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仪,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叶暮雪断然打断他的话,她不想傅仪为了她而泄露家族秘密,虽然刚才说好大家今日一别后就形同陌路了,但她还是不想傅仪因为她而做出违心的事情。
“我只想你以后平平安安,不管我在哪儿……”傅仪刚说出这句话,就见叶暮雪忽然站起来,那张喘着幽兰香气的小嘴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他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大脑中全然空白。
叶暮雪吻了傅仪的额头一下。
叶暮雪毫无征兆的站起身,在傅仪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那嘴唇软软的,那气息暖暖的,那感觉飘飘的,那心跳快快的……还有那心碎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
“喀嚓!”
器皿的破碎声,在《回家》萨克斯的余音中格外刺耳。铁观音咖啡店中所有喝咖啡的男男**,包括叶暮雪傅仪、萧萧和桃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把目光一下子转到了靠近咖啡店窗户边的那张桌子前。刚才,那声清脆的、好像什么东西一下子碎裂了的声音,正是在《回家》萨克斯准备再来一遍的余音中,从这张桌子上响起的。
萧萧和桃子迅速的站起身,目光中带有警惕的走向叶暮雪。只不过,她们就快要走到叶暮雪和傅仪面前时,脚步却停下了。因为她们看到,自己的队长王雅珊,正一脸羞红的抬着头,痴痴的望着那个站着的男人:秦玉关。
服务生也听到了这个好像是杯子碎了的声音,在倏然一惊后,赶忙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刚才她一直在偷看着叶暮雪和傅仪这桌,并对叶暮雪脸带红的吻了傅仪一下而感到这个世界真美好。只是现在在经过他们身边时,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叶暮雪那瞬间惨白的脸庞和情不自禁打摆子似的身子,一心要走到那个站起来正朝着这边看的年轻先生前,问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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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被女人伤了就去喝点酒吧
“先生,啊……”等服务生快步走到秦玉关跟前以后,接着就发出了一声低呼。因为她发现,这个站起来的男人右手沾满了鲜红色的鲜血,而在咖啡桌上,一个瓷制咖啡杯已经裂为无数片。从残破的咖啡杯里淌出的土褐色咖啡,在桌子上流动着,在咖啡上面还飘着淡淡的血渍。
“先生,请、请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拿东西包扎一下!”见到秦玉关右手掌心好像还带着瓷片碎屑,那血正顺着碎屑上往往外不停的渗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的光泽。吓得她赶忙转移目光,回身就往后面跑。她以为是自己店里的咖啡杯质量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破裂把客人的手给扎破了。心想:这下完了,肯定老板得怪罪我没有检查好杯子,要扣我薪水了。
“没事的,你不要慌,”就在服务生转身跑开一步后,却听见身后的这个男人沙哑的声音说:“这杯子是我捏碎的,不怪你……我会赔偿给你杯子钱的。”
“什么?”服务生听到这句可笑的一点都没有理由的解释后,愣愣回过头看着秦玉关,瞪大一双不明所以的眼睛:“你、你是说这杯子是、是你捏破的?!”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这种瓷杯看起来虽然并不怎么贵重,但却是老板为增加咖啡店的品位而特意从有着‘黑陶文化’故乡之称章丘定制的!华夏黑陶文化最大特点就是烧制品的坚固性,可这个男人却说杯子是他用手捏坏的……
秦玉关并没有再和服务生做太多解释,只是右手随意的在淡蓝色的衬衣上反手抹了几把,仿似擦得不是血而是水。从口袋中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数也没数的放在桌子上:“买单,剩下的钱是赔偿咖啡厅的杯子钱。”说完再次在衬衣上抹了一把,低头对茫然不知所措的王雅珊说:“我出去走走,一个人。”
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傅仪和叶暮雪,秦玉关漠然一笑,然后在咖啡厅所有人的注视下,脚步沉稳的走出了咖啡厅。
不知道为什么,王雅珊在看着秦玉关走出去的背影时,忽然觉出一股无边的落寂,就像是在咖啡桌上流淌、碰到餐纸的加血咖啡,一丝丝的融入在黑夜中。她很想站起来跟上他,拿出手帕替他包扎一下伤口或者陪他去医院,但身子却被秦玉关最后那句‘我出去走走,一个人’的话支配着,只知道站在那儿,透过窗户看着秦玉关的身子在街灯下走远。一束车灯闪过,悠忽不见。
秦玉关从来都不是懦夫,更不懂的什么是逃避。在他的人生信条里,更是不会有失魂落魄这一说。可今晚,仅仅因为和他有着婚约关系的叶暮雪竟然背着他与别的男人私会,而且、而且还主动的去亲那个男人……无论那个男人是谁,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前那强悍到变态的高素质心理,却在这一刻见是轰然崩溃。
我真的很在乎叶暮雪么?
左手抄在裤口袋中秦玉关右手夹着带血的香烟,漫无目的的顺着人行道往前走。手从来都没有感到过疼痛,只是带着血腥味的烟草味道的确不怎么好闻。在注意到烟草味不算纯正后,他忽然很想笑。因为他很久之前就曾经想过,假如把烟卷在血里蘸一下再抽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滋味。没想到今天终于知道了,味道并不怎么样。
用右手的小指把还有一小部分露在掌心的瓷片扣出,随即攥紧了拳头,连带着正燃烧着的香烟。也许是对来来往往车辆的灯光有点厌烦,秦玉关走了不长时间后就拐进了一条不算宽敞的公路,继续他的独自思索之旅。
我是秦玉关呐,是身边有着无数女人围绕的秦玉关。家有亿万此生花不尽的钱财,人完全可以称得上倜傥风流,有着让黑白两道都忌讳的身手和背景,怎么会因为一个从没有上过床、只被口头婚约拴在一起的叶暮雪而这样颓废?呵呵,真可笑。
秦玉关使劲的摇了摇头,试图使自己头脑变得清醒一些。可他失败了,用力摇头的动作,不但没有让他感到清醒,反而让他看到了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名字叫做‘李美人’的小酒楼,想到了要喝酒。
唉,男人被女人伤了就去喝点酒吧,一醉解千愁嘛。
此时假如有人在秦玉关耳边说这句话,肯定会得到他迎面一拳加一些不屑的话语:我会被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所伤?她老几呀?不就是有点商业小头脑,姿色还算过得去?慢说她只是亲别人一下了,就算是当着老子的面和人家上床,那又怎么样?切!这样的女人我多的是,少一个多一个根本无所谓!呃……你说什么?我这是面子话?扯你的蛋去吧!你信不信我用一口气喝下半瓶酒来给你证明我所说的都是真话?
推门走进李美人酒楼,秦玉关看见,里面除了一个胖的有点过份的女人和一个服务员样的小伙子在看电视外,在这七八点钟的黄金时间里,竟然没用一个顾客在这儿用餐。看来不是因为这个所谓的李美人长得太像这个绝对是老板娘的女人,就是因为李美人酒楼隐藏在深巷的缘故。
没有人更好,免得来打搅老子饮酒的雅兴。在走进酒楼的时候,秦玉关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身后。
“老板娘,来一打啤酒!什么品牌?呵呵,当然是咱们男人最爱喝的那种了,你问我几位啊?哦,就我自己……下酒菜呢,也不用太多,简简单单的炒上十七八个你店里最拿手的就行了。”不等饭店服务员和老板娘怀疑他是不是在说梦话,秦玉关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七八张红彤彤的大额钞票夹带着几张银行卡,一起拍在了桌子上。
“现金不够的话再刷卡!”秦玉关最烦的就是别人用这种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他了,每次遇到这种眼神,他都要做出相应的动作来让那个人变成傻逼。
果然,李美人饭店的那位打扮的似四十岁、其实才三十八的老板娘,在看到秦玉关亮出足有**百的现金外带好几张银行卡后,刚想嘱咐服务员过去问问这人有没有发烧的话立即变成了:“嘿嘿,这位先生您稍等啊,本店的拿手菜绝对不只是一两个菜这么简单,只要您吃过这一次后,保管您下次哪儿也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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