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室一侧是沐浴里间和衣帽耳室,二者相通。心莲在耳室里收拾着,忽听似是茶壶砸在桌面上的声响,道是侯爷来了,便准备出外去看。
才出到沐浴池旁,听得有人敲门,穆平侯道:谁?
应声听不分明,但穆平侯去开了门,随即房门重重扣上,反闩上时咔哒一声,她听得一声贺昭,随即脚步声猝然交叠,哗的一下,心莲愣了一愣,忙不迭退后几步,握着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
小王爷有些疑惑。
不知道,头疼。
椅子拉开,一下下轻拍着衣裳,他话声有点无奈:头疼还乱亲我呢?
侯爷的声音听得心莲心里一颤:不喜欢么?
喜欢,喜欢得要命,说话的声音深沉,渐低下去,窸窸窣窣脱衣的动静干脆利落。
心莲眼前花花绿绿,不敢出声,心里不停念道,怎么办?怎么办?全身一动不动,但实则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
你方才可是在看我?
嗯,
宝贝,小王爷低叹一声,好像在深深感慨,你怎就这么会抓我呢。
亲咂吮吻的声音绵密断续,还有低低的呻吟,心莲的耳朵、脸颊,顿时跟进了蒸笼一般。
僵立了好一会,直到那边已到忘我之时,她才鬼使神差地,秉着呼吸,悄然挪了一步,自里间门内,往外看去。
她心里顿时漏了几拍。
平日里哪怕不苟言笑也自带张扬之气的穆平侯,一手搂着小王爷的头,两张脸彼此贴合,吻得难舍难分。那身圜台上领舞所着的庄肃锦袍褪了一半,珍珠白的挺实胸乳擦着衣裳边襟,隐隐闪现,诱得视线无法挪开。
嗯嗯
穆平侯松开手,扶住椅背,控制着口中声音,往上堆高的衣摆随着腰际的摆动前后张叠,小王爷扶着她一侧腰腹,把一团椒乳往上挤得愈发挺翘,俯身上前亲吻她的脖子。
她微仰头,轻轻出声,像水面上天鹅舒展长颈,颜色生动,鲜妍欲滴。
心莲回头回来,面前浴池里花瓣漂移,白色水汽时不时飘来一片,熏得额上都渗出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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