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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瑛满面娇嗔,一时气结:“你就算脏成猴子,我都不会管你!而且这次我是真正的行军文书,在帐中有自己的房间,你反正不能对我乱来,脏不脏与我何干!”
她说话之间,向着一旁挥手一指!
果然,那里也有一处狭窄空间!
只要放下帘布,就自成一体!
“你们这次过来,还真是有心了!”
陆远环视一圈,不由怔了怔,乐呵呵道:“我们说回正事,其二,你不能碰我兵器!别像之前一样,没事就擦来擦去!这关系我身家性命!而且这些杀人物件,也不用总擦!”
军帐再大,也总是有限!
不过此刻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不只用帘布隔出了两个小屋,还另有一个沐浴间!
他们所处之地,则更像一个外书房!
沙盘,地图,茶案,坐榻,火盆,地毯,一应俱全!
只不过茶案坐榻,都是粗制滥造!
由林中巨木,随意砍伐而成!
“之前你又不说,我哪懂这些……”
唐瑛美眸轻瞟,满是嗔怨:“我又没上过战场,跟人搏命厮杀!你既然知道不用总擦,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现在才说这些,故意找茬!”
她长袖一挥,随手扔出了一块浸油羊皮!
显然,她之前正有此打算!
还要闲来无事时,帮忙擦一擦兵器!
好似擦去灰尘,上了战场敌人也会胆怯一般!
“行了,这些都是小事!”
陆远坐上茶案,身子一倾,贴着唐瑛耳朵,笑吟吟道:“最重要的,夜里你得忍忍,这时候不能要了!我们知之甚深,你还何必弄个小房间掩耳盗铃,徒增笑料!”
他做回身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唐瑛!
老神在在,眸中却满是戏谑!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主动要!”
唐瑛呼吸一急,娇羞无限:“每次都是你先乱来,之后我才……偶尔,偶尔忍不住!而且你明明知道,莹儿妹妹说得再好听,夜里也会出来找你,我怎么会在这时……”
她面红耳赤,羞答答低语:“之前……是我一时不慎,才会让你得逞!但是以后,你休想让我和莹儿一起服侍……就算是我自己,你也得在我同意时才行……”
她手忙脚乱,急急喝着茶水掩饰!
心中暗骂这个混账,总是用言语欺负自己!
这种事情,何必非要当面说出来!
只是看着陆远已经找出笔墨,却是稍稍诧异!
难道自己这个行军文书,现在就得干活了?
“你先写个告示,尽量简单直白,让只要识字的就能看懂!”
陆远笑眯眯道:“大意就是,我军并非前来荆州屠杀,也无意与荆州士卒为敌!只是零陵太守刘度,都尉刘贤鱼肉百姓,天子为之震怒,我军才会奉旨前来,诛杀首恶!”
他起身坐到唐瑛身旁,随意挥手一揽,娇躯入怀,乐呵呵道:“对了,告诉荆州士卒,天子喜欢荆州的战马!只要他们能保住战马,天子就会另有封赏!”
他稍稍沉吟,再没补充!
只是看着前方纸笔,静等唐瑛书写!
只要在荆州守军粮食断绝,又看到城下降卒可以大吃大喝之时。
让将士们照本宣科,合力对城上守军喊出通告!
自然可以匹夫夺志,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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