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贴心的解释道:“公子的意思是指与在座诸位情同手足,交情之深远非常人可比,无需行那般客套之举。”
孟维桢受了大恩,即刻附和道:“没错没错,这里都不是外人,不需多礼。”
江景辰就只邀请了三位客人,自然不会与他们客气,直言道:“说起来,我得先提一杯敬沅朗,若不是他,咱们四个也凑不到一起。”
言罢,亲自为邵沅朗添了一杯酒,举杯道了一句:“先干为敬。”
邵沅朗紧随其后,一杯酒饮罢,调侃道:“只你们三人才对,我这无足轻重之辈,哪能与你们相提并论。”
这段时间还真没怎么见到过邵沅朗,上次说好的宴请也一直没兑现,江景辰暗暗自责,心里想着一定要将用人朝前不用朝后的性格好好改改才行,当即赔笑道:“十个魏秉文、孟维桢,也不及一个邵沅朗,我自罚三杯,沅朗便消了心中闷气吧。”
见他这般姿态,又连喝了三杯赔罪酒,邵沅朗心中郁气一扫而空,转头看向孟维桢和魏秉文,促狭道:“你们二位竟也不反驳,这可真是怪了!”
魏秉文大笑道:“他说的没错啊,我本就不如你。”
孟维桢本想提一提升官之事,暗自瞥了一样江景辰,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犹犹豫豫开口道:“那个。。。。。。我还行吧。。。。。。”
江景辰顺势接了一句:“什么叫还行?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那可真是太行了。”
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孟维桢小心接了句:“多亏景辰兄相助,我敬你一杯。”
魏秉文起哄道:“他不过六品散官,你可是大理寺少卿,得先敬你。”
邵沅朗紧跟着开口:“我们两个白身,敬你们二位大人,一起喝。”
一杯接着一杯,众人渐渐越喝越多,到最后就只剩下魏秉文还清保持几分清醒,孟维桢和邵沅朗早已醉了过去。
魏秉文醉眼朦胧,开口询问道:“江狐狸,你今天怎么不把我的罗兄也给请来?是怕喝不过她吗?”
江景辰反问道:“你什么时候跟她之间变得这么熟络了?”
魏秉文一脸淫荡,嬉笑道:“就是花想楼那次,后来还有几次,你是不知道,罗兄的手段真是闻所未闻,我都想拜她为师,学习学习。。。。。。嘿嘿嘿。。。。。。”
不用多问,也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江景辰没兴趣听这种花边,正欲开口转移话题。
魏秉文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的拍了下桌子,急声问道:“是不是你请了,她不来,反跑去和王爷一起逛青楼了?”
江景辰身形一顿,绥王成了绥郡王,那剩下的王爷。。。。。。
“你口中的王爷,该不会是吴王吧?”
“吴王?他都多大年纪了,罗兄怎会同他逛青楼。”
魏秉文摇了摇头,接着道:“我说的王爷,是指梁王,而不是你刚才说的吴王。”
当今圣上登基后,活到今日且还能在京城的先帝子嗣,就只有吴王,以及绥郡王两位。
魏秉文口中的梁王并不是先帝子嗣,而是先帝最年幼的弟弟,当今圣上的皇叔,二十三岁的一等亲王,宗正寺卿。
江景辰如遭雷击,怎么也想不到罗霓裳居然能够勾搭上梁王,还发展到一起逛青楼的地步?听魏秉文的语气,应该不止一次了!
那朵黑心云打的什么主意?梁王府里现如今只有两位侧妃和几位侍妾,王妃之位至今空悬,该不会是。。。。。。
她想当圣上的皇叔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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