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紫元夜一愣,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子,是他的乖女儿没错啊!
萧亦然见紫元夜接近幼稚的行为,心里哼了一声,跟他装愣?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紫元夜面前摊开,萧亦然笑着说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岳父大人是否能将小婿的心爱之人还给小婿?”
君子不夺人所爱也能拿来这样说?紫洛雨算是大开眼见了,心中无语加摇头。
岂知,紫元夜也是爱女如痴的主儿,他根本不买眼前这小婿的账。
“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是我的爱女,谁也别想从我怀中抢走。”
“…。”翁婿不让的戏码上演了,紫洛雨表示非常无语。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岳父不知啥叫覆水难收?”
“嫁?我什么时候答应把女儿嫁给你的?你诱拐我女儿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现在来和我争小雨?”
“诱拐?我和雨儿是两情相悦,岳父不会是想棒打鸳鸯吧?”
“两情相悦?诱拐来的两情相悦也算两情相悦?我不承认,小雨是我身上血脉所生,你没权利和我争小雨。”
“岳父大人不承认也没用,现今雨儿有了我的骨血,她就是我的亲亲娘子,她就是我孩子的娘亲。”
“切~小雨还是我的骨血呢,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说不承认你,就是不承认你。”
“……”
“……”
翁婿口舌大战在持续…。
紫洛雨对这两个人已经彻底无语了,亦然性子就不喜多言,而然然却和亦然相反,他是个爱“兴风作浪”的主儿,爸爸要和他一直争,他总能跟爸爸争上个三天三夜。
一边是疼爱她的爸爸,一边是惜她,爱她的夫君,她站在哪一方都不好,都会伤了另一方的心,索性不说话,保持中立。
翁婿大战持续了半个时辰,站在一边的月寒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没玩没了的,他们不累,他听着都累。
月寒端了一杯茶水,走过来,紫洛雨以为他要给萧亦然解渴,谁知月寒把茶杯送到爸爸的面前。
紫元夜不停的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嘴巴也确实干,接过月寒递来的茶水,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月寒冷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谢我就不必了,紫老爷若真要谢,就谢谢尊上吧!若不是尊上吩咐我来救紫老爷,紫老爷以为自己还有这精神气在这儿和尊上争主子?”
噗~
紫元夜还未吞下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
紫洛雨见爸爸喷水,急忙身子一闪,离开紫元夜的怀抱,虽然他是她爸爸,但她还是会嫌弃爸爸的口水。
萧亦然眼明手快,紫洛雨刚闪身,他就把紫洛雨拉进了怀中,不等紫元夜反应过来,他就把炼妖壶丢到了紫元夜怀中:“要抱就抱自己娘子去,别来抢我的娘子。”
说罢,也不管紫元夜什么表情,抱着紫洛雨化作一阵黑光消失在原地。
紫元夜听了萧亦然的话,真想把十个手指上按上僵尸那么长的指甲,用来掐死萧亦然,死小子一点不尊重他这个岳父,竟敢往他身上扔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紫元夜拿起来一看,心中惊诧,这是…炼妖壶,死小子把炼妖壶给他干什么?
忽然,他脑中响起萧亦然临走时留下的那句话:要抱就抱自己娘子去。
炼妖壶里的是……
紫元夜抱着炼妖壶的手微微颤抖,几乎不敢置信,一滴泪水挂下脸颊,滴在壶口,顿时,炼妖壶中的红光比原来大了一倍,紫元夜感受那股熟悉的气味,心中澎湃万分,颤着声音道:“楚楚,楚楚,真的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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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
一匹枣红色的马儿正带着一匹全身雪白的马儿逛着萧府大院。
枣红色的马儿神气活现的摇着马尾,含情脉脉的瞅着身边的小白马,那匹小白马儿一对龙角格外漂亮,见枣红色的马儿盯着它看,它害羞的低下了头,如大家闺秀一般。
赤骥带着千里雪骥来到萧府中景色最佳的地方,这地方在人的眼中景色佳不佳,赤骥不知道,赤骥只知道这地方对它来说,无与伦比的好,因为这儿有一颗白色的梨花树,这颗梨花树极大,开满了浪漫的小梨花,咳咳,其实它想表达的是,在这颗梨花树下和雪骥交配满不错的。
雪骥是匹单纯的马儿,它怎能想到赤骥这匹流氓马的心思?当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赤骥这匹公马迷了神智,糊里糊涂的就和它好上了,在雪骥的眼里,它能赤骥“回家”就是好上了,对别的事儿,它压根不知。
赤骥偷偷的盯着雪骥马屁股看了好半天,终于按耐不住那颗骚动的心,它身子朝雪骥蹭了蹭,见雪骥低着头,一副不抗拒的娇羞模样,赤骥立马想到了紫洛雨曾说过的话:“给劳资争气点,争取把小白给搞定,记着,你要做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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