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差一听;便立刻上前将江魁德抓住;赌场的人虽多·但却不敢跟衙差正面对抗。
“差爷;我江家人绝无勾连水匪这等违法乱纪的事情;还请差爷明查。”那江老大连忙上前道。
“原来是江老爷·我现在没功夫跟你说;我只问你;这个人刚刚是不是就在你的店里。”这时;那为首的捕头举起一张画象;边上众人一看;正是之前那疤脸汉子的画象。
那江老大还来不及回话;就在这时;后院外面就传来一阵刀兵相交的声音。
“头儿·是乌老大他们·他们刚从后院跳墙出来;围堵的几个兄弟都伤在乌老大他们手里了。”这时·一个衙差从外面冲了进来;身上的还沾着斑斑血迹。
“好啊·江老爷;这回你有什么话说?”那捕头瞪着江老爷;随后又转过头冲着身边一个差爷道:“陈头;你带着人给我把这赌场看起来;其他的兄弟跟我追;另外通知城防的兄弟;捉舀水匪。”那捕头道;说着;便带着人风也似的冲出追人了。
而那陈头便带着衙差盘查着赌坊里的人;无关的人群一律驱散;所以赌坊的人则全部控制了起来。
李家几人做为无关的人便混在人群里出了堵坊。
“阿爷;你没事吧?”出了赌坊;三人俱松了一口气。李月姐关心的问自家阿爷。
“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李老汉揉着手问道。真个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碰上衙门里抓水匪;江家又身陷其中;哪里再来顾得上其他;他算是逃得一劫。
“不来成吗?你当砍一只手是剪指甲还是剪头发呀;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说闯就闯了;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眼里还有我这老婆子不。”李婆子瞪着李老汉没好气的道。
“嘿嘿。”李老汉这回不说话了;以他跟老婆子这些年的相处经验;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对了;荣延呢;你们看到了吗?”这时;李老汉才想起荣延;连忙问道。
“自然是看到了;若不是碰到荣延;我们哪里找你?”李婆子这会儿却是难得的唠叨道。
“那这会儿人呢?”李老汉又问道。
“哦;他出有点事;我们在这里等一下;他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吧。”李月姐回道。
她这时却在暗自琢磨着;难道这些衙差就是郑典差荣延请来的;可看典小子怎么又成了水匪;而他既是水匪又为什么让荣延通报衙门来抓他;这岂不是自找死路。他这是活生生的把自己陷进了;这臭小子…···
想着李月姐更是焦灼;虽然她心里总觉得郑典这事有内情;可那也只是她的猜测啊一这小子就是个混球呢;毕竟前世;这小子就不是省油的灯;混账事情没少干;又想着万一叫衙差抓了怎么办?李月姐此刻的心那是七上八下的。
“阿爷;你没事了?”就在这时;荣延从前面一条小路跑了过来。他回来的时候走错了一条道;这会儿才赶到;没想到;阿爷已经没事了;郑典还真神了。
“没事了走;回家了。”李老汉高兴的道。
“阿爷阿奶;既然来了城里;我正好要买点东西;你们先回吧;我菜市那边转一下。”李月姐道;手里还揣着郑典塞给她的纸团。
“嗯;也好;那让荣延陪你。”李婆子道。
“不用了二叔二婶现在肯定担心着荣延;还是让他先跟你们早先回吧;我就买点东西;一会儿自己搭马车回。”李月姐回道;反正镇上来厩的马车多;一个时辰就有一辆。
“那行;你自己小心一点。”想了想;李婆子叮嘱道。
“嗯。”李月姐点点头;随后又叫了荣延小子到一边;叮嘱他一路照顾好阿爷阿奶又悄悄的叮嘱他今天见到郑典的事情万不可说;至于郑典让他送的那封信;那更加不能说了;开玩笑;现在郑典的海捕文书还没撤消;郑典的消息是万万不能让人知道的。
“晓得了;姐夫跟我跟我说过。”荣延小子点头。这会儿便叫上姐夫了;李月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随后李月姐送他们上了马车;然后掉转身便朝菜市;那纸团上写了一个地址菜市胡同乌氏布庄。
不一会儿;李月姐便到了乌氏布庄;也不敢随意问人只得装作看布的样子;在店里走着;然后悄悄的四处张望。只是刚走的墙边的时候;边上的一个小门突然的开了;探出郑典的脑袋;朝着李月姐招了招手。
李月姐连忙跟他进。一进门才发现是一个后院;郑典此刻正靠在墙边喘气;身上的衣服还血迹斑斑的。
“你受伤了?”李月姐一看他这样子便直接掀他衣服闹的郑典一个大红脸;连忙躲开:“没啥。”
“那你跟我说说这倒底怎么回事?你应该能相信我;至少也要让老太心里有个数;老太数岁大了;可轻不起折腾;万一担心出个好歹来;你可没后悔。”李月姐一脸正色的问。
“我知道;本来之前在赌场就想跟你说一点的;只是那里人多眼杂;我才让你过来的;其它的我不好说;总之我现在还是在为二爷办事;你让老太放心。”郑典道。
“那你怎么又成了水匪了?”李月姐一肚子的疑问;这会儿逮着自然要问个够。
“这帮水匪身上有案子;我是奉了二爷的命混进查案的。”郑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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