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留下使用同款牙膏的证据。
这不算初吻,却是第一个正儿八经的深吻,也许本能渴求大于情感安慰,但元灿霓得承认得到了宽抚,不管是否短暂。
当她偷偷睁眼,对上的还是一双因合拢而显深情的双目,心理防线给悄悄腐蚀了。
三角裤束缚了元灿霓的膝盖,却无法禁锢商宇的手腕。
她感觉到毛发给拂动,像鳗鱼游进海草,商宇按到了像无齿墨鱼嘴的地方,她禁不住拱成一座将塌未塌的桥。即使给他堵住,口角依然溢出摇摇欲坠的信号。
商宇到底是个聪明人,伺机而动,半捻半挼,偶尔偏移,得元灿霓帮扶一把,大部分时候精准泵出汩汩暗涌,扑满他的指尖。
元灿霓也蹬掉他的“祭典ck”,不知轻重薅住他。
商宇扯嘴吸风,撞上她的门牙。
血腥泛漫,殷红了薄唇,在两人齿间循环。
元灿霓像嗜血,也像给他疗伤。
商宇捏指成夹,拇指夹着“无齿墨鱼嘴”,相邻二指扎进真正的“嘴巴”,内外兼顾,汲出清透的稠汤。
元灿霓尝到“血债血还”般的势头,商宇有着玩具无法比拟的惊喜感,单凭一手就能玩死她。
她暂时还能利用他的弱势,以他为鞍,翻起驾坐。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持续下去。
元灿霓两手支在商宇肩旁,吊着泄愤式乱晃的两锥阴影,却给他支起脑袋嗦了几下,而后好端端托握。
商宇不再闭眼,鼻息不宁,眼神不移,直直看住她。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
元灿霓怀疑他压根没明白生气的原因。
商宇刚要松一口气,双手改成搬动她的屁股,只听她附在耳旁低声说了一句——
“后入才会气消。”
第一次从她口中听见这么直白的词眼,商宇似乎登陆她狂野的内心,喜不自禁,“像动物园那两只猴子?”
元灿霓愣了愣,啃啮上那张恼人的嘴。
商宇出来不止一次,每次起来的速度堪比光速,截瘫若是有一半这样的势头,早能实现元灿霓的“猴子”愿望。
两人赤袒缠扭,毫无阻隔。
有一次商宇甚至还把她抱成把-尿小孩的坐姿,被动式穿凿,抬着她到终点。
元灿霓第一次真切尝到互动的快乐,有过一丝后悔那野蛮的剥夺。
也终于来到“愿望清单”的最后期限。
他们躺在明日即报废的被单上,来不及处理放纵的证物。
商宇单手捧着她的脸,指端残留着她的一丝味道,轻抚那些花生碎似的雀斑。
“你是我的第一个。”
“……”
他的答案总是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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