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鹅听着娄母的分析声,也跟着点头表示大体上是赞同母亲的观点的,直到娄母说完话后娄小鹅也马上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为什么您说的是暂时的,而不是直接定性呢,您刚刚不是还说他有那种态度已经是凤毛麟角,难能可贵了吗?”娄小鹅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的问道。
娄母没好气的瞪了娄小鹅一眼说道:“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可不得警慎一些吗,我也没有说何雨柱不行,就是想看看他别的方面有没有什么缺点或者恶习而已,所以用了暂时这个词语。”
娄小鹅听到母亲的解释后立马明白了母亲对自己的良苦用心,傻呵呵的笑了起来又自觉的移动到了娄母旁边,环抱住娄母一脸幸福的把脑袋放到娄母的肩膀上小声说道:“有你们关心我真是幸福,不管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你们就已经替我想到了所有。”
娄母用手指点了点娄小鹅的额头,宠溺的说道:“真不知道生你们干什么,一个个的都像是来跟我们要账的,真不知道我和你父亲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们多大的账。”
娄小鹅听着母亲的话立马就不干了,撒娇着摇起了娄母的胳膊努着嘴对着娄母说道:“哪里是你们欠了我和哥哥什么账啊,分明是我们两上辈子做了不少好事,积攒了不少功得所以这辈子投胎才会投到有你们这样好的父母家里的。”
娄母听了娄小鹅的这番话语哪里还能维持住像平时那样端庄优雅的样子,不管任谁家中父母听到自己的儿女说自己这个做父母的很好,很到位都会开心不已吧。
娄母开怀的大笑了起来,本来还挺让人感觉到压抑的心情也立马得到了释放,也暂时忘记了那些让人心烦的乱七八糟的事,瞬间感觉到自己心中畅快了许多。
在娄母还沉浸在开心愉快的同时,娄小鹅又开始思考起自己母亲和父亲今天有这个异常的原因起来,应该不是生意上的事,再说了现在家里的生意基本上都已经被收为国有,家中也就剩一些股份跟本没有什么经营权,变相的也说明没有什么需要父母烦心的事情,不是生意上的事那就只剩家里的事了,又想到母亲刚刚说是来给自己和哥哥还债的……。
娄小鹅突然感觉到自己现在有点呼吸困难,心里也感觉到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开始使劲的捏住自己的心脏,像是要把它捏爆但是又怎么都捏不爆的样子,让娄小鹅瞬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娄小鹅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最后实在是感觉有点承受不住,这才打破了这温馨的画面。
“母亲你和父亲今天这个样子,是不是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希望你们不要瞒着我,我也是家中的一份子。”娄小鹅强忍着心痛的感觉,眼角也已经泛起了眼泪对着娄母说道。
正笑的很开心的娄母听到娄小鹅的话语,立马就知道自己女儿这是开始多想了,赶紧收敛了笑容很是正式的对着娄小鹅说道:“你怎么会想到你哥哥那里去呢,他在美国好好的没有出什么事情,虽然现在国家已经中断了和美国那边的联系,和那边联系起来很困难,可是我们家里还是有点渠道的,知道你哥哥在那边现在还是很好的,你小时候也去过那里,应该知道美国就是个资本主义国家只要有钱就行,都是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你哥哥在那边虽然不算是特别有钱的那一波人里面,可一个小富豪还是算得上的,放心吧他没什么事。”
娄小鹅听到自己母亲的解释后,瞬间感觉到捏着自己心脏的那只无形的大手消失了,自己的呼吸也正常了起来,立马也有了一种要破涕为笑的冲动可她又忍住了。
“对不起母亲,我不该往那方面想的,我错了,可是您和父亲今天的状态实在是有点不好,我又实在想不出理由就只能往哥哥那里想了,您也知道我小时候去过美国,虽然说在美国有钱人确实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也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灯红酒绿的生活,可您是不是忘了那边的种族歧视也是非常严重的,在那里除了白人以外别的肤色的人也随时面临着生命的威胁。”
娄小鹅的话语又一次让心中平稳的娄母在心中悲戚起来一时无语。
就在娄小鹅想要问问母亲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到自己母亲的样子又实在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怕会引得母亲更加伤心那就得点得不偿失了。
就在娄小鹅犹豫的时候,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娄小鹅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父亲。
娄小鹅赶紧站起身跑到了自己的梳妆台那搬起椅子走到自己和娄母亲坐的位置对着娄父说道:“父亲您坐。”
娄父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娄小鹅搬过来的凳子上后说道:“这是怎么了,刚刚在外面还听你们在哈哈大笑呢,我这怎么一进来就变了个画风,难道是不欢迎我才摆出这个样子的,那我走?”
娄母看到娄父的到来稍稍恢复了一下心情,现在又听到娄父对自己两人的打趣心情立马又恢复了不少对着娄父斜了一眼说道:“走什么走,就这家里面那个地方不是你随便能去的,又有谁敢让你出去,我们一家人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坐在一起聊聊天了,今天这个也趁着有这机会聊聊天也不错。”
娄小鹅听到母亲的话也在后面跟着点头表示赞同。
娄父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想了想说道:“那你们怎么聊着聊着就突然变成这样子了,看着挺伤心的。”
娄母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刚刚这是聊到我们儿子了,心中有点担心就伤心了起来。”
娄父听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母女两人才伤心的,感觉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劝解的,主要原因是自己也挺想念自己儿子的,这都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以前还好经常能书信联系一下,可从去年开始这边和那边直接断绝了国家之间的联系,跟着自己和儿子那边也不能用正常的渠道去联系儿子,只能通过一些隐秘渠道互相传达各自的信息,可想要书信来往就没有了,不是书信送不过来主要是因为危险性太大了。
“等以后国家走正正轨后就好了,大家还是先忍忍吧。”娄父看着娄小鹅两人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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