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殿下,进献倭刀一百副,精甲一百副,玉璧三十”
有人念到了郑王朱瞻埈的名字。
朱棣听到是自己的孙儿进贡,倒也留了心。
这些寿礼,其实并不值钱,不过朱棣依旧还是笑了起来,表示满意。
毕竟,就藩才一年的功夫,能站稳脚跟就不错了,自己这个皇爷爷,不偷偷补贴一些,就算不错了。现在人家还能上赶着来送礼,已是难得。
念完了郑王朱瞻埈的礼单,朱棣不免得有所表示,眉开眼笑地道:“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显然是对这个孙儿的认可了。
而朱瞻埈年级轻,自然是在叔伯们的后头坐着,此时听到皇爷爷的赞许,也不禁眉开眼笑起来。
众王纷纷朝这朱瞻埈看去,见这小辈倒也一派器宇轩昂,各自微笑。
气氛开始变得愉悦起来。
“越王殿下越王殿下”
就在这时候,突然之间,宦官一下子好像卡住了。
拿着新的礼单,却有些念不下去,若是近着一些的人仔细点看,还能看到他拿着礼单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这一下子,却将一旁的亦失哈给吓坏了。
这专门唱礼的宦官,是精挑细选的,绝不能掉链子的啊,如此一来,皇家威仪何在?
就在朱棣皱眉的时候。
那宦官才期期艾艾地继续道:“越王殿下,进献银一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
此言一出,殿中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脸色猛然一变,都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
一百八十八万多两银子,可能对于现在的皇帝而言,虽是一笔大钱,却也不至于震惊。
可对于一个藩王而言,这绝对属于身家性命了,绝大多数藩国,一年到头,只怕也没有这个收入。
更何况即便是勉强有的,这上上下下的王府里这么多官吏和军队要养活,哪里还能挤出一年的岁入来送一个寿礼?
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紧接着,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越王
是朱瞻墉那个小子。
这个小子,不是才刚刚就藩吗?他哪里来这么多的银子?
这小子疯了吧?
朱棣则满带诧异之色,一时之间嘴有点合不拢。
当然,直接送银子,他是高兴都来不及的。
问题在于这似乎不太可能吧,倒更多像是恶作剧吧!,!
朱高燧二人说起自己在海外的际遇。
话锋一转,朱高煦道:“我在海外,听说了一些事。”
张安世道:“不知何事?”
“咳咳”朱高煦的神奇带着点不自然道:“我若说了,你可别不高兴。”
张安世道:“说罢,说罢,要是这么容易生气,我早就气死了。”
朱高煦迟疑地道:“哎听闻
我那几个侄儿的藩地有人说不太公允。”
张安世淡淡地挑了挑眉道:“这又是哪里来的话?”
朱高煦看着张安世的神色,似乎感觉张安世的反应还算平静,才放开了道:“只是道听途说,说是当初朱瞻埈那个小子,还在陛下面前闹了一场呢,最终才将原本是朱瞻墉的藩地,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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