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逃也似的往外冲,听见两个当兵的又要把刚关上的保险给打开,飞快的跑出去,跟走过来的郑小岚狠狠的撞了一下。
郑小岚掏出白手绢儿擦了擦身上被李明超撞到的地方,皱着眉道,“我就不明白付小姐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在你面前叫嚣,要不要我让人去给他一个教训?”
付小药挑眉,“还是免了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好,这边巳经够鸡飞拘跳的了,您老人家就别再给我添乱子。”
虽然跟李明超结了个大梁子,在国内,付小药也自信他没那么大的能耐动的了她,只不过现在是在军阀林立的国外,所以有些麻烦而已,否则她也绝不会在最后关头找郑小岚帮忙。
郑小岚一开始就在旁边隔岸观火,范柏秀一开始就暗示过她了,这人看戏看的高兴的很,那两个当兵的过来怕不是为了保护马格力,而是为了保护她。
这事儿已经再明了不过了,反正,她这个人情欠大发了,还属于赖不掉的那种。
她还真不明白,这位郑小岚犯得着这么干,非得让她欠他一个轻易还不了的人情?
易水那边的消息的,郑小岗的身份查起来有些麻烦,很多资料都是有权限的人才能阅读的,到现在,付小药是越来越怀疑丫是一军火商了,来缅甸的目的就是想把武器推销给缅甸的政府军……
安排好人照顾马格力,让周长生回宾馆休息,付小药则跟着郑小岚到了外面的一间咖啡厅。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想给我讲个故事而已?”付小药瞪大了眼晴,一脸的不屑,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人的鬼话。
这人能对着她隔岸观火,直到她不得不求救才伸手帮忙,肯定不可能是为了讲个好听的故事,要有这样的事儿,那天晚上他就该讲完了才对。
郑小岚无奈的摊摊手,“作为一个淑女,你真不该这样怀疑一个绅士。”
“天朝可不流行什么绅士淑女的,你要真是这个打算,那我就在这儿听,听完了我就闪人,咱们从此两不相欠!”付小药嗤之以鼻。
“好吧,好吧……”郑小岚无奈的道,“其实,我还想请付小姐把手上的一件东西转手给我,当然,价格绝对让付小姐满意。”
“什么东西?”付小药不解,她手上值钱的就几个破石头,对于这种富得流油的军火商来说,根本不值一哂。
郑小岚道,“付小姐还是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又是故事,付小药接受不接受都得听,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搞清楚了事情以后再做决定比较好。
石牛对石鼓,白银万万五,谁能识得破,买下蓉城府。
这是蓉城流传的一首歆谣,暗藏了一个悬疑的宝藏秘密,自从大西南王张献忠死去以后,就一直流传下来,即便是在今天,这一批传说中的宝藏也值三十多亿。
三几年的时候,蓉城的杨白鹿先生把家传的藏宝图献给了当时的蓉城人耳熟能详的傻儿师长,范绍增,希望他能拿着这些钱来抗日,在望江公园派人挖到了石牛和石鼓,然后,根据石牛和石鼓的指示,在紧邻的锦江中挖到了三筐破铜钱。
至此,这个宝藏的事儿变成了传说,少有人问津,直到五十年代,有彭山的渔民在江口镇的一条江中打渔,捞起了一块刻有蓉城府字样的银锭,而恰巧的是,就在这条江两边,石龙和石虎遥遥相望。
后来渔民大范围的打捞,却也没捞到什么,不过,根据史料记载,这可跟张献忠的宝藏没多大关系,是张献忠逃难的时候,让工匠做了许多的木匣子,把银子镶嵌在中间,顺江漂流而下,打算到下游的时候再捞起来,结果在彭山就让清兵给伏击了,后来让乾隆捡了便宜。
沉银归沉银,谁也不会带着全部的身家跑路不是?大多数人还是相信这宝藏其实还是有滴。
果然,在零五年的时候得到了证实,在彭山的一工地。又给挖出了好几个银锭,而就是今年,又陡然的冒出了一件黄金盘。
如今在蓉城流传了五个版本的歆谣,但是根据目前出现的东西说,现在最可能的指向就是彭山。
说到这里,郑小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付小药则是咕噜咕噜的继续跟自己的水果茶做斗争。
看见付小药这样,郑小岚不由得有些无奈的道,“你对这个宝藏的地址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吗?”
付小药闻言抬起头,“你对那三十多亿人民币就那么感兴趣吗?”
发现付小药就听见那三十多亿的钱了,郑小岚申辩道,“我感兴趣的是寻找的过程,而不是最后的结果。”
付小药摆了摆手,“你跟我说这个我没兴趣,小市民没那么高的情操,也没那个闲工夫去琢磨别人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我说,你要有兴趣,不妨去找一下成吉思汗陵到底在哪儿,要不,去挖挖老秦家的祖坟也不错,我觉得那玩意儿比较有挑战性,而且,结果绝对比这三十多亿圆满的多。当然,前提是你要能把这些东西给运得出天朝。”
“那是没影的事儿!”郑小岚道。
付小药冷笑,“你也知道那是没影的事儿,我劝你还是早点儿打消这个主意。咱们国家可不是自由民主的美利坚,专制的铁拳专治你这种想挖人祖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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