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一听易平安说不要钱,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立马把招人的纸给扯下来,丢到垃圾桶里,高兴的拍着易平安的肩说:“没有关系,工作,你慢慢找,这里管吃管喝,不会让你为难的。”
钟原在一边看着苏怡那副财主样,不由为苏怡和自己担心起来,和这种人打下手,真是可怜。
不一会儿明朗也来了,还是带着那只小鸽子,在鬼吧里看到忙里忙乱的易平安大吃一惊,然后说:“怎么了,大记者,你这么敬业难道也失业了?”
易平安一脸不高兴的不理他,只是卖力地擦桌子,好像可以从桌子上擦出一块金子来。
明朗看到易平安心情不好,对钟原打听,才知道易平安真的失业,忽然明朗看着钟原,呆呆的看了好半天。
钟原摸摸脸,然后说:“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是同性恋吗?我会害羞的。”
“哇,我就算是和尚,也不至于品味这么变态,就是同性恋,也不会看上你,不过我只是奇怪几天不见而已,你为什么会脸色如此之差,你是不是每晚都不睡觉啊!”
明朗心里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惊讶,因为钟原的印堂那里一团黑雾,看不真切,而且他的样子很累,他不知道钟原到底晚上在做什么,难道钟原也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钟原却甩手对着明朗说:“什么啊!我都不知道睡的有多香,哪里有什么脸色差,我身体不知道多好!”
其实钟原晚上并没有睡好,他只要一睡觉就会闻到那淡淡的花香,似乎总在半睡半醒中纠缠着他的心,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和外人说,别人会说他神经病,居然对一盆花产生了恋人一样的感情。
苏怡因为多了一个能干的帮手,一晚坐在吧台里正正经经的摆起了老板的架子,也不用跑前跑后的倒酒收钱,有多余的时间瞎想,想来想去,就想到很久没有看到那个叫乔致轩的家伙,他跑哪里去了?他上次给自己打电话有什么别的意思?难道要一个女人主动打电话给他吗?
苏怡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这些东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给吸引住,那个男人好像总在她最不顺心的时候出现,又能给她带来很多温暖,现在她生意好了,日子也过得不错,这样的男人难道要像天使一样的消失了吗?
神啊!难道乔致轩就是上帝派来拯救苏怡在苦难中的天使,而不属于富贵的苏怡吗?
她低着头,拿着一杯酒,然后在那里像陈胜吴广般的自语道:“苟福贵,勿相忘。”
一个声音传来:“你又想不忘记什么呢?”
那声音如此熟悉,又充满了磁性,苏怡惊喜的一抬头,果然看到了黑暗的角落里坐着的乔致轩,已经对自己举起了杯,而且不轻不重地问了这一句。
苏怡感觉到自己的心扑扑的直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却没有发现钟原正黑着脸站在自己后面,钟原看到乔致轩的第一印象就是,那个人像一团影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舒服。
或者是因为对苏怡的关心让钟原有这样的反感,但他确实不希望苏怡和这样的男人走的太近,直觉告诉他,苏怡对面的男人很危险。
但苏怡却不这样想,她正沉醉在重逢乔致轩的喜悦中,乔致轩却第一次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式,他居然想请她出去走走。
苏怡立马从吧台里站起来,也不管不服一屋子生意,也听不到钟原在后面叫嚷着:“你走了谁收钱,我会贪污的。”可是苏怡却破荒天的不顾这些威胁,就那样一心一意地跟乔致轩出去了。
易平安在边上看着这一对消失在了吧台里,很为钟原打抱不平:“那男的长得好像也不怎么样,怎么,你这个表情,难道是吃醋了?”
钟原一肚子酸气站在吧台里,一口气喝掉一杯酒,然后说:“我怎么会吃那个男人婆的醋,我是怕她傻乎乎的,被人拐走,我要登寻人启事。”
易平安洞悉一次的拍拍钟原的肩,安慰道:“说不定苏怡这次找了一个大款,你们很快就可以开连锁店了。”
“屁大款,一定是个开拖拉机的。”
“你越说越吃醋了,不如跟踪一下他们。”
“跟踪……”
钟原自苏怡和那个男人一起离开了酒吧就开始心神不宁,对自己反复的说,跟踪其实也是一种保护,如果那个男人是个坏人,苏怡说不定有危险。
易平安看他那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直接往酒吧门口的那条小路一指:“那两个人去那边了,上面是坟场,如果你再不去,苏怡被奸杀了都没有人知道,这里生意我照顾就行了。”
“你一个人看得过来!”钟原感谢的看了一眼易平安。
易平安对着另一个热闹的人群里一指,那个包头巾的明朗正在那里和一大堆时尚女人正在哈哈大笑,一点和尚的样子都没有。
“实在忙不过来,我会找那个臭和尚帮忙的,现在也没有事了,你去看看吧!”
钟原一听这话,立马就兔子一样地跑出去了,他的心里实在是在这一刹才知道有多在乎苏怡,哪怕苏怡不理他也没有关系,只要知道她安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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