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痛叫一声,却忽然发现并没有料想中的疼痛。
不仅没有疼痛,下身被男人快速律动大肆贯穿的地方,连一丝感觉都没有!
然而,胸口,心脏那处的痛感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就在那疼痛里,梁田终于听清楚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薄唇轻启,音调低而沉,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梁田是我的玩具……是我的玩具……玩具……”
每一句,都像是锐利的锥子,插进了梁田的心脏。
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声音越来越大,男人的面孔却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
梁田伸长了手也触不到抓不住。
眼中的泪终于决堤,一声凄惨的泣音从胸膛蹦出:
“源——”
梁田猛地睁开眼睛,终于暂时逃离恐怖的梦魇。
自从离开悠然居,离开那个男人,梁田每天晚上都做恶梦。
梦里场景时时在换,但永远都是男人冷冷说着“梁田是我的玩具”,然后自己就哭喊着醒过来。
抹了一把脸上纵横的泪痕,梁田暗骂自己没用。
可是心口上的疼依旧,一如梦中那样被什么东西刺穿了。
僵硬的手把压在胸口的东西移开。那是一本四角坚硬的硬皮小英汉字典,唯一一件梁田从司源那里带走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虽然唾弃着自己,可是每天晚上若不抱着这本词典,梁田就睡不着,然后每每在阵阵尖锐的心痛中从恶梦里哭醒过来。
像个受虐狂,梁田疯狂地迷恋着词典硬角带来的心痛感觉。
仿佛是要借助肉体的疼痛缓解内心的伤痛一般。
开灯看了一下闹钟,凌晨一点多。
明天是晚班,晚起点没关系,睡过早餐那是最好,可以省下一点餐费。
梁田翻开词典,低声诵读起来。
渐渐的,不争气的眼泪又不可抑止流了下来,视线被泪水模糊得看不清楚一个字。
把词典贴胸抱着,梁田缩着身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梦境的降临。
此时梁田的心情是期待的,因为只有在梦中,才能看到思念的脸。
即使是模糊地,即使终究是要离去的。
***。。。。。。。***
“啊!”
司源重重一捏,梅莉随即叫出声来,声音里三分痛楚七分娇媚。
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手指灵活撩拨几下,一会就玉~体横呈,好不魅人。
梅莉是那种平日高雅,房事热情主动地女人,对司源着了心落了意,又是时隔好几个月才终于找着机会与司源共度良宵。如今只被司源揉捏了几下便已春情泛滥,呻吟着伸手就要去解司源的衣服。
“呜……”梅莉的手只碰到一个衣角就被粗鲁擒住。一扭一拉,梅莉便被调了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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