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玥根本不准备给秦烽挽留她的机会,她的心很乱,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会生之前的事情。
因为她对生的事情记忆尤为深刻,自然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所以不应该吧责任推到对方身上。
但她更清楚自己跟秦烽是“仇人”,而且在她的心里,孙晟的地位明显要高于这个魂淡,可为什么,自己会跟这个魂淡暧昧了那么长时间,而且差点儿就展成为真真正正的车-震。
还有,为毛自己会留恋在他怀里的那种感觉。
就因为,不知道怎么产生的安全感吗,回想自己上衣被脱光,一座山峰被对方含在嘴里的画面,她竟然一点儿都不生气。
她觉得必须找个沒人的地方,好好静一静,仔细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接打开车门,她未做任何犹豫,迈腿下车。
不远处的陈老夫子先是瞪大了眼睛,而后火冒三丈:“我说什么來着,还就是咱家女儿,陈玥真是给咱们老陈家长脸,看我不打死她。”
“老头子你别动火气。”陈夫人赶紧拉住暴怒的他,说:“女儿毕竟已经二十多岁了,就不能找男朋友吗,你先别急,说不定她找的男朋友,是咱们喜欢的类型呢。”
老夫子气的胸口一阵起伏,哼道:“开这么好的车,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说不定还是煤老板的儿子呢。”
“你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富二代、官二代也不都一无是处,听我的先看看再说。”陈夫人道。
老夫子深吸一口气:“那就看看她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人,我先说明,如果是类似上回送她回家的那种货色,我绝饶不了她。”
陈玥已经走出去好几步,秦烽降下车窗玻璃探出脑袋,对她的背影喊道:“玥玥,你的东西落车上了。”
“什么东西。”陈玥清楚记得自己把每一件衣服都穿身上來,能落下什么?
秦烽伸出右手,手掌心里静静的躺着一个水晶耳坠。
她下意识的朝耳垂摸去,果然戴在左边的耳坠不见了,如果换成其他耳坠,她肯定不会在乎的,这一副是她关系最好的死党送的,而那位死党此刻身在国外,天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见面的机会。
她不得不转身去回去拿,几乎使用夺的方式,将耳坠抢了过來。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样,无非是想要在秦烽面前泄一下,只是她自己都不清楚,泄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夫的气好不容易消了一些,满怀信心的准备看未來女婿的长相,等到的却是一张他并不陌生的脸。
这张脸他记得太清楚了,第一次是陈家楼下,半夜不停的按喇叭,还喊出一句极其嚣张的话,让他在小区里颜面扫地;第二次,是在女儿班级的门口,三人吵了一通不说,还被那小子接连叫了好几次大哥。
对于这种不懂得尊师重道的嚣张家伙,趁老夫子打心里不喜欢,别说是给陈家当女婿,就是跟女儿做纯洁到白纸程度的朋友,他都不会愿意的。
见老公一脑袋头根根竖起來,陈夫人意识到事情不妙,赶紧说:“女儿还小,年轻不懂事,你可千万别动肝火,这里是大街,要注意影响,你不是最爱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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