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势力在这场五族大比上相互角逐:蛊族的族长、长老想要考血脉试验的成果占据五族第一,获得更多的资源,同时也想这件事永远不见天光;而其余的四族联合起来,就是要瓜分蛊族的一切利益,顺便再为所有被迫害的姑娘讨回公道。
至于之前薛宥秉在会场内碰到的薛远、薛念两兄弟则更贼一点,他们作为蛊族的新一代、也是这场实验里曾经的受害者,直接把目标瞄准了接手创伤过后的蛊族。
想起薛远跟他说的话,薛宥秉总觉得这是一个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的人。他之前跟着在后勤区‘偶遇’到的薛念提前见了薛远一面,那个时候这个便宜弟弟是这么告诉薛宥秉的……
“不破不立,蛊族现在已经从根子上烂掉了,这些人口口声声说试验是为了蛊族的下一代更好的发展,但是他们忘了,他们现在手里面每天备受屈辱活着的就是当下蛊族的下一代,其实理由又哪有那么冠冕堂皇呢!这些人不过是想靠提高实力在多活几年罢了,现在蛊族的那个薛柏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枪而已……长老们年纪大了,就总想着走歪门邪道获得些不属他们的日子,其实这个实验最初不过源于老祖宗书上留下的一句‘杂血遇强狩,寿齐比川山’,其实要我说,与其一直寄希望于研究一句意义莫名、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倒不如多做做善事,好求老天爷让他们下辈子能多活几年呢!可这些长老大约也是都疯了,他们搞不清这句话的意思,就把注意放到了‘杂血’上,而之后圣女剩下的你则更是巧合的让他们以为找到了对的方向,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族里‘参与圣女继任选拔’的姑娘死了多少?他们不肯罢手,我就只能借用外力强迫他们停下……所以这次我用计要你回来,就是想你帮我个忙。”
薛宥秉:“我?薛先生志向远大,什么人都能利用也都用的很好,还有什么是要我帮的?你算无遗策,其实就算你不找我来说这么一大堆话,其实也完全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吧?”
像是听不出来薛宥秉的讽刺,薛远还是那一副温温如玉的样子,说:“我知道大比上其他四族会吓死手直接要蛊族再也站不起来,但是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帮我给蛊族留有一丝活命的机会,因为现在你很清楚客叔的命就窝在那几个长老手里,逼急了他们你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到时候你站在他们的那边配合他们说几句话,我保证,客叔一定一根头发都不会少,他老人家是个好人,你总不会看他受苦的,是不是?”
当时被薛远捏住了死穴,薛宥秉其实想问一句这样为难一个老人有什么可得意的,但是当他看清楚薛远眼睛里的恨和野心之后,他闭嘴了。他忘了,即便是兄弟、即便是有几分相似的经历,但薛远和他还是不一样的,他从十几岁开始就一直生活在外界,他在各个世界见识各种各样的人,他的心境或许早就盛不下太多的恨和野望了,所以他答应了薛远的要求。
至于在给了蛊族一丝喘息的机会之后,薛远要怎么从那几个长老手里夺下族长位置就不是他需要担心的了。
所以现在面对薛柏无耻的威胁,薛宥秉靠在观众席上的一根承重柱上颇有几分痞子风范的说道:“我义父自小就教我要实事求是,所以我自然是会实话实说,但是我很久没见义父他老人家了,不知薛族长何时见过他老人家?”
明白薛宥秉这是要见到那个老头才肯老实帮忙,薛柏就给他其中一个属下一个眼神,没等几分钟,薛宥秉就真的看到客叔被两个人带着进了会场,可还不等他仔细观察客叔到底有没有受过苦的时候,薛柏再次出声道:“你看巧不巧,老人家正好就来咱们大比看热闹了,现在你总能告诉大家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在说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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