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丁向梁田慢慢逼近,老鹰抓小鸡的架势。
“田少爷,请把东西……”
保镖丁绽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平外交实则胆小的孩子看到会哭会做噩梦的恐怖微笑,就像一只狡猾又放肆的……狐狸?
“给我好吗?”吗字还没说完,身手敏捷的保镖丁就礼未完兵先行,咻的一下抽走了包,还迅速藏到一边,导致大惊失色的梁田伸手欲夺回宝贝的手只抓到了他的一点衣袖。
“少爷,您要的东西。”
保镖丁双手献宝到司源面前,声音里有克制不住的邀功意味。
东西立刻被拿走。保镖丁等了一会,没有听到期望中的赞扬什么的,甚至连一声应答都没得到。
轻轻关上车门,保镖丁一脸受到严重打击的受伤表情。
自己不是完美地完成了少爷的吩咐了吗?为什么少爷还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狠狠刮自己呢?
很久之后,因为司大少爷重重的“奖赏”而焦头烂额的保镖丁还是在同伴们终于良心发现的提示下才后知后觉,那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被他欺负过的田少爷,其实是司大少爷的雷区,是司大少爷宠上了天还嫌不够,比司大少爷本身更“大少爷”的无上存在。
可惜,知错欲改,为时已晚。
每个故事都需要众多炮灰,而保镖丁,是炮灰中最无辜,最微小,也最可怜的那一粒……
***。。。。。。。***
打开包,一股腥臭扑鼻而来。
就算有着严重的洁癖,,可是有关梁田的话,司源就会有不怕脏不畏臭的精神。
两根手指拎出一套痕迹斑驳的脏衣服。这不是昨天他身上那一套吗,脏成这样还打包走?
司源含义不明地看着梁田。
衣服扔下,手伸进包里掏了又掏,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手一翻,里面的东西哗啦啦一下全倒了出来。也就一张身份证,几枚硬币,几张块票。
“我警告过你,既然敢偷东西就得给本少爷好好保管,不准弄丢,更不准抛弃……”
梁田因为那套血欲之衣脸上燥燥的,听到“偷”呀,“抛弃”呀什么的就有点不解了:自己没偷东西,就算那几块钱也都是自己之前在花店挣下的私人财产。
“词典呢?!”
司源气愤地抖抖手中的破包,继续质问。
什么词典?什么——
梁田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对上司源的眼睛,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你……”
“过来!”
司源向梁田伸手,努力伸长了手臂却仍差半臂的距离。司源不气馁,打着石膏的腿向前一跨,整个人非常勉强地倾向梁田。
〃源!〃
如塔的身形倾倒下来,梁田惊呼着,哪里记得其他什么,两手一伸就正正接住了男人。
终于又把人抱在怀里了……
司源满足地叹息一声,把头靠在梁田的颈肩之间,享受着他关心的呼喊和紧张的拥抱。丝毫不介意自己双膝着地,从未有过的跪拜姿势。
入手果然是厚厚的纱布,纱布底下该是怎样惨烈的伤口啊……
梁田感觉整个心脏都像被纱布层层缠绕,无法产生痛感的绝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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