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在为皇上的出身担心吗,其实,当年,皇上出生时,永乐王爷在南楚的。”这时,无风一边道,只是脸上的表情总有些说不清楚的意味。
“有这回事?怎么从未听说过?”元好惊讶的站了起来问。
“永乐王爷是慕着南楚罪奴宫乐坊之名去的,自然不希望别人知晓。”无风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有必要去见见这个永乐王爷,元好想着。
第二天,阳光融融,元好就借着带庸儿出来体察民情的机会去了一趟永乐王府。
永乐王府离皇宫并不太远,如果从后宫这一片算起来,永乐王府跟皇宫就隔一条街的距离,当然,从皇宫的正面看,那就要绕一个大圈了。
永乐王爷在皇族一向以狂放不羁出名,也因此,当元好和庸儿到了永乐王府,永乐王爷却坐在后院的一个高台上,身穿道冠礼服,手舞长剑,口中念念有词。
好一会儿,永乐王爷收了剑,甩着长袖下了高台。
“不知太后皇上驾到,本王有失远迎。”永乐王拱手道。
“皇叔爷客气,您是长辈,哪有让您相迎的道理。”元好说着。
一边的庸儿虽然为最近的留言所感,心里不痛快,但他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便有些好奇的问:“皇叔爷刚才在做什么?”
“做法驱妖气啊。”永乐王爷情元好和庸儿一起坐下,方才回道。
“妖气?皇叔爷家里有妖怪吗?”周庸又问。
“呵呵,何止我家里有,我看最近这京师就充满妖气。”永乐王爷意有所指的道。
元好自然懂永乐王爷的意思,而这个也是她今天来的目的,于是道:“不知永乐王爷可有驱妖气之妙策,我听无风说过,当年,皇上出生时,皇叔爷就在南楚。”元好道。
这时,一边的庸儿才知道今天太后带自己到永乐王府的目的,那小脸不由得又翻了起来,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永乐王爷。
“别说,本网还真有一剂驱这妖气的方子,你等着。”永乐王爷说着,便起身朝正屋里去。
不一会儿,永乐王爷出来,手里拿着一圈似绫非绫似绢非娟之物,交给元好:“太后看看这房子,不说一定能药到病除吧,去终归能扫一扫阴翳。”
元好接过来一看,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真可谓是天意啊,永乐王爷拿出来的居然是庸儿的出生帖,也就是用来确定出生牌的最原始记录。
“当时,本王在南楚,听潢儿说南雅怀孕了,作为宗室的一员,既然碰上来,自然要做一番记录,其实,如果,当初本王不在南楚,那么父皇在接到消息后,也会派宫里的太监去记录的,这可是有关血统的事情,马虎不得的。”永乐王爷道。随即又拍拍脑袋:“这也怪我,回来的时候,只是跟父皇说了一声,却忘了把这出生帖交太庙宗室备案。”
原来是这样,元好这才明白,心里不由得又想,也幸好当初是永乐王爷在南楚,永乐王自然不可能跟专门管这事的太监那样去盯着,估计也是事后记录了一番,否则,南雅那计策能不能成功还两说。
“多谢皇叔。”元好拱拱手,一边的庸儿也拱手说道:“多谢皇叔爷。”
“不用谢,你们别怪本王办事糊涂就成了,这东西就交给你们收了,若是有人在质疑,你们就拿出来给他们看,到时,自有本王替你们作证,本王倒要看看是那些个跳梁小丑叫器。”永乐王爷说道,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
“多谢王爷。”元好再一次感谢,有永乐王爷的支持,她感觉肩上的压力松了些。
这时,一边的小鱼却不时地回头,朝着后院的另一边的竹屋望去,皱着眉头,脸上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
那竹屋全是用整株竹子修建,四周有种着竹子,感觉屋与景融为一体,看着十分雅致。
“这位小公子在看什么?”永乐王道。
“那竹屋里有人朝这边望。”小鱼道。他能感觉到目光灼灼之气。
“呵呵,听闻小鱼公子是个武学奇才,如今一见,果然非同一般,连人的眼光都能感觉的到。”永乐王爷道。
“不知是何人?”元好也有些好奇的道,转眼看了看那竹屋,却是喝什么也看不见。
“没什么,是本王不久前收的一个男宠,不太听话,便把他关在那屋里,元好和皇上要见见吗?”永乐王爷有些淡然的道。
“那倒不必了。”元好道,看来,这时永乐王爷的隐私,元好自然不好这么不识趣,于是便带着庸儿告辞。永乐王并没有相送,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元好和庸儿等人离开。
等元好和庸儿的身影看不见了,永乐王才转过身,走到那竹屋前,此时,竹屋的门打开了,一个苍发老者推着一椅一人出来。
第一百零八章站在山腰看风景
同样是开始那方桌子,同样是开始的那一壶茶,只不过此刻对于永乐王爷对面而坐的换成了一个不良于行的男子。
男子坐在轮椅上,身上一袭青衫,头戴文士帽,一条薄毯子轻覆在腿上。脸上的表情淡定从容。此人居然是周潢,所有人眼中已经死去的周潢。
而他身后,为他推着轮椅的是涂伯。
“老五啊,你让为叔做的事情为叔都做到了。”永乐王爷啜着茶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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