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拧起眉头:“好好说话!”
蒋聿泊反驳:“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生病了我会怎么样。”
他说的就是实话,什么事能有时郁的事更重要?时郁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还努力干什么!他可就这么一个亲力亲为从小养到大的跟班。
蒋聿泊把他抱的更紧了,时郁觉得有些呼吸费劲,放在蒋聿泊背后的手狠狠锤了他一下。
而且他说这些话,不觉得太过了吗。
时郁听见自己很明显的心跳声,因为他知道蒋聿泊说的都是真话。
可即便如此,也不是他想的那种感情。
这只蠢兽,只是习惯关心他罢了。
少年垂下眼睛。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知道自己错了?我真后悔,当初就该带你一起走。”
蒋聿泊懊悔的说道。
他也就敢趁着时郁不生气的时候多说两句,而且蒋聿泊想起另外一件事,眉头又皱起来,抬起脸,打量着时郁冷淡的表情,问道:“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暑假都干什么去了。”
时郁别开脸,但是语气已经冷淡镇定下来。
“我在打工。”
蒋聿泊本来也不该时时与他缠在一起,他也不必要所有事情都与他报备。
“打工?”蒋聿泊的眼睛瞪起来了:“你缺钱?缺多少。”
他也没问理由,时郁要钱不需要理由,只要他说一句缺,蒋聿泊都会堆到他眼前。
而且他早已经给时郁绑了信托那边的副卡,无上限,时郁这话怎么说怎么违心,说不定就是找借口骗他!
蒋聿泊气势沉淀下来了。
他一米□□的身高,又体格高大,在训练营里练出来之后越发显得威压倍增。
他按住时郁,这次没管他打自己又或者讥讽,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所以他昨晚上感觉时郁瘦了根本不是感觉错了,而是时郁自己把自己作的!
蒋聿泊又要开始气疯了,他松手,开始在走廊盘旋,走廊顶层的昏黄灯光照在他冷硬的脸上,瞥过来一眼都让人开始发虚。
蒋聿年盘旋了两步,才停下,抹了把脸说:“你最好和我讲清楚,时郁,其他的事随便你,但是你要是再这么不管不顾你自己,你就别想再离开我半步了!”
他管时郁怎么锤他呢!总之时郁是半米也别想离开他,他不听话,自己追着看着还不行吗。
蒋聿泊说得自然是真的,而在此之前他也是一直这么实践的,时郁就是他一手养到大的,高中之前连搓澡都是蒋聿泊亲力亲为,每个脚趾缝都挨个沾染过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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