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却听不懂!
这时,门外跑进一位身穿大红喜服的男子,浑身湿透,看上去极其狼狈。
南枝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扶着门框看去。
嗖!
傅月本能地抓起身旁的剑刺向可疑的男子,若不是她受了重伤,出剑有所偏移,那男子肯定死了。
男子伸手夺过傅月的剑,又一掌将她推开数仗。
此时,男子的剑已经架在了傅月的脖子上。
好巧妙的反击!
此时,四目相对,时光停驻。
男子见傅月是女子,年纪又不大,还受了重伤,故而收起了剑。
“一个姑娘家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你娘不管你么?”男子坐在旁边,拿起干草升起了火。
傅月见他没有敌意,便也坐了下来,靠在边上,没有理会。
“在下沈凭云,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男子拱手,来了一番自我介绍。
傅月根本不理会,许是伤口牵扯了有些疼,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看你应该到了试婚的年纪,却独身一人跑出来,你娘不管你么?”沈凭云又丢了一根柴在火堆里。
傅月若是无伤,肯定要削了这个事事要娘管的男人!
“你该不会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吧?”沈凭云抬头看着对面的傅月。
傅月依旧不理不睬。
沈凭云露出同情的目光:“难怪你娘不管你,原来是个哑巴呀!”
因为富家公子的同情心泛滥成灾,他在被嫌弃的情况下给十恶不赦的女魔头处理伤口,还慷慨地撕了自己的喜服给她包扎。
然而,女魔头对富家公子的行为并不感动。
所以,这一夜的气氛都很尴尬,也没什么看点!
破庙外,南枝双手抱着肩膀,有点冷,她回头看着师父:“师父,我冷。”
她一点一点地蹭过去。却在即将达到目的的时候,她收到了师父的一记眼神“你敢过来,我就把你丢出去。”
南枝说不清楚,她明明对这个师父最上心,却又最怕他。
她知趣地走到一旁,靠着墙,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清聊师父在,他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师父的瞳孔忽然一缩,比黑夜更黑的应该就是他的眼睛了。
他手指一甩,一套粉色干净的新衣服就飞了过来,恰好把南枝盖在了里面。
师父关心人的方式都很冷漠啊!
不过,衣服好香,是师父身上的那种香。
南枝抱着衣服,高兴坏了,正打算原地表演更衣的诱惑。
不料师父又甩了一道灵风过来,几片朱红色的垂纱落下,将她团团围住。
呵呵,师父没兴趣啊。
南枝穿好衣服,玉手剥开这不知道是怎么挂起来的纱,笑盈盈地说:“师父,还能变张床什么的吗?”
师父没说话,挥了挥红色的衣袖,围着南枝的纱也变没了。
出来做任务,还想变床睡大觉?
不存在的!
第二天雨停了。
沈凭云还是穿着一身大红袍子,张扬而妖娆。他走到傅月的身旁,同心情何止是泛滥,简直是爆发。
他愣了一会儿,道:“我怜你是个哑巴,以后就收你做个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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