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表情有些惊讶,阿多在旁边的两个同伴的呼唤下,逐渐恢复了意识。
钝斧看着刀子上淡紫色的液体,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而恐怖。
“也是,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们几个不也来过我们这儿?还敢来挑事,我看呐,还得给那小子一嘴巴,就是我头有点晕……”
“去死啊!”
阿多怒吼着挣脱两个同伴搀扶着自己的臂膀,掏出一把更短的匕首,同时抹上了藏在后腰内兜中的毒药,怒吼着近乎失去理智的冲向了格罗乌尔。
由于毒药的作用,格罗此刻反应速度近乎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从药效和颜色来看,毒药很有可能混合了带有麻醉作用的武科花花瓣的制成物。
痛苦的回忆一点一点涌上钝斧的心头,伴随着冲天的愤怒几乎淹没他的理智值,他身上的战狂战纹也破天荒的在没有血液的激活下亮了起来。
“杀!”
“不,吼!”
钝斧猛的向前踏步,以绝对不符合他的速度挡在了格罗乌尔的后背前方,同时旋身大摆拳从上冲下猛的轰在了冲过来的阿多的脑门之上。
被击中的阿多直接就两腿向前翻着瘫坐在地,两颗眼球也微微突出了眼眶的范围。不但口鼻中的血液和白色组织液等混合物喷了一地不说,脑袋还向着胸腔的位置缩进去了一半,与之对应的脖子早已不翼而飞。
三个兽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再看向了浑身闪耀着淡淡红光、宛如杀神一般的钝斧,吓得一时间除了睁大眼睛,再没了其他动作。
钝斧如同一只目睹自己幼崽被屠杀的托牙母兽,双眼飘动着血红色的光芒,口中不断传出四颗长而尖锐的利齿摩擦的声音。
“呵、吼,吼……吼!”
他的背后,格罗乌尔应声倒地,钝斧听到声音,低吼声变成了响声震天的怒吼,只震的三个兽人捂着耳朵,斜靠着城墙才能不被震倒在地。
“我,我有解药,听我……”
“吼!”
钝斧哪里听得见这些,他猛的踏前一步,将地面踩出一个小坑的同时,宛如水舀一般巨大的拳头斩断狂风,眼看马上就要带着一旁兽人的头颅再次落地。
“听他说完啊,大哥!”
毅勇猛的一个滑铲高举盾牌半蹲的护住了背后的三个兽人,同时乱午也抱住了钝斧即将挥下的右臂。
钝斧近乎失智般的看了看一旁和自己近乎一样高的抱着自己的乱午。
“明白了吧,他说他有解药,我在门后听的……”
“吼!”
毅勇还没说完,钝斧就一胳膊把和自己体态差不多,只是稍瘦一些的乱午扔出去了几米远。毅勇惊讶的看着乱午安静的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的身体,只好提了提盾。
“看来,老家兽人说的果然没错。”
三个兽人借机后退了几步,阿索也不再想着告诉红兽人自己有解药的事。
钝斧如同一头发情期争夺交配权的公驮牛一样用宛如前蹄一样的双手锤击了两下地面,随即以助跑姿势抬起头,看向了站在三个兽人身前的毅勇。
“清醒一点钝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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