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莹连忙问:“这是什么药?这个药有很大的问题吗?”
“这药本身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金满满指了指报告上的一个英文名,“只不过这是一种医院管控得非常严格的处方药。”
“我平时想要给需要的病人开一点尚且都需要向上级申请,而你却可以不间断的服用这种药物长达六年……这实在是太难了。”
陶莹好奇地问:“这种药为什么会被这么严格的管控?”
金满满解释道:“因为这是一种售价低廉但效果不错的药。”
陶莹听完这个解释,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个查美娟还真是小气~
然后她又问道:“既然这种药这么的不常见,那么这是不是可以证明:我不可能是长期误服,而是长期被人恶意喂食呢?”
金满满虽然心里也有这种猜测,但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她不能这么轻率。
她只能说:“也不能就此下那种定论,因为如果你是长期被人恶意喂食的话,你现在的身体不应该只是变胖和内分泌紊乱这么简单,这种药的副作用是可以致癌,甚至致死的。”
陶莹故意引导金满满:“那如果是严格控制计量的话,可以达到现在这种效果吗?”
“严格控制计量?”金满满思考了一下,“想要把计量控制得这么精确,一般老百姓甚至是普通医生都做不到,必须是要像我这样专门学习内分泌科的医生。”
陶莹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我基本了解了。”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最后又问了一句:“如果我真的被人长期恶意喂食激素药,这份报告可以作为指控那个人的证据吗?”
关于这个问题,金满满倒是可以回答。
她说:“如果你真的是被人蓄意谋害的话,除了这份证据之外,我还可以成为你的证人。”
陶莹冲着金满满笑了笑,然后就戴上口罩墨镜离开了诊室。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周五的关系,陶莹连续等了两部电梯都没有成功地挤上去。
她不得不选择走楼梯下楼。
陶莹一手扶着扶手下楼梯,另一只手还在继续跟ada聊着短信。
今天的这趟医院之行真是收获颇丰,她除了拿到了一个强有力的证据之外,她还找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这一次,陶莹不仅要借金满满的手拿到查美娟给自己喂药的证据,她还要料理一下那个无良医生吴惠丽。
ada的做事效率一向很快,她的人才走到三楼半的地方,ada就已经把明天午饭的时间地点给敲定了。
陶莹满意地收起了手机,继续往下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
空荡荡的楼梯间里忽然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说话的声音。
“郝淮,上次你帮我投的那首歌现在怎么样了?”
“……”
“那你能不能帮我去商量一下,我可以先预拿一部分钱吗?”
“……”
“嗯~医院这里又要交钱了。”
“……”
虽然只是简单的三句话,但这个说话的声音真是好好听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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