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突然剧烈地反抗了起来,不管不顾。
皇帝顺手甩了他一个巴掌,他还是不让皇帝得逞。
又连手甩了好几个巴掌,齐湉的脸顿时肿了起来,有血迹从嘴角流了下来。
皇帝恼了,好好的一个下午,想找点乐子就这么被不识相的东西破坏了。撕开深衣,缚在双手的位置。齐湉用腿蹬他,被皇帝顺势抓住了脚踝。皇帝单手将他的腿往上一提,折到了胸前。
齐湉奋力反抗。奈何体力上实在是差别太大。他根本无法改变劣势的局面。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齐湉闭着眼睛,睫毛在微微颤抖。仿佛是明知走入陷阱无法回头的猎物一样,满脸绝望,连哀鸣都省略。
&ldo;奉总管,您来了。那陛下来了吗?&rdo;小准子乍呼呼地跑进来,端着药碗,奉安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奉安做了做手势,小准子的声音压低了和奉安说话。
齐湉听到小准子的声音,又开始可怜的反抗了。嘴唇都咬破了,也不出声。
这时奉安走前几步,道:&ldo;陛下,宗太医说,要让齐公子承受陛下恩宠还需要待些时候。&rdo;奉安顿了顿道:&ldo;若只是一时行乐,按陛下喜好即可。&rdo;宗太医明摆的意思,齐湉身体不行,如果qiáng上,他是承受不住,可能落下病根,命不久矣。
皇帝恨恨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人,拉他的头往下按。
不知是不得要领,还是故意的,磕磕碰碰的,就是不能痛快。
皇帝猛地一把把他推开,齐湉猝不及防,撞在chuáng沿上,血从他左侧的额头流下。
皇帝不解恨,道:&ldo;好好好,你就反抗这一时,日后有的是手段整治你。&rdo;
说罢,就下chuáng离开。
小准子不得要领,还想着替齐湉说几句好话:&ldo;陛下,齐公子昨天一醒来就念叨您了。&rdo;
恭送陛下走远了,才回头看齐湉,一看就受惊了:&ldo;公子,你怎么了?&rdo;
皇帝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头微微后仰,神qg有些慵懒。
埋首在皇帝身下的是一个身着碧衣的少年。
皇帝端起身侧的茶杯喝了一口,又看了身下的少年一眼。
碧衣如水,柔弱无骨,一把纤腰随着动作优美地一起一伏。
&ldo;六王,六王,请您稍坐‐‐&rdo;奉安的声音本来就尖,一急就格外显得突兀。
门帘一掀,六王凌蔚已经进来,皇帝掀了掀眼皮子,看着凌蔚大喇喇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阻拦不及的奉安匆匆赶来,皇帝抬抬手,示意出去。
陛下的手施恩般摸了摸少年的头,知道陛下已经没有了逗弄的兴致,依着规矩,帮陛下清理gān净,伏首在地,道:&ldo;谢陛下赏赐。&rdo;
&ldo;皇兄,白天宣y,实在不是明君所为啊。&rdo;坐在对面的人悠悠然地开口。
皇帝拿脚踢了踢碧衣少年,少年低着头跪到椅子的一侧。
&ldo;皇兄,小时候太傅教我们,兄道友,弟道恭,臣弟对皇兄一向恭谨,皇兄怎么能乘着臣弟那日身体不适,不上早朝就把臣弟编派到了蛮夷之地去啊,这实在是于礼不合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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