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了。”
“这雪下大了,这人在这……会冻死的吧。”
“我母后说他本来就是个已死之人,冻死了正好。”
父皇不喜,皇后厌恶,兄弟反目。
嵇君策的幼年在皇宫之中孤立无援,可谓是过的十分凄惨。
沈执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了他。
但他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周遭的风雪越来越大,身上被抽出来的伤口也也因为雪变得逐渐麻木无知无觉了。
起来啊。
沈执清在心里喊。
然后沈执清却从少年的心里感受到了比雪还冷的无边苦寒。
像是没了生的希望。
他想死。
沈执清在感受到这个想法之后稍稍一惊。
然而就在这时,一把伞突然撑在了头顶。
伞将头顶的全部风雪遮挡,让周遭的一切归于沉静。
沈执清随着原身的动作,慢慢的动了动身子朝着一旁的人看去。
入眼,是一双精致长靴,再向上看,是一张看上去极为精致的少年的脸,那人蹲下身,手指在他身上的伤口上抚过。
少年的眉眼尚未张开,但沈执清却还是一眼就认出,拥有这张皮相的,是雍玦。
嵇君策嘶了一口凉气,颤抖着双唇问出声,“你……你是谁?”
果不其然少年偏头,冲着人笑道:“我叫阿玦。”
嵇君策眯起了一双眼,“这里是皇宫……我……从未见过你。”
“今日燕国前来进献,我是随着燕国的使臣来的。”
雍玦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身上交错的伤口,“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嵇君策咬唇,没有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雍玦声音一顿再次出声,“伤口杂乱毫无章法,打你的人只是想让你疼,他一定比较恨你。”
嵇君策依旧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冷哼了一声。
这皇宫之中哪个人不恨他?
雍玦:“你不想活了是吗?”
嵇君策:“不用你管。”
雍玦将手伸到他的身前,“你若不想活了,不如把命给我。”
嵇君策抬了抬眼。
雍玦再次出声,“做我的人,他们欺负你的我会帮你全都讨回来。”
嵇君策嗤笑了一声,“你……帮不了我。”
他入宫这么多年,反抗过,挣扎过,可那些人却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又怎么能帮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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