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肩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浑身虚弱无力,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着他把自己抱在怀里吻。
这个吻不同于那天晚上的霸道惩罚,而是极温柔极有耐心的,带有启发性质的吸吮。随着他吻的越来越深入,她逐渐变得气喘嘘嘘,脸红心跳,完全忘记了伤口的疼痛。
柯凝欢一会儿就迷失在他的温柔里,最后,只好凭借着仅有的一点理智,无助地睁开大眼睛望着他,一丝丝委屈含在眸子里,看得他心尖儿抽疼。
他略松开她些,又吻上她的眼睛:“小欢,”他轻唤,“小欢,以后,我决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点伤害,相信我,好吗?”
那双凌厉的眸子此刻变得小心翼翼,还有一抹心疼,让她不觉沉溺。
“嗯。”
迷离中,她似答应了。
他的怀抱真暖啊。
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在这样温暖的怀抱中安歇了。
就让她,偷一次懒吧。
她就像一只折了翅的鸟儿,飞得太累太辛苦,好想找一个安全的港湾歇歇脚,舔舐一下伤口。
就让她,稍稍依赖一下他吧。
哪怕是,暂且让她借用一下他那坚实的肩膀也好。
她实在需要缓口气了。
22。看戏
在陆绪平的坚持下,医生又来了两天,接着给她输了两次液,伤口在三天后换药时已经完全消肿了。
医生又细细地叮嘱了一下注意事项,并告诉她再过三天来拆线。
陆绪平一一认真记下。
他这些天果然是推了所有的工作在家看住她三天,不让她伤口沾水,身上不舒服便让刘姐每天给她擦身,又告诉厨师弄清淡的蔬果和熬烂熟的粥食。单位如实在有要他解决的事情都是让钱程送到公寓里来处理,到了第四天一早,亲自开了车送她去医院拆那几针线。
伤口已经全部愈合,红肿已然消失,医生检查了以后表示很满意。
从医院出来,陆绪平顺路带着她去见复健师。
这是一间很大的健身会所里,一位六十来岁的医生模样的人带着他们去了治疗室。他仔细地看着柯凝欢的片子,并在她伤口处按压了半天。
“嗯,恢复的不错。”他侧过头对柯凝欢说。
医生姓夏,曾是中国田径队的医生,退休后被高薪聘请到这间会所,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复健医师。
“夏叔,什么时间可以进行复健?”陆绪平问。
“目前可以做些肌肉锻炼,正式复健至少要一个半月之后。”医生说着,给柯凝欢做了示范动作。
长时间肌肉不动,会造成肌肉萎缩。柯凝欢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她认真的跟着医生做了几下动作,但在握紧拳头又松开的时候,还是明显地感觉到了伤口的扯痛。
“很好。”看到她做的动作极标准又认真,老医生很满意。
夏医生又送了她一管去疤痕的药膏:“一天一次,按时涂抹。”
“谢谢您。”柯凝欢听说手臂可以恢复,心情悦然起来,脆声地道谢。
“夏叔,这是大哥送您的。”陆绪平将手里的一个盒子递给了医生。
“哦?”老医生那满是笑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愣怔。
伸手接过,用手一掂,面露了丝惊喜。
“象棋?”顿时两眼变得亮晶晶的,像孩子一样顽皮地笑脸和刚刚为柯凝欢检查的严肃神情完全不同。
“是。”陆绪平失笑,“您打开看看。”
医生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一看,清一色的红玛瑙石做成的棋子个个玲珑剔透,加上精致的篆刻功夫,看着就像是一幅精美的工艺品。
这老爷子一生最好的就是象棋,头些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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