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晏牧雨并不是为她而来,她为了绪雪。
那个项目彻底黄了,秋潮还要做伤口美容。
她的后背盘踞着狰狞的疤痕,昂贵的手术也不能恢复到完美的状态,所以麦辰建议她去做了个刺青。
秋潮不怎么爱穿露背装,偶尔照镜子,往后看镜子里的后背,随风四散的蒲公英。
如同晏牧雨的熟视无睹刻在她的背上。
是秋潮孤芳自赏的恨和期待。
得知绪雪去世是秋潮重新进组后的第二个月。
还是加过联系方式的一个演员发的。
对方参加了葬礼,照片里有穿着黑色裙装的晏牧雨,撑着黑伞,冷雨里神情哀切,不像演的。
那一瞬间秋潮又燃起了卑劣的雀跃。
她本来以为自己必输无疑。
多年以后的今天。
深山土屋的一个房间。
夜风吹起屋子后面的竹林叶子簌簌作响。
晏牧雨的蒸汽眼罩已经不热了。
她仍然闭着眼,她想到绪雪遗书写的那句不爱。
她叹了口气:“当然不会。”
她的愧疚在深夜滋生:“我不爱她,就算我和她求婚,她也不会接受的。”
晏牧雨的叹息实在裹挟了太深重的情绪,使得她从前的灿烂都显得刻意。
“我太清楚我是什么人了。”
“秋潮,你知道的,我讨厌承诺,讨厌坚守。”
一只手伸过来,摘走了晏牧雨的眼罩,紧接着有人钻进了她的薄被,秋潮趴到晏牧雨身上。
她捂住晏牧雨的嘴唇,盯着晏牧雨的眼——
“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管你是什么样的人。”
第二天天蒙蒙亮,席汐和柳淞就买菜回来了。
晏牧雨刚起床,厨房里的裴菀在和秋潮讨论做什么米粉。
晏牧雨看上去困得东倒西歪,惹得柳淞问了一句:“小晏总,你昨天和秋潮姐姐很晚才睡吗?”
【我又想到昨天突然关闭的直播间!】
【其实那个画面就很像下一秒要……】
【席汐好早啊,我打开直播间她就已经在路上了。】
【你们是不是错过了拍到的席汐和柳淞一张床的画面?】
【她们还不如直接安排大床呢,我看着那小床都觉得挤。】
【确实,丁映雪还滚下床了。】
【九十厘米的床,那都不能动弹啊】
【我真的好想看晏牧雨挑牛粪啊,什么时候能重新洗牌抽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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