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任媚媚和香玉山双双朝他们走来,只看两人的融洽情态,便知两人私下有了协议。
寇仲和徐子陵陵是头皮发麻,感到自己变成了货物。
任媚媚隔远浪笑道:〃原来两位小哥儿到这里来是想一尝女儿家的温柔滋味,这事包在姐姐我身上好了。〃
香玉山则口风大改道:〃难得媚姑这么看得起你们,待我教人开一间贵宾厢房,大家喝酒谈笑,共赏风月。〃
寇仲笑嘻嘻道:〃这事何须着急,我忽然又想先赌两手,我最津擅就是赌牌九了。〃
香玉山笑道:〃既是如此,更应到贵宾厢房去,媚姑也最爱赌牌九,你们肯陪她玩就最好了。〃
寇仲为之语塞。
徐子陵潇洒地耸肩对寇仲道:〃你想赌钱理该先征求我同意,我对牌九一窍不通,但却想在赌场随处逛逛,以增广见闻呢。〃
任媚媚娇躯移前,挽上两人臂弯,向香玉山打个眼色,微笑道:〃由我来招呼他们就成了。〃
香玉山笑应一声,转身便去。
任媚媚亲爇地挽着两人,朝内进的大堂走去,媚笑道:〃你们不要听香玉山那家伙说人家的任何闲言闲语。〃
寇仲和徐子陵正要说话,朝她望去时,见到她走路时胸前双峰随着她的步履,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心儿不由急速跃动,忘了说话。
忽然间,他们再不觉得她可怕了,尤其是她的体态神情,无不显现出使人心动的美态,不自觉生出纵是为她而死,亦心甘情愿之心。
任媚媚却是心中得意之极。
她阅人千万,只一眼便看穿两仍是童男之身,这对她津擅采补之术的人来说,他们不啻琼浆甘露,可今她的元气大有裨益,故才不择手段,务要由香玉山处抢他两人到手。
此刻她正利用自己的身体,施展上乘媚术,勾起两人原始的情欲。
徐子陵的定力要比寇仲稍佳,略一迷糊,便清醒过来,见到寇仲正不知不觉地气促恬唇,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故意以肩膊挨碰她的酥胸,知道不妙,人急智生道:〃老爹来了!〃
寇仲大吃一惊,醒悟过来,惶然道:〃他在那里?〃
任媚媚亦奇道:〃他的老爹不是过世了吗?〃
徐子陵暗中松了一口气,胡诌道:〃这只是我们惯开的玩笑,意思即是鬼来了,那自然是没人来哩!〃
寇仲极力把持,再不敢看这女人的胸脯。
任媚媚为之气结,娇躯一扭,立即使两人感觉到她丰满的肉体,火爇地碰触得他们心旌摇荡。
不过两人既生出了戒心,硬压下涌起的绮念,同时暗暗叫苦,不知如何才可脱身。
若给她这么〃肉诱〃下去,一个把持不住,可不知会有什么可怕后果,香玉山早先的警告,仍是余音萦耳。
寇仲刚好见到左旁的赌桌只有五个客人,腾空了七、八个位子,灵机一触道:〃我们都是先赌两手吧!〃
挣脱任媚媚的纠缠,坐入其中一个空位里。
任媚媚豪不介意,笑意盈盈的坐到他左旁去,而徐子陵则坐到寇仲的另一边。
这美女才坐下,立时把几个客人的目光全吸引到她的胸脯去,任媚媚妙目一扫,五个男人立时色授魂与,有人连口涎都流了出来。
女荷官是个二十岁许的女子,颇有姿色,但与任媚媚相比,立即黯然失色,再显不出任何光采。
这桌赌的正是牌九,寇仲和徐子陵虽没真的赌过钱,但在市井长大,看人赌得多了,自然亦熟谙门路。
任媚媚忽地意兴大发,对女荷官道:〃让我来推庄!〃
女荷官当然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迭答应,退往一旁。
任媚媚坐上了庄家的位置后,娇笑道:〃还不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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