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现在一直都是自己开车,主要原因是因为张秘书和李秘书虽然还是跟了过来,但他现在自己的公司给不起原来那么高的工资,张秘书也很实际,直接告诉他,钱少了,那以后私事可就不归他俩管了。
“对了,你知道吗?我哥好像真的把药物和酒都戒了呢。”
黎江也把车窗打开一条缝,吹着凉爽的冷风说。
“是吗?”谢朗虽然应了,但是因为戴着墨镜开车,神情看起来有点冷,像是不太感兴趣。
其实自从一年前,黎衍成退圈返回美国准备继续复读之后,现在和黎衍成联系比较多的还真不是他,而是黎江也。
“真的啊,你别不信,昨天晚上我刚和他通电话,他前段时间刚从戒酒所出来,现在加入了学校附近的一个教会,每个周末都去教会礼拜,他还给唱诗班做了不少歌赚生活费,挺厉害的呢,只不过……”
黎江也想起了昨天他和黎衍成的对话,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难以描述。
黎衍成和他说,自己在教会遇到了俞平。
黎江也当然吓了一跳,忙问他,是不是俞平又来找他的麻烦了。
黎衍成解释说不是的,俞平是干腻了那些帮别人做打手的事,来美国散心,也是诚心要加入教会的,因为每个周末都会来教会礼拜、唱诗。
黎江也说:那总得小心谨慎点吧,人心隔肚皮嘛,有什么情况要记得和我说。
黎衍成却说:一个教会的人都是兄弟姐妹,就像主不会遗弃任何一位迷途知返的信徒,我们也不该放弃任何一位兄弟姐妹。他只是个孤独而忧伤的灵魂,我会为他祷告的。
这一套话把黎江也给聊得一愣一愣的。
“只不过什么?”谢朗问。
“呃,也没什么。”
黎江也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他只是忽然觉得,大哥虽然是不吃那种药了,但信教的样子,却也有点像磕了。
……
let’dance这一年的扩张计划圆满完成,在全国范围开了第十家分店,就连最开始的投资人谢朗也在这个项目上大赚了一笔。
任絮絮包下了豪华酒店的餐厅,年会也可以说是庆功宴。
黎江也去的时候人都差不多坐满了,他现在也不再是那个小也老师了,虽然以前比较熟的老员工则还是亲切地叫他“小也店长”,但和他照面的新员工们都只叫他“黎经理”。
黎江也虽然年轻,但却很镇得住场面,赏罚分明、情绪稳定,又因为他不是最大的老板,接触实际业务更多,大伙对他很尊敬。
只不过成为经理有一阵子了,有时候还是会有点不习惯。
吃了一顿尽兴的海鲜自助,黎江也又和任絮絮一起给表现出色的员工发了奖,整个年会到晚上的时候终于到了最热烈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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