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十指相交,难分难舍的人是梁亦辞。
薛思婉垂头,不敢再看他。
自言自语似的,低喃着:“……这样,很痒。”
话音落没听到任何回应。
她以为他没听清,想抽回手,听见他低低问一声:“说什么。”
问她在说什么。
“我说……”薛思婉另一手不自觉地紧攥,长指甲陷进掌心,干脆把心一横,“你……别摸我了。”
他再碰她。
她怕要失控。
怕静寂无声的休息室。
要掩不住她狂跳的心了。
话音落地。
须臾沉默的空档。
她轻浅的一呼一吸后,梁亦辞不紧不慢地出声:“手挺凉。”
“给你捂一下。”
“……”
浅淡且正经,听不出半分邪念。
她反而好像成了有邪念的人。
薛思婉想张口辩驳。
下意识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梁亦辞不知什么时候靠近。
口罩也被拉下来,呼吸快要靠近她耳畔。
好近好近。
薛思婉屏息没有敢动。
男人声音穿过咽喉夹缝传过来,很低,带一点染上情欲的喑哑。
他说:“薛思婉你说我忍耐力是不是很好。”
突如其来的一句。
薛思婉没弄懂他的意思,微微启着唇小声问:“什么。”
他视线在她脸颊脖颈慢条斯理地流连,最后重新落到眼睛上。
“你一会儿痒,一会儿别摸你,我还忍着没对你做什么。”梁亦辞扯着他们交握的手往他的方向一拉,两个人的距离就被急遽拉进。
连气息也在空气中不受控地胶合缠弄。
距离拉近到只剩半公分,他哑着声问她:“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忍着。”
男人的眼神愈加深暗。
薛思婉不知道的是。
他一看到她,心里已经满是邪念。=&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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