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确实是睡熟了,就算是被这么对待也没有发出一声闷哼。
只是身体下意识的本能仍旧没有被磨灭。
江池渊眼睁睁看着那两点逐渐充。血挺立。
一种很奇怪的成就感。
至少除了自己外还没人能这么对待时玖凛。
至少他还不会对别人敞开双腿。
那么多人觊觎的身体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是按照他的喜好一点点打磨而成的。
最起码,他在时玖凛心底必然会与其他追求者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无论是好是坏,他都知足了。
本来也不该太贪心的。
只是人的欲望总是会抑制不住的不断扩大,膨胀。
他不是圣人,终究也逃不过被渐渐增长的欲望吞噬掉的结果。
这是死局。
江池渊没有过于贪恋,只是一点点将毛巾向下移,帮他擦拭掉身上痕迹。
只是最深处有些费劲。
江池渊认命似的长叹一声,尽自己最大努力放轻动作,不吵醒时玖凛。
他了解时玖凛那些莫名其妙的洁癖。
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个娇气到有些吹毛求疵的大少爷。
因为有钱,因为有能力,对于之前的他而言,只要是想要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那么多的对象都摆在他眼前等着他宠幸,他自然要挑最好的,久而久之便养出了挑剔的性格。
不过在死亡的威胁下,任何所谓的底线也会为之让步。
沾了灰的冰凉地板也不是不能睡,过夜或是放久馊了的食物吃了也不会死人,放在盘子里还是装在狗盆其实对他而言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能吊着一口气活下去就不错了。
他学会了低头,学会了妥协,学会了讨好。
江池渊无法感同身受,也猜不出时玖凛究竟是是拖着怎么样的身子自虐一般主动提出跟他上床。
但至少,他知道醉酒后是很难受的。
可惜自己现在的信息素对他而言没有丝毫用途,反而会让他痛苦。
江池渊小心翼翼吻他,在看向他腺体时眼底会闪过类似于不甘的神色。
如果他能掌握自己的生死就好了。
这样他就有足够的能力护住一个残缺的时玖凛,能放心大胆的标记他。
他躺在时玖凛身边,用指尖轻碰他的眼睑。
养时玖凛比养狗还省事。
江池渊现在还记得他当时跪在那里半天,耳朵根都被憋红了才犹犹豫豫对他说:“我饿了……”
那时他是怎么回应的呢。
是给了他几个耳光还是把他按到桌子上干?
有点后悔。
江池渊手搭在他的腰间,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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