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我的老师“你闹够了没有,他和小鱼那两个孩子没有区别,你非要这样赶走他?”
“他们不一样。”
小雅说得斩钉截铁,根本就不给我反驳的机会。这让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反驳,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那抹白色捧起,平静地走到沙发旁边。察觉到我态度有所变化,小雅皱起那秀气的眉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发出一声冷哼。“让它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再有刚才的事情发生,就不要再怪我手下不留情。”
“还有你,如果约束不好他,就和他一起消失。”
伴随着消失两个字,房门猛的合上,没了声响。我低下头,感觉自己和那白影对视上,勉强地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以后不要再招惹她,必须听我的指令行事,懂吗?”
半晌没有得到白影的回应,还以为这是不愿意做小,还想以理服人,就听到一声类似狐狸的叫声。等到我收回视线,怀中的白影已经消失不见。这一次可能不是我的操纵,并没有那么费力,可当我想要站起身的时候,身体还是有点虚,略微摇晃了好几下这才站稳。抽出口袋中折叠的纸条,我就看到与会看个熟悉的名字,廖伟军。他是我初中的班主任,到现在教书也应该三十多年。不论是教书还是待人都十分和善,根本不可能有仇家,这会不会是重名?我又一次看向地址,确定和廖伟军老师住址一模一样,脸色变得灰白。“你这张脸都快成调色盘了。”
“如果有人告诉你,你曾经的老师是个恶人,你会怎么办?”
小雅扫了眼我手中的纸张,冷冷一笑。又一次感觉到房间充满阴气,我立即抬起头,就看到小雅那殷红到快要递出鲜血的眼眸。“你以为你的老师是好人,就是好人?”
“别忘了,你以前也是那么认为你表哥的,结果呢?害死了你的表嫂,还让那家伙继续留在人间当个祸害!”
我对这件事情还有些耿耿于怀,只能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地看着手指。可能是我这副认错的模样,让她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等了片刻,便收回视线,看向另一个方向。房间里的温度迅速恢复正常。我略微抬起头,看着她悲伤地看着窗户外的月亮,缓慢低垂下脑袋,很想凑上前安慰。但我走上前,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拿出手机翻找如何安慰女生的办法。看着上面什么一把将她搂到怀中安慰,还有什么不要怂就是上,直接将手机扔到沙发上。“你是本地人吗?”
小雅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冒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呆愣了好一会,这才摇头。但她似乎并不想接着往下聊,操纵着没有重量的身体,直接回了房间。就在们要关上的那一刻,我又一次说出自己都觉得不会说出来的话,我可以陪你回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给你弄个墓碑。关门得身影有所迟疑,却又在下一刻,迅速将门合上。知道她暂时不想谈论这些问题,我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再次将注意力放到名册上。老师,你到底做了什么?一整晚,我都在纠结,天边微微发亮这才睡着,但很快就又被脑中吵醒。无奈地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纸扎铺,就看到老许正在和什么人争执。快步走上前,就看到不应该在这里的人。“老师?您怎么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吗?”
“没,什么也没有。”
廖伟军看到我,也不管桌上放着的东西,扭头就跑了出去。我还想追上去,却被老许一把抓住,“快点放开,我找老师有事。”
“顺便把东西给他,在和他说我不捏活人模样的纸人,这不合规矩。”
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低下头,就看廖伟军打扮得装着一身黑色西装的艺术照。结合老许上面的话,我的眉头已经被困惑拧作一团,不知道应该先问那个问题。虽然脑子还在纠结,但那双腿还是听着先前的指令,迅速追赶着廖老师。老人身体不好,腿脚根本就比不上我,很快就被我追上。“老师,你东西忘在哪里了。”
“啊?一张照片而已,没有必要这么在意,咳咳。”
我注意到他发白的嘴唇,立即将老人扶到一边休息,送上一瓶矿泉水。看着他脸色略微恢复,这才将照片郑重地递上前。廖老师看到那张照片,又一次发出叹息,许久才拿出另一张合照放到我的面前。“这是您的妻子,她最近怎么样?”
“她……明明说好一起死,结果她嫌弃老头子命太硬,先一步走了。”
听着面前老人唉声叹气,我只能沉默地看看这那双因为长期拿笔有些变形的手,以及那张放在下面的照片。不知道过了多久,廖老师站起身就要走。但他才刚刚站起来,身体突然开始摇晃,随后便倒在我的身上。我还没有弄明白在怎么回事,身侧突然出现另一个老人,她满脸担心的伸出手想要将手伸向老师口袋。看清老妇人的模样,我立即将手放进那个口袋,掏出药塞进廖老师嘴里。等到老人脸色略微舒缓,掏出手机叫来救护车,一同赶往医院。一路上,老妇人一言不发,只是满脸紧张地看着廖老师。“师母?”
我担心别人听到,只能尽量压低声音,小声询问师母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但她可能是对别人能够看到自己十分惊奇,捂着胸口,就那么跳车逃跑。幸好师母不怎么能离开廖老师,很快就又一次回来。我再次压低声音询问情况,这才知道老人最近做过心脏搭桥手术,但效果并不算好,时不时就会发病。就在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医院到了。看着老师被送进医院,我还想转身离开,就被救护车里的护士一把抓住。“你现在不能走。”
“好,那能麻烦你拿出老师的电话,叫他儿子过来吗?”
护士听到我对老人的称呼,脸上的表情有些许变化,但还是将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对,仁心医院,好的请你尽快过来,我们这边有不少手续需要您来签字。”
等到护士挂断电话,我就看到医生走出急救室,后面跟着护士将廖老师推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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