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清的话刚要吐出声门外就走来两个人,在外面拉拉扯扯。
“爷,您今晚别走嘛?”
“今日一见秀娘我就有一股子似曾相识之感,仿佛我于秀娘你已经夫妻日久,你相邀我怎么能不从?”
“死鬼,你家里可还有一个母老虎谁跟你夫妻日久。”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进了屋,沈执清颇为尴尬的看着嵇宴,“巧合,巧合。”
嵇宴迈步向外,沈执清揪着对方衣服不让人走,“阿宴”
嵇宴迈步而出的步子一僵。
沈执清软了声音,“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晚上,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半晌,嵇宴哑了声音回答出声,“好。”
屋子的门尚未打开就又被关上,沈执清的身子就被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沈执清搂着嵇宴的脖子,凑到对方的耳畔低语,“阿宴当初来时住的是哪家客栈?”
状似不经意的话让抱着沈执清腰身的手稍稍一紧,半晌,沈执清听见对方回答出声,“这家。”
“那我刚刚一定没有感觉错。”沈执清伏在嵇宴的肩膀上与人低语,“阿宴,我当年是不是真的见过你?”
嵇宴没有回答,而是将人放在床上,反问出声,“若当初相爷知道孤在此,可会来一见?”
沈执清摇了摇头。
当年两个人交情并不深,又加上仅剩的少年玩伴的交情也在初次见面的嵇宴的冷脸之中给消磨殆尽。沈执清不是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在碰壁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去找过嵇宴。
若当初在乌棚里,他就算知道他在这,他也不会来找他,只会躲着这个瘟神。
嵇宴淡淡的笑了一声,“所以当年见或是不见,对相爷来说,并没有多重要。”
嵇宴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清润的苦涩,像是品茶的后味余调,让人喉间发苦。沈执清的手指从袖中伸出,他捏着嵇宴的下颚将那别开的脸给拨了回来,“不,对我来说,很重要。”
沈执清盯着那双望下来乌沉沉的眸子,抬手将发上的簪子拔掉,“你老实告诉我,这簪子你怎么来的?”
嵇宴的目光垂落,“捡的。”
沈执清:“没骗我?”
嵇宴:“没有。”
他的确没有说谎,这簪子的确是他无意之中捡的。
沈执清盯着那双眼睛再次问出声,“那你除了这个,有捡到别的东西吗?”
嵇宴含笑的看着他,“别的东西,相爷指什么?”
沈执清被人的眼神盯得毛毛的,他抬手冲着人比划着,“就这么大的一个白玉兔子。”
嵇宴的手撑在沈执清的身侧,“所以相爷那天晚上特意跑去孤的流云台是为了找这只白玉兔子?你觉得当年在乌棚里,孤不止捡了你的簪子还捡了那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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