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了命终于抢到了一次,阴险地对着他转了一下球,然后把球压在胸口,挺起胸:“有种你来抢哇?”
这就是做女人的好处,你敢从我胸口抢球么?不敢吧。
眼前一花,胸前一只手一抄而过,他跃起,对着衣服篮筐,傻球进了框。
我半晌才反应过来,摸着胸口,忿忿道:“你耍无赖。”
他斜瞟了我胸口一眼,把球扔给我,说道:“女人和男人有区别吗?”
靠,失策,这美男居然软硬不吃,连最基本的羞耻观都没有,真是可恶。我气到内伤,目光如刀,却又无可奈何。
一场现代人与古人的混乱球赛在我的吐血失败中宣告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看潮流等风向了。
风景醉人,美男迷人,野味诱人,有水喝能洗澡,无聊时候采采野花抓鱼抓螃蟹游游泳踢踢球,再不然厚着脸皮调戏一下冷冷的黑寐,虽然总是失败。抛去刚开始的不适应和无助,我现在过得真是舒畅。
这活脱脱就是小岛度假古代版和意外版,我如此安慰自己。
海上漂流
在这个小岛呆了二十天,我们出发。 摘了几片树叶放到怀里留作纪念,以后这里是不可能再来了。虽然是噩梦把我带到这个地方,不过结果并不是如此不堪。
渐行渐远,真有一种旅行离开时候的惆怅,也有要回家的快乐,感情颇为复杂。
并排躺在木筏上。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的木筏做的又大又稳。在海上无事可做,我就充分发挥了我“话唠”的特长。其实我不是这么唠叨的,只是美男不屑理我,我没话找话。
“黑寐,你多大年纪了?”
“辛卯年生。”这次他很给面子,回答了,可惜……
我侧过身,支着头看他:“辛卯年是多少岁?”
他闭上眼睛。我一根根数着他长长的睫毛,打死我也算不出他说的辛卯年生是多大。
“黑寐,你家住哪?以后我怎么找你?”我的两条腿在水里纳凉,凉凉的非常舒服。
“各走各的。”
我摆摆手:“此言差矣,怎么说也是患难……”使劲吸了吸鼻子,伸手使劲揉了揉他的腿:“黑寐。”
他转过头,我皱着眉战战兢兢道:“我……右脚脚踝上,好像缠了个东西,你说……会不会……是蛇?”
他坐起身,慢慢挨到我身边。
“黑寐,你说我要是把脚拿上来,它会不会咬我?”我声音在发抖。
“别动。”
我连连点头。
他手伸向我膝盖,沿着我的腿慢慢探进水中。我憋着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此时此刻我觉得我的生命都掌控在他手里。
近了近了……可是怎么静的这么可怕?“怎么样?”我咽了口口水,打破这种寂静。
黑寐看向我,细致光洁的脸庞棱角分明,星眸带着点点星光。
“别动。”
我不停点头,想动也不敢动。
“哗。”一个东西自水中甩出,扔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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