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咯咯笑着揶揄,“鹤儿这小白眼狼,平时不见得他这般关心母亲,倒是对枝枝上心多了。”
商家老二一听,赶忙呵斥江氏。
可话还是传进了所有人耳中。
江氏没一点眼力见,做出一副心寒的模样,“母亲也别生气,鹤儿现在还小,不懂母亲这个做祖母的辛苦。在等几年啊,就懂事了。”
“啪——”
老太太将碗重重搁在桌子上,神色凌厉,“我看你年龄不小,口气却很大!我的鹤儿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妇人来置喙!”
“老二,这顿饭要不想吃,就赶紧滚出去!”老太太直接下了逐客令。
江氏被骂得一脸懵,她不就是想替老太太寒一下心吗?
怎么还成她的错了?
商家老二一把扯起江氏起身向老太太道歉,“母亲别生气,胧月只是嘴巴不会说话,没什么坏心思。”
江氏跟着不情不愿道歉,“对不起母亲,是我口不遮拦了。”
老太太冷哼,目光凌厉地扫视一众人,“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鹤儿是商家长孙,这个位置早晚是他的,他做什么还轮不到其他人来说教!”
一番话下,将江氏的气焰浇了个彻底,焉巴巴坐下吃饭。
另一边,商鹤接了杯温水给沈枝漱口,指腹卷起沈枝的头发,避免被水打湿。
管家默默将药箱放下,退出了房间。
漱完口,商鹤又捏住沈枝的嘴查看。
血虽止住,但舌尖一片红肿,怕是吃不下饭了。
沈枝嘴巴被禁锢,舌头也痛,所以说话显得大舌头,“就是普通的咬伤,过几天差不多就好了。”
商鹤双手捧住沈枝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太太怎么这么笨,吃饭都要咬到舌头。”
“商先生,凡事都有个意外。”
沈枝有些不乐意商鹤的数落,“这么说的话我也能怪你生病了。先生怎么这么笨,淋个雨都要感冒。”
话落,两人视线缠到了一起,谁也没有提前抽离。
分开了整整四天的唇舌,终于在视线的拉拽下,相互交缠。
本该疼痛难忍的舌尖忽然就没那么痛了,她张嘴任由商鹤攫取。
可商鹤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退出来浅吻。
“不疼的……你可以继续。”沈枝攀附在商鹤肩膀的手拽了拽,似邀约。
商鹤呼吸猛顿,然后粗鲁地扯掉眼睛丢在一旁。
他的所有定力在这一刻瞬间瓦解,半垂眸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从沙发吻到门边,又从门边转至墙边,甚至是墙角。
最后回到沙发上,停了下来。
彼时,沈枝跨坐在商鹤胯骨上,头发凌乱,脸色潮红,双眼迷离地半垂着。
商鹤也没好到哪里去,西装皱巴一团,领带也早已散开。
纽扣解了两颗,锁骨处印着两个浅浅的吻痕。
禁欲的气质中带着令人脸红的色|情。
商鹤大掌托着沈枝滚烫的脸,仰头去啄沈枝红润发亮的唇,“枝枝今天太主动了,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啊。”
沈枝晕乎乎地蹭着商鹤的手,小喘,“骗人,你要招架不住,我早就被你吃抹干净了,哪像现在衣冠楚楚的。”
沈枝又补了句,“斯文败类!”
“哈哈哈……”商鹤笑声爽朗,声线愉悦,“原来我在枝枝心里是这样的人啊,枝枝倒是说说,我怎么衣冠楚楚,斯文败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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