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枝从病房出来没有看见楚以墨,往电梯那边走了走,才看见了往回走的楚以墨。
楚以墨见她眼眶发红,走近,抱了抱她。
程南枝挣扎了一下:“都是人。”
“哪有人?”楚以墨亲了一下她的侧脸,“再说有人怎么了?我抱自己媳妇儿,碍着他们了?”
程南枝笑了笑:“你好像有点幼稚。”
“幼稚好,幼稚显年轻,省得有人嫌我老。”
“谁嫌你老了。”
“你弟弟。”楚以墨道。
“嗯?”程南枝抬头看着他,“他没走吗?”
“刚走了。”楚以墨捧着她的脸揉了揉,“他说我要是对你不好,他就找人做了我。”
程南枝嘴角抽了抽:“然后呢?”
“然后”楚以墨道,“我说以后所有的刺杀,都算在他头上。”
“这么危险的吗?”程南枝问道。
楚以墨点头。
“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楚以墨一笑:“晚了。跑你是没有机会了,从了吧。”
程南枝笑了笑,又靠回了楚以墨肩上,靠了一会儿。
楚以墨摸着她的脑袋,让她靠了一会儿道:“回家吧。”
“嗯。”
楚以墨去牵她的左手,视线从她右胳膊略过,看见了她袖子上有血。
他马上又握住了她的右手,把袖子卷起来看了看。
伤口渗了血,渗透了纱布,又沾在了衣服上。
楚以墨拧眉:“怎么回事?”
“刚不小心攥了一下。”程南枝小声道。
楚以墨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左手往楼上去找医生:“不疼吗?伤到了不说话,你是打算到家之后再折回来?”
程南枝抿了抿唇:“我,我不知道它渗血了。”
“你不知道疼吗?”楚以墨严肃道。
程南枝不说话了。
楚以墨见她不说话了,垂着视线的样子,顿了顿,语气温柔了下来:“我太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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