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向她永生也触碰不到的深渊。
真是万幸。
付杨觉得容青千对语言的掌握程度,只能说是有形无神。
虽然听起来字正腔圆,可是却过于直白,缺乏了含蓄的柔和。
所以,并没有学到精髓。
他无奈地叹气道:“只有不太会讲话的人,才会事事都讲得直白露骨。”
殊不知,含蓄有含蓄的好处。
需要一部分人含蓄地生,含蓄地死,含蓄地忍受不该忍受的东西,另一部分人才能大张旗鼓、横行霸道、飞扬跋扈地活着。
容青千知道付杨在暗中警告她什么。
其实她不太理解,为什么很多像他一样的人,总是活得很低调。
明明什么都做,什么都有,却总是装作对一切都不怎么了解的样子。
有时候看起来竟然较常人,还多了几分虚伪和怯懦。
她满不在意地说道:“无所谓呀。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旁人又听不到这些话。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在乎。太多人早已被驯化成单纯无害的羔羊,笃定地相信这世间已不再有屠刀。”
虽说付杨大多数时间,都是听不上容青千讲话的。
可这次,他知道她没有说错。
或许,一直以来,是他太过小心谨慎了。
“希望如此吧。”
他的声音很轻,很低。
仿佛,仍旧在惧怕着什么。
容青千盯了他几秒后,探究地问询道:“她在那里遇到过小偷吗?”
“或许,你应该换一种问法。毕竟,那群人每天都会游荡在人群之中。她身处其间,自然是会遇到的。”
“哦,那她,有被偷过东西吗?”
这个问题对容青千来说很重要。
她期盼看到羽轻瓷在混乱的地方,变得狼狈不堪。
这是背叛的代价。
付杨抑声道:“她第一天去的时候,就被人划了口袋。”
容青千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她那种人,一看就很好欺负。不偷她偷谁啊。”
他配合着她干笑了几声后说道:“只是划破了口袋,并没有偷到什么钱。”
她惊奇地问他:“沈如霜给她配了保镖,小偷被抓了个正着?”
“不,她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
容青千小声嘀咕道:“我以为沈如霜会给她活动资金的。原来只是让她白白地晃悠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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