跑后,你是不是假装故意诚服的,好让他们放松警惕。妈妈告诉我,其实她真的已经绝望了,那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变得特别敏感了,感觉自己不但在向刘大壮屈服,也在向欲望屈服,她居然渐渐从被奸y当中感受到了快了。所以那时候臣服是真的,她不想去反抗了,开始听之任之了。黄毛也时不时得要求她陪他睡觉,那时候,她感觉睡在他身边和睡在柴房相比,简直就像上了天堂。她开始把黄毛当成劳工一样伺候,希望可以摆脱当村妓的生活。但当黄毛看到手里厚厚的票子时,眼睛都直了,根本不管那么多,村妓要当,他也要睡,唯一的好处就是会给吃饱饭,会给水喝,还允许妈妈洗澡,晚上可以不用睡柴房。妈妈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我问:「妈妈,那你后来为什么又逃跑了呢?」妈妈说:「因为那天是你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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